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桪宁,你上来,上来。”大声喊着,水里却没有了他的身影,周围没有一个人,想要跳下去救他,可自己却不会游泳,小心的试探着水,一边喊着他,一边往水里走去,水不深,漫过了她的胸口。
一个浪花突兀出现,如血的红发飘在眼前,那双充满血色的眼睛,像是地狱的修罗,他手中拿着被咬死的金鱼,嘴角还残留着血。
“妖怪,妖怪……”转身往上跑去,却被伸手的手拦住,她清楚的感觉的身后的冰冷,仿佛在冰窖里历经千年那般冷,他的手紧紧的钳制着她的手,发出野兽般的声音,低头舔舐着她的脖子,仿佛要咬断她的脖子,“宗政桪宁,不要,不要咬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害怕的眼泪,顺着脸颊跌落,滑进他的口中。
似乎听到了她的话,宗政桪宁颤抖着手,松开了她,往后退着,大声的笑了起来,“是啊,妖怪,我就是一个要怪,可是这都是败谁所赐?”
冰冷充血的眸中充满了恨意,那飘逸的红色发丝,在阳光中那般的凄厉。
“这都是你步颜雪害我如此,你可知道我宁愿当时你杀了我,也不要如此折磨我!你可知道本王这样是谁害的?是你,是你让本王变成了妖怪。”
是她?不,步颜雪摇着头,怎么会是她害他如此?
“你……你胡说。”心里隐隐有些痛,她敢肯定,不是她所为。
“胡说?”宗政桪宁冷笑,一步步的往她靠近,**的上身,因为挣扎而留着汗水,红艳的发丝上还挂着水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狠劣道,“你除了狡辩还能说些什么?步颜雪,你可知道每次痛的时候,我有多恨你吗?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可真正伤害她,自己却并不快乐。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清楚自己曾经为何要这样对他。
“我曾只愿与你相守,可是你给我的是什么?是一点一点的下毒,让我变疯变狂,直到身体里的寒气进入心脏,冻结而死,好残忍的手段,也只有你这样的女人可以想的出来。”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世界上为何又如此狠毒之人。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她痛苦的抱着头,自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这次你又想对我做什么,有本事进来这里,肯定废了不少精力,说,你是如何进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本王在这里的?”使劲摇着她的肩膀,手上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弄碎。
“你想要趁机杀我,嗯?可惜你的如意算盘错了,本王岂是这么容易让你得逞的人?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只是听说,这里的莲花很美,你经常会过来欣赏,所以我就……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伤好没好。”她哽咽说道,没想到会撞到这一幕。
宗政桪宁有些不信,冷笑,“是吗?莲花很美,却是带刺,要知道妖怪是会杀人的,就如池内的金鱼,前一刻自由的游玩,后一刻便是死。”说着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湿透的衣衫在风的吹舞下,带着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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