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香气扑鼻R,我得瑟了一路。刚到家,不等我喘口气,家里放着电话虫就响个不停。我很无奈,但不得不去接起来:
“喂,我是以恩,请问你找谁?”
“克劳恩,是我。上次你拿来那些货我已经换成现金了,六个亿呢!现来取么?”是酒馆大叔!
“好好好!我现就出门!”咔嚓一声挂了电话虫,我放下R,推门就跑,边跑边感谢三日月:灰常感谢你们海贼团抢劫能力如此之强悍!挑选猎物眼光如此之犀利!
克劳恩人生中重要,除了R就是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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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低帽檐,非常不起眼地从后门钻进了酒馆。
“你这又是闹什么……”大叔看着我一身诡异到极点打扮,很是无语,“不就是来取个钱么?你至于么?而且你不觉得你这样穿可疑么?”
“嘘!嘘!”我激动地挥着手,“怎么可以说这么大声!那可是……那可是……”我激动一时结巴。
“是是,我知道,那是耀眼贝利。”大叔从柜台底下取出一个大大麻袋,“你一次性全部取走?”
“嗯嗯!”我激动点头,涨红了脸,“我完全不放心钱不自己手里!”
“你少加一个限定词,是‘你钱’,不是所有‘钱’。”大叔正准备用粗麻绳系紧口袋,我从中掏出几沓子贝利,递给大叔。
“说好报酬。”他点点头,收了钱,把口袋放到我背上,亲眼看着我瞬间变身成:蜗牛……
“谢谢大叔咯~”我艰难地转过身,却笑格外灿烂。
“哦,说起来……”他擦着一根火柴,点了烟,挥手甩了甩火柴杆,“红发海贼团今天准备从南港口出发,短时间不会再来,你可以安心走。”
“嗯,知道了。”我再次谢过大叔,痛并乐着背包低调从后门闪人。
“南港口啊……”我嘀咕着,“看样子得绕远路去北港口,嗯,要小心那海军。”
沿着小岛边缘路上,几次被人当作是打算轻生。其实,我只是想量,量离南港口远一些,再远一些。哪怕只是几厘米,甚至几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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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你看这个。”贝克曼指着一个漂流瓶。它随着海浪涌来,一下下轻轻敲击着船,似乎不想离开。
“那是……”香克斯眯起了眼睛,终于看清瓶身上画着小丑笑脸。
“应该是‘克劳恩瓶子’,据说只要点燃里面烟火,就能得到和克劳恩进行交易机会。”贝克曼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捞上来……”
“不必了。”香克斯摆摆手,转身走向船舱,“不要找她了,我们只要耐心地等着她什么时候愿意回来就好。”
「那日,你自己还不是下意识叫了那个‘以恩’么……不要骗人了,船长。其实你跟我们一样,想让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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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了脚边小石子,落水里砸出一朵水花。我不经意一瞥,却看见一个什么东西水里漂着。
“诶?水草?金色?”我放下包,蹲下身,饶有兴趣地抻着手来回捞。
死盯着手心里几缕金色发丝,我呆了半天,然后像从梦中惊醒一般,伸手抓了把头发,一用力,竟然从水里提出来一个人头来!而海水正从蓝白相间套头面具上小孔中汩汩涌出。它让我想起了某个极为出名雇佣杀手……
“KILLeR!?”我差点一个激动离海军驻地不远北港口吼出来。
大叹自己点儿真正!刚取了钱就遇上这个明显烧钱来货!
我扔了包跳到海水里,折腾半天,总算成功地捞出了这团“金色水草”。我一把扯下那个面具,海水哗啦一下子总算全部流出来了。
因为溺水时间不短,他脸已经憋泛紫。剑锋一样细眉痛苦地皱着,几缕长长金发粘眼睑上,薄唇像刀刃一样,紧紧地闭着。胸前有一大片非常严重烧伤,衬衫也破烂不堪。伤口因为海水浸泡,而有些溃烂发炎趋势。
看到他胸膛还有微弱起伏,再打量他接近两米身高,我果断选择打12!幸好旁边就有一个公用电话虫。
“喂,你好,这里是克里斯提医院。”
“我北港口,这里有个呃……重伤家伙,麻烦你们派车来,一点!”
“好!我们马上赶到。”
放下电话虫,我迅速将KILLeR标志性面具还有短镰刀藏到背包里。打量一会,我扯了他衬衫,学着那只红毛刺猬恶习,将它们扔到海里。
呃,不要误会,我没打什么鬼主意,只是想让他看上去不像KILLeR一点……
很救护车就来了,医生指挥者护士抬担架下来。但当他看到KILLeR胸前那可怖伤口时,他有些犹豫,生怕惹祸上身。
“喂!他死了啊!”我揪着他衣领,“你犹豫个鬼啊!”
“但是……”他还啰嗦个不停,护士们也停下了动作。
“够不够!”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叠贝利,动作粗暴地扔给他。
“……好吧。”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他还是开始抢救KILLeR,我终于舒了口气,扛着自己口袋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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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卖萌口袋君各自占据了手术室门口一个塑料椅子。我双手交叉,弓着背,额头轻抵自己手。
“手术中”灯还一直亮着,我不免担心那团高级野生水草安危。那样重伤,应该是萨卡斯基所为吧?恐怕只有他岩浆果实才能留下如此“完美”“杰作”吧?
一抬头,灯终于灭了。一个白发苍苍医生走出来,摘下了口罩,依旧是一脸严肃。我心提到嗓子眼,怦怦要跳出来。
“请问……”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情况很不乐观,”他一开口就是不吉利话。
“到底……”我心跳如擂战鼓一般,而且还是下达冲锋命令。
“但我们已经力了。”他脱下橡胶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