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王老板还说:“哎,现小年轻真开放。”
林启辉垂着双手忽地紧握成拳,面色微微泛青,随行杨勋摸了摸鼻子,刚刚是他不小心按错了电梯按钮到了四楼,谁知好死不死就看见他媳妇儿和人幽会,不过,他不是拿人家不当一回事吗,这会儿额头青筋暴露,是为什么?
陶麦和方倾墨完全不知刚刚有人看见了他们,方倾墨从未被人咬过,起初,是真疼,可下一秒,他就敏感感觉到那疼地方有玫瑰花瓣般柔软、温热触感,奇异让他不再疼,反而有种如电流般酥麻传出,血液陡然升温。
“陶麦……”他动情似低喃,双手沿着女孩儿后背摩挲向下,探寻这具娇软躯体。
本来只是对战恶狼,可恶狼情绪莫名就发生了变化,气氛顿觉暧昧不清,陶麦心慌地一把推开愈来愈沉醉方倾墨,喘着气摸着自己耳朵讨伐地瞪着他。
方倾墨有片刻惊怔,他是不是禁欲太久一点点诱惑都抵抗不了了?他怎么能对陶麦生出*?怎么能?
“你到底叫我来干嘛?”陶麦恶声恶气问,她不懂,今天庆功宴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凭白无故叫她来做什么?
方倾墨拧眉,他提出让她来时,甘霖也曾委婉询问过,现,陶麦又问,说实话,他有些答不上来,或者,他答案有些牵强。他只是忽然想看看她清笑靥,就这么简单。
“陪陪我就好。”
陶麦觉得不可思议,方大明星周围绕着这么多人,有千千万万个粉丝,居然还要人陪?陶麦皱眉,“我欠你钱会还给你。”
方倾墨似是没听明白,陶麦立刻说:“于颖医疗费,九万九千八百八,我去前台问过了,改天我会还给你。”
方倾墨不悦挑眉,他愿意花出去钱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不必。”他语气有点冷,陶麦,未免把他看得太小气了。
但陶麦却不答应,说什么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他,方倾墨气脸红脖子粗,陶麦还一个劲坚持,方倾墨坏脾气被激了出来,暴躁道:“闭嘴,我说不要就不要,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
陶麦被他大声吓了一跳,明知他脾气上来了,可还是很坚持道:“不行,我不喜欢欠人东西,这钱我一定要还。”无功不受禄,这是她做人原则。
“你……”方倾墨几乎被陶麦气红了眼,还好理智尚存,想了想,主意暗生,“我什么都缺,就不缺钱,你要是真想还,不如换一种方式。”
陶麦懒得听他废话,上一次,她欠他人情,他也是这么说,天知道他会想到什么方法让她报答他,这一次,她才不听他。
“不行,钱是钱,人情是人情,钱,我会还。”
方倾墨觉得陶麦简直有点油盐不进了,见说不动她,只能自己生闷气。
甘霖终于找到了他们,见两人大眼瞪小眼,有些摸不清状况,“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方倾墨回神,是啊,他这是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陶麦见方倾墨找她也没个正事,心里还惦记着早点回家吃饭,提出要走,被她气,方倾墨也没了留她兴致,叫甘霖找了人送她回去。”
回到林家,林爸爸和林妈妈不,张姨说他们吃过饭出去散步了,今天晚上林启辉没被拉出去“操练”,而是和爷爷一起坐餐桌边喝酒。
林爷爷见陶麦回来了,忙问她吃过没有,陶麦实话实说,张姨端来留给她饭菜,陶麦洗了手坐桌子边,只觉回到家有人问她吃过没有,并留着她一份饭,而且抬眼间就能见到自己所爱男人,让她感觉无比满足和幸福。
“来,启辉,陪爷爷再喝一杯。”那边,林爷爷又劝酒。
林启辉端起杯子一口饮,其实他时光会所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那个王总,有名好酒,每次跟他谈生意都酒桌上推杯换盏喝到大醉,今天惦念着回家吃饭留了点神没让自己喝醉。可这会儿,被爷爷三言两语劝,感觉有些酒精上脑,也或者,他心里有一丝不痛,需要某种媒介发泄出来,而恰恰,爷爷找他喝酒。
林爷爷见孙子脖子根泛红,不由得笑开了嘴,真是天助他耶,幸好启辉外喝差不多回来,否则,以他酒量,他们两个老加起来也灌不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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