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看见林启辉眼中有促狭揶揄挑衅等光芒一一闪过,心中先是无比羞窘,捂着眼睛不敢看,却禁不住林启辉取笑,心想两人都化到一处了,还怕看?心一横,支起身子就去看,显灯光太暗便拧亮一点,凝目去看,却隐约见到那相连点,林启辉男根进进出出,上面染着一层晶亮,也不知道是他还是她液体,还是根本就是透明小雨衣发出光泽。
被陶麦这么看着,仿佛有一种实质性刺激传遍林启辉全身,激荡到不能自抑,陶麦也觉有一股奇异感觉涌上心头,这种*裸视觉冲击,让两人俱都忍不住发了狂。一个加凶猛进攻,一个不顾矜持地迎合,这深沉夜晚,交织成一首令人脸红心跳靡靡之乐。
累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陶麦,心里迷蒙地想,和林启辉做/爱感觉好像越来越棒了,是因为他对她也有深切感情了吗?还未想明白,已经被林启辉扣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陶麦下班时间一到,林启辉已经门外守着了。
徐惜第一次见林启辉来接陶麦下班时,惊讶张大嘴巴,拉着陶麦就指着林启辉问他们什么关系,陶麦据实以报,徐惜立刻私底下拉着陶麦详细说明苏柔遥住她阁楼上某天下雨夜晚,林启辉如何如何照顾苏柔遥,两人看起来挺有奸情样子,口口声声叫她小心再小心。
徐惜认真神情,至今想来陶麦既觉感动又觉好笑。“你家那位今天来挺早。”陶麦正想着,徐惜已经站到了她位置边,一脸八卦。
陶麦看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差五分钟,平时林启辉都是掐着时间来,基本都是整点就到,其实他自己忙得不得了,即使门外等她几分钟有时都看文件,忙碌可见一斑。
“嗯。”陶麦点点头,面对徐惜强烈八卦心理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惜跑到窗户边看看外面,又跑回来,脱口道:“我看他今天格外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陶麦整理资料手一顿,耳根子有些发热,随口道:“哪有什么喜事。”
徐惜那眼睛,跟孙悟空火眼金睛一样,见陶麦耳根子发红,小眼神只盯着一个点看,当即一拍手掌,脱口道:“我知道了,你们昨晚春风一度,他很得意?”
这下子,陶麦脸色红,抬手就拿资料去拍徐惜,“你怎么那么闲,小心谭子文又扣你工资。”
徐惜死猪不怕开水烫切了一声,“我说据你所说,你们都结婚三年多了,按理说鲜期早该过了,你们这怎么跟婚燕尔似,你看你,”徐惜说着伸手捏上陶麦脸,“你看你这脸润,一看就知道被男人滋润很好。”
陶麦呼吸一噎,显然没想到徐惜会口出此言,一把挥开她作乱手,想找一句话堵她,眼角余光看见某人正巧走了过来,不禁嘿嘿一笑,睁眼说瞎话道:“我说徐惜,你暗恋学长这么多年了,又追着他来了绿译,你怎么还没把他拿下?”
徐惜莫名其妙地睁大眼,大叫一句,“谁暗恋他,吃人不吐骨头资本家,送给我我都不要,还拿下,我呸。”
陶麦呵呵笑个不停,徐惜狐疑地眯眼,突然感觉身后阴风阵阵,不禁转过身去看,一下傻眼了,谭子文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谭子文神色莫测,轻飘飘看她一眼就转向陶麦,“陶麦,你先下班吧,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
陶麦不明白地看着谭子文,干嘛?无缘无故开除她?谭子文看她一眼,没好气道:“林启辉说要补度蜜月,为期七天,否则,你以为我愿意放你假。”
陶麦顿时欢呼一声,把手上整理好文件放好,抓起包就走,徐惜见她高兴连跟她说声再见都忘了,当即冲陶麦喊道:“死女人,当心被操练狠了,回来直不起腰。”
陶麦远远听见了,立刻窘用包挡住脸,徐惜不是对她讲话,不是。愤愤地回头看一眼徐惜,谭子文把徐惜挡严严实实,看样子徐惜遭人收拾了,哦,呵呵,Bss英明。
“去哪里度蜜月?”回家路上陶麦跃跃欲试问。
“珠海,你喜欢吗?”
陶麦一怔,随即嘴角一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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