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暮的身体蓦地一颤——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颇为震惊，可是想想以凌尘殇缜密的思维能发现自己是迟早的事情。自己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可是却依然迟迟不愿离开。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久了！自从你第一次看到冥噬箭的时候那个反应我就开始怀疑了。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吃惊，对冥噬箭也丝毫不感到好奇。在我和茵儿公开我们的身份的时候你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感到难以置信，更让我加深了怀疑。但是最终确定你的身份是在你和冥帝见面的那次。”

“你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你——”

“我原本不确定，但是能随意出现在任何地方并能凭空消失的定不是普通的人。”

..

“是！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无需跟你隐瞒什么。既然我决定这一世跟茵儿在一起，那么所有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冥帝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追捕我也知道，但是他派出来追杀我的竟然是暮王爷是我没有想到的！”

凌尘殇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他不是那种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人，他的心里只需要装着茵儿就够了，其他事情他可以放在明面上来解决。

“我是冥暗尊主，追拿地狱幽魂原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

嘴上虽是如此说着，可是上官暮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何没有了以前那种神圣的使命感，反而是如此的排斥这件事。

..

“茵儿知道吗？”

“你想她知道吗？”凌尘殇没有回答却反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