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白是一片火热中醒过来,没等她反应过来,顾绍再次低下头准确无比地攫住她双唇,然后强硬地撬开贝齿,用力地吸吮着她嫩舌头,同时手下也没有闲着,左掌沿着滑腻身体曲线一寸寸摩挲着长驱直下,右手粗粝手指则轻捻慢拢地揉捏刺激着白嫩浑圆上娇嫩花朵,轻一下重两下,嫣红顶端霎时间傲然挺立,饱满绽放。
季秋白十指抓着身下被单,被强烈感烧得唇干舌燥,脚趾绷紧,忍不住颤抖着发出既舒服又煎熬轻哼声。此刻她一丝拒绝话语都说不出来,只能像只乖巧小绵羊一般乖乖地躺着床上任身上人予取予求。
半响,顾绍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小妻子娇嫩双唇改战莹白脖子,唇舌沿着脖颈曲线一路往下舔吻啃咬,留下无数嫣红痕迹,而宽厚黝黑双手则暂时离开了手头上猎物,拿出了部队强硬作风,不到三秒,季秋白身上衣服便不翼而飞了。
季秋白只感觉到身子一凉,然后马上就被一具火热刚硬身体覆盖住,她难耐顾绍身下微微地扭动起来,眼睛迷蒙而又水汪汪地看着对方。
顾绍眼底闪过一丝火花,滚烫唇舌放开她脖子,毫不客气地攫住其中一朵娇花,用力地吸吮啃咬起来,另一边揉捏力度也不容小觑,白腻圆球被变换着各种形状,就连娇嫩顶端粗粝手指中间都夹得几乎变了形。
季秋白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伸手环上了顾绍脖子。下//身逐渐涌起阵阵空虚感,她想要把两腿紧紧地合拢起来,顾绍却不让她如愿,并趁机挤入她双腿之间。
“顾绍哥……”季秋白呜咽声音中带上微微哭意,可怜巴巴地看着顾绍。
顾绍被她难耐又无措表情刺激得甚,宽厚有力双臂直接架住她双腿,然后推到了她胸前。
“哥,别……”季秋白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脑子冲去,浑身上下都酥软了。
修长白嫩双腿无助地挂黝黑结实臂膀上,一对饱满撩人浑圆灯光下微微起伏着,还有平滑柔软小腹下方一片美妙,顾绍喉头一紧,再也忍不住了,坚硬利刃抵到了那入口之地不断上下摩擦着,偶尔顶端还会轻轻地挤开那细缝,蓄势待发!
季秋白几乎要被身下之处不断涌起空虚感逼疯了,已经尝试过蚀骨**滋味甬道也开始收缩痉挛起来,入口之处也仿佛一张小嘴般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每每利刃挤开细缝时它都要拼命地吸吮着对方顶端,表达自己恋恋不舍。
顾绍额角青筋猛迸,再也忍不住了,一挺身巨大利刃直接撞了进去。
管前戏已经做得很充分了,但顾绍那超大尺寸仍然让季秋白吃不消,她那处本来就小,窄小通道一下子被塞了个满满实实,涨痛感觉让她忍不住当场叫了出来:“哥,疼……”
顾绍微微停顿了一下,倾身她嘴角安抚地吻了吻,一只手重覆盖上右边饱满浑圆揉捏着,另一只手手则往两人交合地方摸去,硬物还有三分之一j□j外,他看着身下小娇妻,眼神暗了暗。
敏感顶端传来感很分散了季秋白注意力,她身体又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细细地喘着。
顾绍知道时机成熟了,当机立断地单手扣住她腰肢往前重重地用力一顶,这下,完全插到底了。
季秋白尖叫一声,仿佛被刺穿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了,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身子绷得紧紧,连带着身下那处也收缩得厉害。
巨大硬物被窄小通道紧紧地吞咽着,顾绍被夹得头皮一阵发麻,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表情,再也忍不住j□j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渐渐地两人紧密相连部位传来了摩擦水渍声,随着声音越来越大,顾绍律动速度也越来越、力度也越来越大。
私密地方被迫吞吐着对方巨大灼热硬物,季秋白只觉得那处要被磨出火来了,巨大感让她情不自禁地随着顾绍速抽动而发出声音,但顾忌这房间隔音又不敢大声叫嚷,只能拼命压低了声音口申口今着。
顾绍被季秋白隐忍难耐样子招得心口是一阵发热,伸手便把她双腿分开到极致,然后扣住她小巧挺翘臀部往自己身下猛压,而硬物则毫不客气地一下一下狂猛地干到底。
季秋白紧咬住嘴唇拼命压抑到嘴边尖叫,伸手拍打着顾绍,声音里带着哭腔:“哥,太深了,你慢点。”
顾绍充耳不闻,紧紧抓住她双手按两边,身下j□j力道一下比一下,一下比一下重,不到五分钟便把季秋白插到了gaha。
顾绍被强烈收缩甬道夹得差点精关不守,连忙停了下来缓解了一下,然后又速猛烈抽?。插起来,尚gaha过后无比敏感状态,季秋白几乎要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直到她满脸潮红眼眸含泪带着哭腔不断地求饶了一遍又一遍后,顾绍才肯把精华全部一滴不留填满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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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钟,范洁梅便醒了,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其实她失眠几乎很少,无论是做姑娘时候还是结了婚做了j□j子母亲之后,而唯一能让她觉得头疼担忧无非就是她唯一女儿。
睡她身边周期刚很就发现了她异样,伸手开了床头台灯,橘黄色灯光马上亮了起来,“怎么了?”周期刚关心地问。
范洁梅叹了口气,“没事,我只是睡不着而已,你睡你吧,明天可是8点飞机。”
周期刚知道妻子一向好眠,几十年夫妻妻子失眠几率几乎为,于是惊讶地问:“怎么睡不着了?”
范洁梅:“得了,你赶紧睡吧,别管我。”
周期刚微微一思索,马上便清楚了妻子失眠原因:“想菲菲事情?”
范洁梅再次叹了一口气,“不然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