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急,宁休欢手下的力度便加大了,抓得冯纱伊的臂膀生痛生痛的。
“世子是认死理的人,他认定的东西,八匹马也难以拉回,所以,趁他现在尚未深陷,你必须得快刀斩乱麻远离他。”
“得得得,那这盘糕点,你自己给他送去。”
说完,冯纱伊立马把托盘放在了宁休欢的手上。
“什么德行?你把本王当什么了?”
“不是你想棒打鸳鸯么?”
“什么棒打鸳鸯?就凭你也配我们三君么?身份低贱,水性杨花,即便你与世子好上了,且过了本王这关,你也过不了我父王、母妃那关的。”宁休欢如此训斥冯纱伊,不过是想让她认清现实罢了。
冯纱伊咬咬贝齿,将一双美眸瞪圆了,“对对对,我水性杨花,我见异思迁,我朝三暮四,横竖我云草萋是个坏女人就对了,从此往后,我离世子远一点,离你远一点,这总行了吧。”
本不想与宁休欢争执,可与他说着说着,她的犟脾气便出来了,怪也只怪宁休欢太毒舌了。
说罢,冯纱伊便要离开,宁休欢却不允,又将她的手臂抓住。
“嘿,该死的女人,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你想远便远么?你把我们三君当成什么了?我们三君可不是你的玩物。”
“那不然你想怎样?”
恼怒之余,冯纱伊一甩手,便将宁休欢的手给重重地抛开了。
“疼……”宁休欢一阵痛呼,“该死的女人,你扯到本王的伤口了。”
“我……”
见宁休欢疼得龇牙咧嘴的,冯纱伊的心便也软了下来,立即抚着宁休欢的肩膀,赔礼道歉着,“对不起嘛,草萋不是故意的,草萋一时情急,便忘记你的伤痛了。”
冯纱伊这样殷殷切切,宁休欢的心便也跟着软了,掐高了她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她,用着软硬兼并的语气道:“女人,听着,只有本王说‘不’的权力,而你……只能像瓷娃娃一样被动接受。明天,必须到恭王府来,听见没有?”
“哦。”
两人深情对望着,却不知宁休凡又一次做了旁观者。
躲在花丛中的宁休凡咬紧牙根,用力掐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背,想用剧烈的痛楚来麻木自己的感情。
他不好好养伤跑来这里,可不是来看云草萋的,对,他不是来看云草萋的,他只是跟着宁休欢过来凑凑热闹罢了,对,对,事实就是如此,他完全没必要为了“那个女”与宁休欢一次又一次的亲密而一次次伤心,甚至伤得王心几欲枯萎,真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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