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寒和聂文渝两人一个站不稳,双双摔到了地上,紧接着便听到身后响起一声关门声。
聂文渝抬眼看了看新房,到处贴着红色的大喜字,那张大床上也是大红布料,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整个房里一片喜气洋洋之色。
方倾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下,转头间看见聂文渝就趴在自己的身边,手一伸就把她抓了过来,含着酒味的唇霎时贴上她的,辗转反侧地亲吻,终于有了一个喘气的空隙,他双眼发亮地盯着她说:“我们结婚了,你是我的了。”
聂文渝被他吻到嘴唇发麻,呼吸急促,听他这样说,心里一动,其实她早就是他的了,如今拿了结婚证,办了婚礼宴请了亲朋好友,只是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的牢固。
“是的,我是你的,倾寒。”她迎上他灼亮的目光,声音柔柔。
方倾寒心里一颤,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又喝了酒,身上一阵热过一阵,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去扯聂文渝身上的礼服。聂文渝捉住他的大手,关切的问:“你喝了很多,醉的厉害,今晚就不要……”
“你看我像喝醉的样子?”方倾寒突然撑起身子在聂文渝上方问。
聂文渝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他眼神清明,透着明亮的光华,似乎并没醉,她脑里灵光一闪,“你……你装醉的?”她的酒量不行,敬酒时他没少替她喝,以她的眼光他真的喝了很多,而酒宴上他已显出微醺的醉酒模样。
难道他只是装的?
方倾寒垂眸紧紧盯视着聂文渝,得意的轻轻的笑:“如果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人生仅此一次的新婚这夜?”
聂文渝讶然,没想到方倾寒这么看重今夜。
那他……
还不待她多想,方倾寒已经解开了她礼服上的拉链,因为礼服是她亲手设计的,所以他舍不得一手撕开,只得慢慢地脱。由于礼服太紧,她胸前只贴着胸贴,随着被剥夺的礼服,露出雪白的玉.-/体,男人的眼里便燃起熊熊大火。
他坐起身,几下脱了自己的上衣,猴急地扑到新娘子身上,边吻她边拿着她的小手到他裤腰处,诱哄着她说:“帮我解开皮带。”
聂文渝羞红了脸,小手已经碰到了裤子下他的肿胀,在他的指引下摸去解皮带,而他则含着她的唇不住的吸吮,那舌头蛇一样勾缠着她的,挤压着她的舌头根,舔刷过她口腔里每一寸甜蜜地带,勾的她像是看见了某样喜欢的食物,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他便翻搅着,吸到自己吞下,或是逼她咽下,那多余的便满出了嘴,流在两人的下巴处。
她被吻的几乎晕厥,小手几次没力,终于攒足了劲刺啦一声拉开皮带,长裤松下,慢慢滑下他的劲腰,露出里面的底./裤,那里面藏着一根凶器,正高昂着头颅,叫嚣着想要攻占。
他离开她的唇,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哑声又说:“宝贝,帮我解放它。”
他绷的厉害,声音里都带了颤音,她听话地去扯他的底./-裤,终于拉了下去,他乘机扯下去,霎时身上光光的了。那被释放的怒龙连忙顶住入口,可她还没准备好迎接他,他只得重新俯下身去,再去亲那两团乳.-肉,拿了胸贴,唇齿沿着***下缘往上亲,一手握住另一边,剩下的一只手则摸到了新娘子的腿间摩挲那细缝,搅弄那粉嫩粉嫩的花瓣,想她快点儿流出些爱.-液来,好让他快点进去。
可越是心急,她反倒没什么反应,也或许是醉了的缘故,总是跟不上他的节奏,他不由眯了眯眼,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于是,他的嘴巴毫不客气地用力,大口地含住一半乳.-肉,使劲往嘴巴深处吸,那么用力,几乎想要吸出她的心脏一般,她不由失声尖叫了一声,疼痛中夹杂着酥痒让她觉得措手不及,而后他稍微松了一下,可那舌尖更加用力地卷着奶-=尖.儿,拍打勾缠,似在那一粒红豆上摸了兴奋剂,又酥又痒又麻,只想让他再用力一点,身子若有似无地挺向了他,另一只没有得到同等待遇,不愿意地空虚起来,不由往里手里凑了凑。
似乎听见了他得意而邪恶的笑声,那手便如她心意地用力,使出所有的技巧取悦她,讨好她……
“啊…….”在他狂浪的揉.-搓撩.-拨下,新娘子忍不住叫出了手,双手不听使唤地去摸身上爆发狂野的男人。
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胸前乱摸,滑腻的掌心,带着微热,是不曾有过的温柔和渴求,这样的需索,让他有些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