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来到冷宫,钱无路领着我们到一间又脏又乱房间里,芳若道:“这里这么脏乱,烦公公派人来打扫一下吧。”“打扫?有地儿住就不错了!嫌脏?将就着吧您哪!”“你!”芳蔷正要说,我笑着道:“公公,我们初来乍到,不懂冷宫规矩,以后还请公公多多指点。”“嗯,这才像样。好了,时候不早了,各位先歇着,记着,闻鸡即起,要忙事情可多着呢,哼。”“是,我知道了,公公慢走。”待他走后,我跟芳若、芳蔷等说:“芳若、芳蔷、小盛子、小璇子,我们一起把这里收拾一下吧。”“好。”正收拾着,芳蔷突然大叫着跌坐地上,指着房梁上:“小主!有!有死人!有死人!”叫声把钱无路引来了:“吵什么!吵什么!大晚上,谁那里哭丧呢!?”“回公公,这里有、有死人!”钱无路一看,笑了笑道:“喔,不就死个人嘛,大惊小怪,来人!把她拖出去!”“喳!”几个小太监把那尸首从房梁上弄下来拖了出去。“都给咱家静着点儿!睡,明儿还早起呢!”“是,公公。”第二天天还没亮,钱无路就拿着锣进来锵锵锵地把我们敲起来。“公公,天还没亮呢。”“就是要天没亮就起!还当自己是养尊处优娘娘啊!?点点!别磨蹭!去院子里集合。”我们来到院子里,小太监们搬来几桶衣服,钱无路清清嗓,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几个,把这些衣服洗干净了!!咱家晚上来收。”芳蔷道:“这么多衣服,我们几个人,怎么洗得完嘛。再说,洗衣服本就是浣衣局做活,凭什么让我们家小主做?”“这咱家可不管,若是不洗,你们今天就甭想吃饭!”“好,我洗!”芳蔷还一边嘟囔,我劝她:“别说了,洗吧。不同色系衣服不能放一起洗,主子和奴才衣服也不能放一起洗。”“嗯,奴婢知道了。”正洗着衣服,突然有一妇人出来帮忙:“让我来帮你吧。”“你是…?”“能到这儿来妃嫔,还能是谁呢?左不过是犯了错,被贬到这儿来。喔,我以前是景福宫吉妃。”“吉妃?嫔妾乌雅成璧参见吉妃娘娘。”我正要向她行礼被她搀起:“起来起来,还什么娘娘,我现是他他拉答应。对了,你可是乌雅贵人?”“曾经是。”正说着,钱无路过来巡视,斥道:“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干!”又指着吉妃道:“这儿没你事!一边呆着去!”“是,公公。”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只听钱无路骂声:“这些是谁洗!?怎么洗呀,都洗破了!”我们全都出去,我站出来道:“回公公,是我。”“乌雅答应?很好,来人,拿掌板来!”芳蔷站出来道:“公公,小主洗晒衣服时候我们都场,怎么可能好好衣服会破,一定是有人陷害!公公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呢!?而且哪有奴才打骂差遣主子呢,老祖宗规矩还有没有!?”“规矩?咱家就是这儿规矩!死丫头,让你多嘴!”钱无路狠狠地甩了芳蔷一耳光。芳蔷愤愤地看着他,这时一个小太监取来手板:“公公,手板来了。”“给我打她二十手板!”“喳!”我伸出手,默默地忍着手掌疼痛,我想,以后这样痛楚可不能再尝了。
另一方面,畅音阁中,洛常正拿着书信到此,轻声道:“佑笙,佑笙,你吗?”一个男子走来道:“小主,我这儿。”“我,我想你了。”洛常轻轻地靠佑笙胸怀中,佑笙道:“小主,不可啊,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和奴才……?”“放心,我不会把你说出来。佑笙,我阿玛和额娘,他们还好吗?”“小主放心,班主和夫人都很好。”“那就好。”二人缠绵悱恻画面被躲角落阿柔姑姑发现。
阿柔姑姑立刻回慈仁宫去回禀太后,太后道:“真?可有此事?”“千真万确,奴婢看得真真,不会有错。”“身为妃嫔,竟作出如此不检点事,枉哀家一直以来这么宠她。阿柔,我们去给洛常送些礼物。”“喳!”
阿柔和太后端着一碗燕窝来到洛常处,洛常见是太后来,向太后很恭敬地行了礼道了声:“臣妾常洛氏参见太后,太后万福。”“免礼。洛常,这是哀家一点心意。”洛常一见燕窝,喜极而泣道:“太后,臣妾出身卑微,怎么能用这么高级东西?还是留着给太后您补身子吧。”“哀家这把年纪了,还补什么?你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补好了身子,将来才能多子多福。”“那臣妾就收下了。”“时候也不早了,阿柔,我们走吧。”“喳。”“臣妾恭送太后。”
阿柔到太后处道:“回太后,洛常她把燕窝喝了之后,腹痛不止,张太医过去瞧了,说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别怪哀家心狠,爱觉罗家血脉必须要纯正,决不许掺假。”“也是,她自己不检点,怪不得别人。”“那个畜生抓到了吗?”“已经命人搜捕,料想逃不了。”“抓到以后就地处死,不必来回哀家。”“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