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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乾羽帝是真心还是假意,因着花宛如的事,秦潇柟此刻心中烦恼极了,最不想见的便是他。
“可是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恐不能侍候皇上!”秦潇柟面不改色继续编着理由。
乾羽帝也不恼秦潇柟的一再推拒,带着她向室内走去。秦潇柟苦笑低着头,入目皆是残席上的杯酒冷羹。
“朕知道!”乾羽帝包容道,紧随着下一句却是,“如今张太医不在,朕看你还找谁作伪证装病。”
乾羽帝这话一出,秦潇柟到嘴边的内容只好就此打住。
进到内室,秦潇柟从乾羽帝怀中挣开,三两步绕远。那满满几箱的珍宝仍摆放在地上,正好将两人隔开。
站定,秦潇柟抬眸望向乾羽帝,正色道:“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好,如今花婕妤有孕在身,又摔倒受到了惊吓,皇上今日都该过去陪着她。臣妾不想再惹来口舌之争,劳心劳神。”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花宛如的事在怄气,乾羽帝得出这样的结论。
如此,乾羽帝就安心了,心中更是平添了几分欣喜,因秦潇柟的吃味。
乾羽帝径自走至软榻斜躺下,似是在向秦潇柟说明他今日不走的决定。
“花宛如的事牵涉太多,待此事解决,那些疯言疯语便散了,你不去理会便是。”乾羽帝对着那方仍未挪动半步的秦潇柟沉声道。
秦潇柟鼻中轻哼,这是在向她解释吗?
乾羽帝情深楚楚望向秦潇柟,秦潇柟却是一个高傲的扭头转身,径自走到这房中离乾羽帝最先的椅上坐下,静心阅着手中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