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再次醒过来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残阳余晖映照着小木屋,淡金色日光照拂四面小溪上波光粼粼。
身下还隐隐有些酸痛感,双腿胀痛直打哆嗦,她只记得季长风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这哪里是什么第一次……
没一会儿,就瞧见一道修长身影缓缓踱了进来,秦凉双颊倏地涨红羞赧别过头去,季长风嘴角微勾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了过去,将她整个人连着被子揽进怀里,低笑道:“害羞?”
灼灼热气呵她四周,秦凉有些不自然闪躲着,虽害羞但心里却充斥着暖暖幸福,季长风轻声笑了笑,复又低头含住她双唇,柔软触感如同幼时棉花糖一般,甜腻叫人不想放手。
秦凉呜咽了两声,却被他霸道吻攻城掠地夺去了所有力气,暧昧气息静静空气中流淌,直到——
咕咕——
秦凉红着脸瞧着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季长风舔了舔她双唇,低声道:“饿了?带你去吃饭。”
秦凉双眼迷蒙看着眼前男人,会有一种不真实感觉,明明那么冷峻孤傲一个男人,明明那么不是人间烟火一个男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确切说,秦凉很不适应,超级不适应,转念一想,莫非是因为刚刚——
秦凉迟疑着开口,“你这样笑——我会怕。”
季长风原本勾着弧度嘴角立时僵住,轻轻带出一个字:“嗯?”
秦凉看着他黢黑双眸,昏黄房间内闪着幽幽光,她继续道:“其实,大家都不是年轻人了,男欢女爱很正常,不用——刻意对我这么好。”
季长风脸色蹲黑,咬着牙一字一字重复道:“刻、意?”
秦凉点了点头。
季长风看着她晶亮眸子突然有些挫败感,沉声道:“所以你觉得我是闲得慌,带你来这儿看什么山楂树?”
秦凉一愣,那天病房说话她自己都忘记了,目瞪口呆望着他,季长风突然低头含住她双唇,灵活舌头倏然滑进她嘴里,濡湿而又柔软感觉教她有一瞬微微失神,他突然狠狠咬了一口她下唇,略带威胁说道:“秦凉,你再这么口是心非我就惩罚你,惩罚到你求饶为止。”
身上被子被他倏地扯开,两句年轻火热身子紧紧贴合一起,季长风俊挺眉目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挺拔鼻梁轻轻抵着她。
大掌顺着她平坦小腹慢慢往上游移,悄然握住她胸前丰盈,低头含住,灵活舌头速来回逗弄着,顿时,一股异样酥麻感袭遍全身,秦凉难耐推搡着他头,挣扎道:“别闹!”
季长风倒置若罔闻,大掌捞起她盈盈一握腰肢死死扣自己身下,灼热硬*物牢牢抵着她,轻轻探了探湿度,他幽深双眸紧紧盯着她,如魔音般她耳侧开口道:“还嘴硬?”
秦凉四处躲着他侵袭,下*身此刻都还有些酸胀嘤咛了两声使劲儿去推他,季长风压着她娇弱身子,灼热硬物竟试图一点一点撑开她,秦凉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他侵袭,却不料,双手被他牢牢地按头顶,动弹不得,低沉又好听男音一遍一遍警告着她:“再动!还动?”
秦凉身子一挣扎,灼热硬*物就缓缓往里挤了一些,虽然刚刚才做过,但终究还是无法适应他胀大,季长风嘴角勾着斜斜笑,看着她自己身下一点点挣扎着,却又一点点紧紧裹住他,憋着笑她唇上落下一吻,低声道:“这么心急?”
秦凉气小脸涨红,忿忿道:“变态——”
季长风嘴角一勾,“还有变态。”
说完就腰身猛然一挺,贯穿了她,秦凉低呼出声,他倏然低头封住她嘤咛小嘴,低笑道:“唔……小声点。”
秦凉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好似要滴出水来,他瞧心念一动,眼眸愈渐深邃低低说道:“乖,放松,腿打开。”
秦凉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撇着小嘴瞧某人心头又是一紧,扣着她腰肢就前前后后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死命想要抵到她深处。
原先胀痛竟也被一阵莫名感代替,一种从未体验过乐秦凉心底滋生,叫她心痒难耐,竟不自觉拱起身子想要多,殷红小脸软着嗓子他身下一遍遍求饶。
第一次开荤就尝到这么美好,便也停不下来,一刻都不想……
季长风抱着她去洗澡,秦凉早已有些昏昏沉沉,瞧着她疲倦样子便也不忍心再多要,替她擦拭干净又重抱回床上。
高大身躯披着深色浴袍,露出精壮胸膛,静静立床侧盯着她恬静睡颜瞧了许久,从小便没有强烈想要得到过一件东西,也从来不知道世间还有一种感情竟是这么微妙,也许是体会了太久了人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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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高悬着一轮皎洁弯月,淡淡月光如同一层薄纱轻轻落这座庄园。
秦凉刚刚转醒,就听见外头传来低低交谈声。
秦凉忙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就瞧见,季长风跟前站着一个妆容精致女人,不像是农庄里村妇,倒像是他秘书,若不是知道季长风不招女秘书,她倒差点真以为是他秘书了。
那女孩子朝她看来,季长风也转头瞧她,眸底带着隐隐柔光。
“醒了?”季长风朝她走来。
秦凉点了点头,淡淡笑了笑。
“去换衣服,晚上有人给我们接风洗尘。”
季长风这次出来没有带坤叔跟邹铭,来接是中午那名年轻男子,秦凉倒也开心,每次面对坤叔,心里总是有些放不开与害怕。
季长风揽着秦凉进了包厢,她这才看见坐主位上男人,年纪跟季延明一般大,见他们两进来,笑很和蔼:“长风,来这边坐。”
季长风揽着她那名中年男人身侧坐下,“凉凉,叫陈叔。”
秦凉乖乖喊了声:“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