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寒瞪大眼,挑着眉,“我母亲刚刚跟你说的?”
聂文渝点了点头,凝睇着方倾寒,“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还介意?”
方倾寒眼神一片幽暗,“如果你能保证不会离开我背叛我,我永远不会介意。”
聂文渝眸光闪烁,原来他最介意的是这个。
“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轻声却坚定,清晰地传进方倾寒耳朵里,让他心里一暖,有关十五岁那一年的情殇就这么消散了。
两人正在床上耳鬓厮磨,房门上却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聂文渝赶紧爬起来去开门,原来是焦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看到她便笑着对她说:“少夫人,这是刚刚老夫人给您的见面礼,都在里面了,您收着。”
聂文渝接过来,谢过了焦管家,焦管家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聂文渝把门关上,抱着沉甸甸的大盒子走到床边坐下,把盒子递给坐起身的方倾寒,“喏,你帮我收着。”
方倾寒嘴角微翘,拿过盒子打开,取出那一只翡翠手镯,抓过聂文渝的手给她戴上,聂文渝晃了晃手腕,灯光下,手镯散发着莹润的绿光,漂亮极了。
“还记得母亲的话吗?”方倾寒目光灼灼看着那一只高举的盈白皓腕。
聂文渝眯着眼打量手镯,最口问他,“什么话?”
方倾寒突然圈住她,“戴上这个手镯,成为方家的儿媳妇,为方家添枝散叶。”
话落,他吻住她的唇,唇舌探入她的口中,卷住她欲躲闪的小舌,品尝着女孩儿甜美的蜜液,也迫使她吃着自己的甘冽,他的两只手掌带了焚烧*的火焰在她身上摩挲,总是心随所愿地一把罩住她的敏感之处,把两团柔软放在掌心百般抚弄疼爱,制造阵阵麻痒,两人渐渐意乱情迷起来。
聂文渝努力保持清醒,一把推开方倾寒,喘着气红着脸说:“住手。”
他果真听话地住了手,却一把拉开她的领口以嘴替手,一口叼住弹跳出来的乳-尖-儿,唇舌撮咬着,绕着圆圈使劲地挤压。
“唔……”聂文渝微微仰高了胸脯,气极的说:“住嘴。”
方倾寒停滞了一下,改为用手,两只手变幻着花样弄的女孩子浑身酥软,渐渐瘫成了一往春水。
“还没洗澡。”聂文渝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推开眼前的人,瞪着熏熏然的眸子。
方倾寒轻笑,“我们一起洗。”
聂文渝打死了也不肯,赖在床上不肯进浴室。方倾寒却已经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伸长手臂就去拽她,嘴里说着:“你要努力为方家开枝散叶,怎么可以害羞。”
聂文渝气的用枕头去砸方倾寒,方倾寒并不躲,任她撒娇置气的捣鼓着,最后她砸得累了,他手一伸把她捞在怀里,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给她脱衣服。聂文渝挣脱不得,只得随了他的意。
浴室并不像他的住处大的离谱,只有一个普通的浴缸和花洒,年少时的方倾寒,应该还不懂得享受。
方倾寒刚刚已经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终于把聂文渝剥栗子皮一样剥了个干净,轻轻放她进去泡着,自己则在一边打开花洒冲澡。
眼前是男人精壮的体魄,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不会鼓涨的难看,紧紧束在身上,充满了无言的力量。所以,每当他爆发时,那种力道,简直就要把她的骨架子冲散了。
“唔……”她在乱想什么,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也不知是浴缸里的热水蒸的,还是羞得,脸上热热的,应该红了起来。
方倾寒站在花洒下,透过水珠看向沉进水底的聂文渝,无论她怎么躲闪都无法遮挡她白玉无瑕曲线勾人的*,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大红苹果。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蝴蝶,染了些许湿气,漂亮地颤动着。
光这么看着,全身的血液就奔腾了起来。小腹处一片火热,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迫不及待地走向安安稳稳地躺在那的女孩儿。
聂文渝见他过来,立刻警觉,把自己往下面沉了沉,没好气的说:“你洗好了就出去。”
他却理所当然地拿了沐浴乳,垂眸淡淡看她,“我还要帮老婆洗。”
“我自己会。”她脱口而出,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沐浴乳,可手猛地被他握住,抽也抽不回来。
他一个大力的拉扯,把她从浴缸里直接拉出,他坐在浴缸边缘上,把她圈在了他怀中,两条遒劲的大腿成了她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