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舌头伸了出来,好似勾引一般拂过林启辉唇角,耳边喘息越来越粗重,可陶麦明显能感觉到激烈中他温柔,动作是凶猛狂野,下手却是温柔,仿佛她是世间可口点心,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却又怕含嘴里一瞬间就化了,于是乎,慢慢品,慢慢尝,这样来自身体与心灵双重刺激,点点吻,丝丝情,不是因***而纠缠,而是因这一辈子难言羁绊而纠缠。
“启辉”陶麦粉面含春,整个身体宛如一滩春水,无力地靠林启辉身上。林启辉半抱着她边移动,他知道她今天太累站不长久,因此,朝着沙发挪去。
陶麦被平放了沙发上,黑暗中,林启辉精准地一口含住她一边*,一只手解着她长裤,三下五除二她身上便一丝不挂了,而她也乘机伸出手去拉他裤子,这一次,她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没有去解皮带,而是去拉那拉链,刚一碰触,林启辉不禁急促地低喘起来,一只手猛地一拉,衬衫扣子哗啦啦落地,顷刻间上半身已经光裸了,而此时,陶麦已经掏出了他硬硕,掌心内,烙铁般炽热,细腻肌肤相亲激人似要如痴如狂。
“爱我……”好半天,陶麦才反应过来林启辉竟含着她耳垂不断地呢喃这两个字,她这才娇羞无限地动手,却是笨拙不知所措,只按照情意胡乱地爱抚,惹来林启辉一阵强过一阵颤抖。
陶麦感觉到他她掌心火热地抖动,似有层层脉络沿着掌心千万条掌纹涌进心里一般,情丝万缕似化成漫天藤蔓把两颗心紧紧束缚一起,那么奇妙那么激荡人心琬。
不知何时,陶麦双腿已经缠上了林启辉腰,她脚背他后背摩擦,情挑逗,她发现她似乎让他失控了,这种感觉很好,而掌控他感觉好,好她欲罢不能。
可下一秒,她就有点后悔了,林启辉急吼吼地褪后遮挡衣衫,急吼吼地冲进她娇软玉滑地带,虽早就情动不已,可巨大充实饱胀之感硬是让她失神尖叫,还不等她适应,他已经挺动腰肢速地*起来,一下一下,强悍温柔。
夜深人静大厅,婉转娇啼声情不自禁地倾泻而出,林启辉摁着陶麦身子,一下一下撞她身体深处,不一会儿,陶麦便卷缩着脚趾,全身感觉都集中到与林启辉结合那一点,一种火花爆开激烈速酥麻感窜遍全身,花心处一股热液洒下,满满地浇到林启辉丝毫不见松软男根上,林启辉双眼几乎赤红,他整个抱起了陶麦,让她挂他身上,她*紧紧咬住他一刻,淫滑液体淋漓地侵蚀他时,他狠狠一口咬了她肩上,陶麦吃痛,脖子猛地后仰,划出漂亮弧度,短发清扬,一股甜美味弥散开来藤。
林启辉双手托着她翘臀,眼睛始终大睁着,等到陶麦开始从余韵中渐渐回过味时,他又开始动,一面动一面她耳边重重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到医院看见你一个人坐那里,心里是什么感觉?”
陶麦晕乎乎,却听分明,不由半睁开水眸,此时,她清眉眼间一片水润光泽,眼里光潋滟性感,几欲让人沉溺,林启辉死死盯着,忽地生出了想要死她身上感觉。
“什么?”毕竟脑袋里不甚清醒,只娇软地问了这么两个字,却似乎一下子惹怒了林启辉,那原本就酸软到极致穴口被他磨得越加难耐,已经经历过一次*身体中那渐渐消散***又被重唤起。
林启辉发狠用力,她耳边几近低吼,“你像个没有魂魄木偶一样坐那,看到你那样,我心里,心里……”心里到底怎样他却无法形容,只低头,恶狠狠地吻上陶麦肌肤,他这样紧张,陶麦心中怎能不悸动?何况,他动作凶猛,落她身上却是千般万般温柔,把她当做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陶麦忽然很恶劣地笑了,她调皮地耸动着身子,好像是迎合又像是挣扎,刺激林启辉越加用力,当他用力时,陶麦便无限舒爽呻吟,见她如此,勇士得到奖励一般,越加勇猛,陶麦挺动着雪嫩胸脯,心中有火热有感动。
彼此汗水汇llxnet流到一起,低落到地板上,外面春寒料峭,屋内llxnet却春光无限。
困难,真正倾心相爱恋人面前只会变成让他们越黏越紧黏合剂,什么不育,什么不孕,大千世界那么多男女,繁殖生衍,独独少了他们这一对,人类就会灭亡么?
“我和你都只有一辈子,除了生儿育女我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其他事,我不想你始终耿耿于怀,一起,就要幸福一辈子。”事后,林启辉抱着几乎昏过去陶麦轻声说,陶麦几乎睡着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可偏偏林启辉这句话她听分明,眼睛还是闭着,可那红润诱人嘴角却高高翘起。
如果说以前她只是凭着一股执着,一种孤勇而坚持不懈地寻找生命中第一次让她感觉温暖人,而她把这种行为命名为爱,那么现,她终于体味到爱是什么,不离不弃,到白头。
“林启辉,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陶麦打起精神,惫懒地任林启辉公主抱着走向了楼梯,他们主卧室二楼一间宽敞房间里,此时,林启辉抱着她,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