“哈哈哈。。。美人儿,回家洗洗给爷暖被,爷会好好疼你的哦。”当最后一条蛇挑到一边,司若弦正好只比夜城歌多了一条蛇,笑得那叫一个欢快,还顺便把手中的树枝扔到一旁,抬手摸了一把夜城歌的脸。
夜城歌满头黑线,他这是被调戏了?不过,她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你最后挑那条蛇,是从我这里面挑过去的。”夜城歌弱弱开口,眼里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闻言,司若弦的笑声嘎然而止,抬眸看看蛇,又看看夜城歌,脑中一闪,恩,好像是夜城歌说的那么回事,输的人,好像是她哦!不过,蛇都已经挑到她那堆去了,哪有再拿出来的道理?灵动的双眸动了动,耍赖道“谁看见了?那明明就是我蛇堆里的,要不,我们就这样抱回去,让阿庆他们帮忙数数,看看到底谁赢了?”
有这么耍赖的人吗?夜城歌看着司若弦,她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柔软一片,本就是为了她高兴的,又岂会真的跟她争论,至于暖被、侍寝这待遇可是不错的,到时候,到底谁主动,不用明说了哦。
“好了,你赢了,为夫回去之后,乖乖给你暖被,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夜城歌伸手拉起司若弦,笑得暧昧至极,这可以理解是她主动的吧?
借着火光,司若弦清楚地看到夜城歌脸上那邪魅的笑容,怎么看,都觉着有些不对,输了还那么高兴?
等等,他说暖被、伺候?司若弦脑被一下夜城歌所谓的暖被、伺候,脸,瞬间涨红,这个流氓。
“咦,老婆,想到什么不纯洁的事情了?脸这么红?”夜城歌逗着司若弦,他觉得吧,他这老婆,也真是一个奇人,有时候吧,说出的话,绝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可以吓倒一群人的那种,表现得云淡风轻,偏偏有时候吧,说点带颜色的话,脸就红了。
嘿,别说,他这老婆,脸红的时候真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说做就做,夜城歌将司若弦拉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司若弦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唇上一软,冰冰凉凉的。
又搞突袭,司若弦抡起一拳就砸向夜城歌,当然,这一拳是没什么力道的,就像小女儿撒娇那种,夜城歌伸手就握住司若弦的小拳头,放手唇边亲了一下,还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那动作,是非常勾、人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司若弦觉得,夜城歌妖冶极了,让人想要犯罪。
“是不是发现我长得很好看,很想将我扑倒、吃掉?”夜城歌打趣道,唇角溢笑,眼里满满都是宠溺。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东西,就没别的了?”司若弦很无语呀,这男人,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夜城歌看着司若弦,宠溺地说“还有你。”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你。
司若弦被取悦了,整个人都置身于幸福的海洋之中,唇角轻扬,笑得如花绽放般,光彩夺目。
“城歌,我已经被你宠坏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离开我。”司若弦环抱着夜城歌,将脸埋于其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怎么都觉得不够。
夜城歌也紧紧抱着司若弦,然而又是呵护着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勒疼的抱着,他说“若弦,能宠你一辈子,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火光开始黯淡,夜城歌才与司若弦一起将蛇给收拾了,转身,辩着方向往回走。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还没亮,两人一身疲惫,将蛇扔在地上,洗了澡便休息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司若兰的惊叫声传来,两人才急匆匆地下楼。
“姐。。。”
“若兰。。。”
“若兰。。。”
司若弦、夜城歌、阮麟寒几乎是同一时间奔到司若兰身边,一脸焦急。
司若兰惊魂未定地指着门口那一堆蛇,小脸苍白如纸,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哪怕阮麟寒已经将她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她还是在抖。
“姐,别怕,全是死蛇,回来得太晚,累了,一时忘记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司若弦承认错误的态度非常好。
“你们昨晚去弄的?”阮麟寒微微皱眉,他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什么安静的主。1d5aQ。
“恩,时辰也不早了,我拿着一家分一些。”夜城歌随手拿了个东西,就将蛇装上,准备出门。17894492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刚到门口,便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脸,瞬间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