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青衣美人看了子卿一眼,眉头紧锁,步履矫健,瞬间移到了子卿身旁,”小卿,你怎么下床了,病才刚刚好了一点,回床上去歇着,我给你熬了药,喝了我药,保管你三日痊愈。看看你这气色,真是好了不少,当真是我药效起了作用……”
子卿被强制性押上了床,还沒有说一句话,就被面前喋喋不休女子给堵住了口,听她语气,是她救了自己,她是个大夫,而且还是个很负责大夫。
“看看我这药,白里透红,红中带绿,绿中泛黄,当真是色香味俱全,不仅美观而且味道好极了,你尝尝。”女子很热情递了一碗药过來。
子卿看着面前五颜六色东西,胃里一阵作呕,这是药么?一股刺鼻味道传來,有苦有涩又酸,这到底是个什么味啊,
“小卿,你怎么不喝?是怕烫么?我记得你小时候怕烫了,你放心,这药是温热。”青衣女子满脸希冀看着她,子卿无言,脑中已经想起关于这个女子一些片段。
她叫南洛,很奇怪名字,也是很奇怪人,是子卿幼时所结交,她是个大夫,一个天下奇怪大夫,她医术暂且不谈,但是从她做五颜六色药來说,已经是与众不同。
南洛治疗方法一直异于常人,先救人就得先死人,这是她一贯标准,虽然她医术良好,但救治别人时会给带给别人非一般痛苦,因此熟知她人,都避而远之。
她们认识时间并不短,子卿也承蒙她多次救治,南洛遇上过许多人,但沒有一人会像子卿这般,即使受了再多苦痛,她面前也不会坑一声,不管她调制出什么药,子卿闻也不会闻一下喝下,
弹琴需要知己,这大夫和病人之间也形成了奇妙关系,甚至南洛心中一直很矛盾,一边希望子卿受伤,一边又希望她能好好,带着这种矛盾关心,她们成为了至交。
当然这一切都是以前子卿所为,现她看到那碗药,也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好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小卿,这次你怎会受了这么多伤,虽然沒有伤了要害,但你这脸,究竟是何人这么歹毒?”南洛话语中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这么完美无瑕脸上,却突兀多了这么大条疤痕,对于女子而言,是多么大灾难。
子卿恍然想起,落崖前,莯子柔剑势扫了她脸颊,手指轻轻抚上脸颊凹凸,有些颤抖,即使她不看铜镜也该知道此刻她,究竟是何模样。
“阿洛,沒事,脸上多条疤痕才能像男子,这样伤恰好掩盖了女子柔态,也沒有什么不好。”子卿淡淡笑着,事到如今,除了接受,她还能怎样。
“你啊,总是这么让人心疼。”南洛收起了心情,脸上一抹苦笑。@@##$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