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看见安焕成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我还现在想着要不要劝他回家休息会,但是一在车上,他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來。
“你不知道那次小天有多糗,我和他一起去,因为每个包房都有卫生间,他不知道,我睡着了,他不好问我,自己跑出去了,半天沒找到路回來,最后还是得给我打电话……”安焕成边开着车边给我说趣事。
我低声笑着,小天也真的够路痴的,和我差不了多少。
“你有心事啊?”安焕成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我躲开他的目光,说:“怎么可能,就是工作太多而已。”
他沒再说什么。
到了休闲会所,安焕成出示贵宾卡,我们就立即被带到了一个豪华包房里面,明明这么宽敞的地方,可以容得下十几个人在里面享受服务的,但是只有两张按摩床,这也太奢侈了吧?
换了衣服,放松躺下來,看着旁边的安焕成在调着电视台,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果汁。
安焕成看了我一眼,问进來的服务生,“点餐吧。”
原來这里还有点餐的,我还想说要不快点弄完去吃饭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犯过一次病,是胃病,从此之后不管吃多吃少,我都会按时吃饭,省得自己难受。
这我就放心地躺了下來了。
这房间是真的大,安焕成说要点餐之后,服务员就跑到房间的角落,拿起上面的菜单,往我们这边走,可是这大概來回都要3-4分钟,我再一次感叹,这就是这些二世祖的生活啊,我顺便鄙视了一下安焕成。
听到音响传來有点熟悉的旋律,我抬眼看了看电视荧屏,我靠,安焕成也太自恋了吧,自己演唱会的回放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好像还不是今年的!
“你要不要这样,这样子显摆,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开过演唱会啊?”我的话刚好被走近的服务员听见了,服务员都忍不住笑了笑。
安焕成接过菜单,沒好气地说:“还不是给你看的,你看看,学习学习,先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就埋头看起了菜单來,翻菜单的时候有点用力,差点沒把这书页也撕了,至于吗,生气成这样。
我在心里又嘲笑了他一番。
他也沒问我吃什么,其实我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我都好随意,吃什么这种小事可以由别人决定,我只关心好不好吃。
看着服务员出去,我闭上了眼睛,等待按摩技师的到來,耳朵里不停传來某人的歌声,我记得我有一段时间挺爱他的歌的,后來可能听多了,就沒怎么听了。
现在听起來,好像又找回了之前的感觉。
是欣赏的感觉,这种动感,这种活力张扬,就算眼睛已经闭上了,从他声音里都能想象出一个画面來。
“哎,我接下來一阵子都要去筹备演唱会,估计我们得下个月排练的时候才能见面了。”我怎么听出这安焕成有一种离别的惆怅感。
我们这是要天人永隔了吗?
不过想想也是,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但实际上心里想着不能见的人应该是二妞,这样就合理了。
其实我也深感同情,叹了口气,说:“沒办法,工作忙嘛,忙完了这阵子应该就沒什么事了吧?”
我想想,除了这两个月沒有什么时间外,以后都应该有很多时间的,就是最近因为新闻的关系,又接了两个广告代言,但是广告代言比较轻松,只要不是拍戏,基本都是很空闲,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向公司请个假,去度假呢。
这样的话,二妞也就能一起放假了。
我们打算先吃饭再按摩,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很无聊,就顺便看了一下回放的演唱会。
一个画面好像看到安焕成扭了一下脚,应该是用力过猛地缘故,我看着他一脸无事地看着自己的演唱会,于是问他:“在跳舞的时候,受伤了,你会觉得痛吗?”
他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回答说:“废话,能不痛吗?”
我之前还说他最近怎么变得温柔又体贴了?沒两个小时就现出原形了!
“我问的当然不是这个!”我差点吼他了,不过还是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变得有点沉闷了,缓缓地说:“一开始当然会,觉得这条路太难走了,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你知道的,我之前和你提起过,我家里人一开始并不赞成我做明星的,双重的压力下,我都是一个人熬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