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白天的什么话?陶麦眨巴着眼睛,故作懵懂状,“什么?”
软玉温香就在身下,林启辉甚至能够闻到那股淡淡的好闻的奶香,他的胸肌贴着她高耸的胸脯,绵软的不可思议。
“老婆,你别再折磨我了,都三个多月了,再不让我碰会疯掉的。”某人压抑地低喘一声,张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老婆太坏了,说什么要等宝宝戒奶了才能行那夫妻之事,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每日能看能摸却不能吃,别提那是种什么难熬的滋味。
“唔……”陶麦毫无防备,长舌已经长驱直入,火热的舔遍她口腔内的每一丝嫩肉,极近挑.逗之能事,不一会儿,陶麦已经软下了身子,本推出去的双手改为了搂住丈夫的脖子,微仰着头,小声的呢喃爱人的名字,“启辉启辉……”
一遍一遍,仿若带着毛刺的杨柳拂过心尖,引起一阵激颤,心里麻麻痒痒的,只想得到更多。这么想着,大掌顺着柔美的曲线快速地下移,又纤腰到修长的大腿,不停地上下揉捏,他忽然紧紧看着她,说:“老婆你丰满了。”
陶麦咬着下唇撑起身子看着他,蹙着眉,“你嫌我胖?”
林启辉眼眸一黑,伸手扯开睡衣的纽扣,“不,我想说这样刚刚好,最好……嗯,能再胖一点。”
陶麦眼前一花,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扔了出去,胸前两只高涨的小白兔弹跳出来,她本能地去伸臂挡住,上半身一软,彻底平躺了下去,而林启辉乘机轻而易举剥了她的睡裤,居然迫不及待地连同底./裤一起剥了。
高大强壮的身子覆上来,微微粗糙的大手抓住胸前的小手覆在自己的胸前,“摸摸,你今天恭维的胸大肌。”
陶麦羞窘不已,双手顺着他的牵引慢慢地由胸口来到小腹,此刻,坚韧的肌肉纠结起来,叫嚣着释放,再往下探,心里不由一热,这男人……居然只围了浴巾,内里什么也没穿。
“老婆,继续……”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带着紧扣人心的火热和欲./望,听的人心潮澎湃,陶麦受到鼓励,柔软无骨的小手接着向下,那是男人神秘的黑.森/林,微凉的指尖突然碰到了那早已剑拔弩张的昂扬,滚烫的就似岩浆,她一碰到,它便激动地颤了颤。
陶麦心头一热,只觉胸前的顶端一痛一痒,她不妙地瞄一眼,立刻委屈地嗷呜了一声,不是她不想尽妻子的责任,实在是只要她一激动,就触动了某根神经一样,那丰沛的乳汁便……收也收不回来地往外涌,只眨眼工夫便沿着优美的弧线往下流,真真的让人又羞又气。
“不行。”林启辉正轻舔着妻子小巧的耳朵,感受那柔软温热的小手带给他的销./魂之感,冷不防却忽地听到妻子的喊停声,一如前面的很多次一样。
“怎么了?”黑曜石的眸子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对上妻子羞恼的双眼,陶麦唔了一声,微微用力推开身上悬空的高大身躯,无比无语地说:“又流出来了。”
林启辉先是一愣,紧接着明白了过来,也是气恼的不得了,陶麦见他凝眸去看,唔了一声侧过身子,双臂盖住胸脯,“别做了,早点睡觉吧。”
林启辉匪夷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叫嚣的坚硬,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憋了多久了,好像是……大半年还多了,自从她在石磊婚礼上差点流产之后他就再没敢碰她,直到今天,要不要这么折磨他?
深呼吸一口气,“那你帮我用手。”
陶麦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被他拉着触到了那根滚烫的硬铁,瑟缩着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摁住了,“帮我……”嘶哑的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犹如一杯温热的蜜糖水浇灌到心头,不忍罢手。
陶麦笨拙地握住,合上眼微微撸动,耳边是男人越来越重的粗喘声,许是她动作太轻,他一把紧紧捏住她的手背快速地上下滑动,细腻的掌心传来奇异的触感,好似一种跳动的血脉在她掌心蔓延,一路延伸到心口,让她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
“不行……”胸前又是一阵热流涌出,陶麦低低哀嚎一声,唔唔,这样还是不行啊。
林启辉忍无可忍了,一把翻过妻子,大口一张含住了那老是涌出乳汁让人扫兴的红色顶端,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啊——”陶麦双手捂脸,卷缩着身子,脸红到彻底。
胸口是男人的头颅,他深埋期间,正……正……被他所吸,这边不流了,可被忽略的那一边,他邪恶地用指腹紧紧压制着,吸过了这一边忙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