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袭袭,海边的温度却高得渗人。叀頙殩伤
夜城歌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司若弦的身体,与其纠/缠、融为一体,不知疲惫地要着,于他而言,她就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又犹如有毒的罂粟,一吃便会上瘾,令人欲罢不能,他想,即使下一秒便会死去,能够如此完美地拥有她,他也甘之如饴。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海边做,不,应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不是房间内的床/上的地方做,天地为证,见证了他们一次次欢/爱,见证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司若弦不知道夜城歌哪来那么好的精力,一连要了好几次,折腾得她连连求饶,可这该死的男人仍不知疲惫似的,深深埋在她的体力,却怎么也不愿出来,哪怕,后面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但仍是猛烈的,一次次的深入、撞击令她犹如置身云端,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
不知是太累,还是夜城歌的动作太猛烈,强悍如司若弦,在此事上也着实没了体力,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城歌微微侧身,将身上的重力转移了,听着她平缓的呼吸,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许是羞于观战,天空中的圆月不知何时已隐进云层,没有光亮,夜城歌却能轻易辨别司若弦的部位,他俯身吻了吻司若弦的额头,抱着她换了一个体位,抓过早已丢到一边的衣服为其披上,静静感觉她的呼吸。
夜很静,除了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便只余两人平缓的呼吸。
司若弦也不知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天还未亮,被夜城歌折腾了一夜,下身隐隐有些不适,迷糊间,想要起身去海边洗洗,身未起,却被夜城歌一把拉住,措手不及间,再次跌回夜城歌怀里,他一个翻转,两人的体位再次发生改变,又回到了他上,她下的姿势。
直到此时,司若弦才发现一个问题,夜城歌家的二弟,居然还在她体内。
该死的!司若弦暗骂一声,欲图推开夜城歌,夜城歌却似黑暗中长着眼睛般,一把扣住她的手,音色低沉、暗哑“若弦,你再动,我又想要你了。”
司若弦一愣,真实地感觉到,某人的紧挺,真正是耀武扬威地抵着她,被折腾了一夜,她可不想一醒来就又被吃了,遂,很自觉地不再动了。
“你先出去。”清甜中带着些许暗哑的声色,在宁静的夜晚,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美人在怀,任再君子的男人,也难以坐怀不乱,何况,他夜城歌在司若弦面前,在这种事情上,算不得什么君子。
“不要!”很赖皮的压着她,一点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乖啦,先出去。”司若弦诱哄,她都不知道她此时的声音到底有多魅惑人心,就像电流般,击在夜城歌心脏,微微颤抖,传达身上每一处神经,酥酥麻麻的。
“你没感觉到他很想要你吗?”夜城歌的声音比方才更加暗沉,似在隐忍着什么。
司若弦一怔,埋在体内的某物,似乎更加肿胀,那么热烈地贴着她,仿佛随时都会狠狠地占有,哪怕光线很暗,两人近在咫尺,也几乎看不清彼此模样,她却能感受到他眸中的深沉。
“出去。”司若弦冷了声,然,出口被变得很无力,更似在邀请对方攻占城池。
“好,等这次完了。。。”夜城歌呼吸一沉,直接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上司若弦的红唇,贪娈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呜。。。”司若弦真想一脚将这男人给踢下去,实在是太粗鲁了,然,终究还是没那么做,反倒在他的攻势中,慢慢沦陷。
清晨的海边,暖昧节节攀升,喘息声不断,情/欲之声羞涩地随着海浪涌起的声音中飘散。
夜城歌所谓的等这次完了,实则,足足要了三次,在天空中微微透出青白的光线时,才放过司若弦,折腾得司若弦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累。
由于做得次数太多了,而夜城歌又不是那么怜香惜玉,故,司若弦难免有些不适,心中不免暗骂:靠!男人果然都是色/欲动物,这男人,饿了很久了么?怎么那么像被饿了很久的狼,看到小白兔,直接扑倒,猛吃。
夜城歌也知道司若弦累了,很温柔地抱着司若弦,像呵护珍宝般,小心翼翼为其套上衣服。
司若弦拒绝了“抱我去海边清洗一下。”
“海水太凉了,我们回去再洗。”夜城歌立刻反对。
司若弦却执意“不洗不舒服,我也没那娇弱。”
“不行。”夜城歌也执着了。
司若弦轻道“天快亮了,我想看日出。”
“回去洗了再来,也还赶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