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司若弦点头,目送上官瑞风离去,她何其聪明,又怎会不知他并不想听她说那些话,这才选择离开?
轻轻叹息一声,这才回过头来。
以沫立刻上前,一脸羡慕,道“白姑娘,皇上对你可真好。”
在司若弦知道自己与上官瑞风并非夫妻关系、搬出凤鸣宫那一刻起,司若弦便不再让叫娘娘,上官瑞风知道急不来,也没在称呼上计较,而是遂了司若弦的愿,但她司若弦是待封的皇后,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为了不惹司若弦不高兴,以心、以沫皆唤她“白姑娘”,开始的时候,司若弦并不习惯,总觉得别扭,但慢慢地,还是适应了。
司若弦睨以沫一眼,凉凉道“我宁愿他对我不那么好。”那样,她就不至如此有压力了。
以心道“白姑娘,皇上很爱你,我们跟了他这么久,从没见他对谁如此耐心,如此上心。”
要知道,以上官瑞风的身份,想要谁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偏偏,对司若弦不同,可谓是捧她到了天,对她的要求,他从不拒绝,在她面前,他总是温柔的。
“栽花吧!”司若弦不想再谈论那个问题,将注意力都放到了香槟玫瑰与曼陀罗上。
以沫说“待会儿你亲自下厨,如果能亲自端去龙吟殿,皇上一定睡着都会笑醒。”
以心则有些不确定地问司若弦“白姑娘,你真会做饭吗?”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前的绝色、女子与厨房搭不上边。
“不知道。”司若弦摇头,表示不清楚。
以心、以沫皆无语,白姑娘啊,你这是打算拿我们英俊不凡的皇上当小白鼠吗?
司若弦说“你们也不必这么夸张吧?大不了,我先做给你们尝尝,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御膳房准备咯。”
“我还是先让御膳房先准备着吧。”以沫起身便走。
司若弦“。。。。。。”
这,很打击她好不好?她就这么不像会做饭吗?
司若弦将花种好,起身洗了手,将自己纤细的十指左看右看,如青葱般,修长,怎么看,怎么像呆在闺阁中弹琴、作画的小姐,与长年呆在厨房的女子的手,大有不同,也难怪他们会怀疑她不会做饭,现在看着,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不过,话已放出,没有收回的道理,而她,也不做那样的事情,反正,她失去了所有记忆,指不定她还真就会做饭呢?
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而以沫也回来了,司若弦稍微整理了一下明显褶皱的衣裙,带着以心、以沫去了御膳房。
翠竹苑距御膳房的距离并不算太远,途中会经过御花园,平日里,司若弦很少出来逛,这儿,见着风景不错,倒也顺便欣赏了一下。
可惜的是,在她正当心情还不错的时候,有人很不识趣地扰了她的雅性。
“哪里来的贱婢?见着玲妃娘娘也不知道请安,还有没有规矩了?”
司若弦正边走边看花园中开得正艳的红玫瑰,闻声,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抬眸看去。1cmsV。
距她不过五步之遥,一个着大红色贵妃宫装的女子,正兴味地看着她,带笑的桃花眼中一片冰凉,眸底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敌意。
那是一个艳丽四射的女子,精致的五官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眉眼上挑,似笑非笑间,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薄唇微抿,形成一个独特的弧度,透着极致妩媚的味道,一袭大红色的宫装,更衬出她白、晳的肌肤,只一眼,便难以忘记。
若说司若弦是清水芙蓉,那么,眼前这个女子便是艳丽牡丹。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玲妃-水浅玲,当朝左相之女。
在司若弦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司若弦。
一貌倾城,般般入画。17722633
她,眉不画而横翠;唇不点而含朱;冰肌玉洁;狭长的丹凤眼魅惑至极;一双褐色的眸子,似含着秋水,令人迷醉;又似一潭潋滟的湖水,深邃得令人看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她的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每一次看,都会有一种惊艳的感觉,额间再添一朵妖娆迷人的凤羽花,使其更加光芒四射。
她,美得惊人,一举手,一投足,皆透着无尽的优雅与慵懒,哪怕她如瀑的发丝只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但那两侧散落下的一缕青丝,轻柔地抚在脸侧,看起来有些不羁,却为其频添了几分美感观;哪怕她一袭很普通的长裙,却将其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如魔鬼般,任谁看了都不禁浮想连篇。
难怪,她能得到皇上的关注;难道,她能万千宠爱集一身;难怪,为了她的一个喜好,皇上可以费尽一切心思地为其达到;难怪,皇上待她与众不同;难怪。。。
如此女子,别说男人,就连身为女人的她,也叹为天人。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在其周围晕染开来,仿若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般,轻风拂动,掀起她白色的裙摆,发丝随风纷飞,在其肩后扬起,远远看去,恍如九天上误入凡间的仙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规矩?那是什么东西?”司若弦微微一笑,笑得那叫倾国倾城,回头问以沫“以沫,你肯定知道的哦?”
“奴婢当然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日子相处形成的默契,一见司若弦那笑,一听她那话,以沫便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对于喜欢活动的她来说,这还真是不错的乐趣,故,配合起来,那还真是相当顺手。
“那么,你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规矩。”司若弦依旧是微笑着,但那笑未及眼底半分,前段日子的沉默,在这段时间与以沫、以心的相处中都逐渐散去,若非失忆,性子倒与失忆前没多大区别了。
绝对的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