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方倾寒脸上仍旧淡淡的,看起来有点面瘫脸的冷漠,可他高翘的嘴角表明他现在心情很好,异常的好。
聂文渝中午也未吃,反正饭菜足够了,默默地陪他吃了。
饭后,聂文渝收拾好准备回去,可方倾寒却拉着她不放,他一手推开那扇不怎么看得出来的门,拉着她进去。
原来这里是设备齐全的休息室,卫浴间甚至小型厨房,足够应付生活所需。
“喝点茶,陪我一会儿。”方倾寒亲自倒了茶,递到聂文渝手中。聂文渝接过,往大床上坐下,没办法,这里没有沙发或是椅子,而她每次吃完中午饭都会有一种大脑昏沉想要入睡的感觉,禁不住便坐到了床上。
她无精打采的神色尽收方倾寒眼底,方倾寒忙放下水杯,紧张地坐在她身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聂文渝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方倾寒见之,寸步不离地挪过去,始终挨着她坐着,双眼也紧紧注视着她,聂文渝有些不耐,“我就是有些头晕,你别吵我。”
方倾寒深深看着她,“好,我不吵你,你好好休息。”他站起身竟走了出去,显然是想让聂文渝放松警惕,真的休息。
聂文渝挨不住大脑里的混沌躺到了床上,鼻息间霎时涌入方倾寒特有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的麝香,是男人特有的味道。
她轻轻闭上眼,竟不排斥这种味道,反而安然沉稳地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人亲她,从她的发梢额头到眉间,再到唇瓣,一点一滴的,轻柔的仿似蜻蜓点水,显然是怕弄醒她。可他这样流连忘返,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惊扰。
聂文渝不堪其扰地睁开眼,入目便看到方倾寒的俊脸近在咫尺,不由恼怒地挥手去拍,“你做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
方倾寒看着她,见她脸上全是惺忪,眼里迷迷瞪瞪的,显然还未彻底清醒,这种时候的她带着小女孩儿的娇憨,可爱极了。
“你睡你的,我亲我的。”方倾寒贴着她细嫩的脸吐气,气得聂文渝闭上眼想要不理他,可他阴魂不散,始终又摸又亲。
她躲闪着翻了个身,“你怎么还不去工作?不是很忙吗?”
“嗯,是很忙,但不解解馋,工作会难以集中注意力,只会事倍功半。”方倾寒理所当然地回答着,那手已经伸到了聂文渝的胸前解着她的纽扣。
聂文渝一把摁住他的手,睁开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方倾寒,说你是种马,简直是轻的。”
方倾寒一脸憋屈,另一只手偷偷沿着聂文渝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那我是什么?”
聂文渝又去阻止在她身上乱摸的手,狠狠瞪着方倾寒咬牙切齿地说:“简直是一头淫兽。”
方倾寒愣了一下,眼里有冰冰灵灵的寒光闪过,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聂文渝说:“我要是淫兽,那我非得把你调教成母淫兽。”
说着,身体力行地开始对着聂文渝上下其手,他刚刚是给她面子让她摁住手,这会儿哪里容得她。
轻而易举控制住聂文渝的双手,唇舌在她嘴上反复亲吻,不一会儿便弄得聂文渝气喘吁吁,胸前剧烈地上下起伏,那胸前的饱满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方倾寒隔着衬衫双眼炽热地看着,那衬衫已经被他解开了两粒纽扣,此时露着锁骨和大半边酥胸,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更能让人热血沸腾。
看着看着,方倾寒湿热的唇沿着女孩子优美细长的脖颈向下吻去,迤逦地来到那凸起的锁骨间,尖锐的齿在锁骨上慢慢地啃噬,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嫣红,在辅以舌尖重重地舔舐舞弄,在那小小的精巧的锁骨上留下他造访的痕迹。
“唔……”又疼又麻的感觉仿佛会传染一般,自锁骨处逐渐蔓延到其他地方,抑制不住地对方倾寒发出不满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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