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从发生她被姚慕启绑架的事件后,他做生意就未曾用过过激的手段,不过中间发生过些事情,不排除某些人伺机报复,“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我会查出来的。”他柔声安抚道。
扬眸看他送给自己安定的笑容,她握住他的手,“你觉得,有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你在怀疑什么?”
“没,第六感而已。不过,你不好奇嘛,昨天晚上我们才决定离开的,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这个人了解我们的行程吗?
她的怀疑不无道理,顾长欢神情严肃,“我心里有数,都交给我,你乖乖的休息就好。”打横把人抱起,再次送到床上。
“没那么严重,再者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娇弱。”显然,他不认同她的看法,手抚上她的纤腰,“你太瘦了,每次都怕太用力把你弄坏。”
夏玲玲面上一热,在他不老实的手上掐一把,疼的他眼睛眉毛皱在一起,“那也要你有那个本事。”
“娘子,莫要小瞧为夫。”真是小妖精,看她这轻佻的眼神,直勾的他心痒痒,“你在you惑我。”
抬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催促道:“去,我饿了,快去催晚饭。”
“遵命,娘子大人!”他拱手作揖,吊儿郎当的嬉笑着,手中的折扇挑起她的下颚,“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离开后,夏玲玲收起脸上的笑,在这古代,就只有她们两个,虽说前世势不两立,但毕竟曾做过姐妹,为何就不能相安无事,非要步步相逼呢?
她靠在床头看着头顶的蚊帐,静静的想着从认识孙闻玉后发生的事情,不经意的,她想到春试前萧紫阳被人打断胳膊,扔在京城王府别院门前的事,算算日子,萧紫阳该到达了赴任的地方。
“来人,准备笔墨!”某些事情,她需要再次做了解,或许,能从中间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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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月中旬,多寿回来了。近两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脸晒的发黑发亮,夏玲玲第一眼都认出来,要不是他请安,还以为是府上新添的小厮。
多寿去书房向王爷复命,碰到王妃也在,忙转移话题,按照王爷送到驿站信中所指示的那般,一字不漏的交代各地经营情况。
“多寿,你下去休息,晚饭后再来汇报。”夏玲玲很聪明,顾长欢担心说的太多露了马脚,果断打断多福的话,打发他下去休息。
只见他满身风尘,神色颓废,疲惫不堪,的确是需要休息!她点头,“不在于一时,身体要紧。”
多寿退出书房后,夏玲玲拈起桌上一本账本,漫不经心的翻看着,状似不经意确认:“多寿代你去各地巡查商铺,是吗?”、
“是啊!出去这么久,晒的木炭似的,真是辛苦他了。”顾长欢心虚的回答,视线从门板到花窗,又从花窗到书桌,又到面前的账本上,瞟来瞟去的,就是不敢和她视线相接。
她笑着半眯着眼,锐利乍现,语气却是平淡无奇,只有尾音时轻轻上扬,“是吗?”多寿照本宣科,不像报告像背书,偶尔舌头还秃噜,一听就知情况不对。在看他,虽然极力掩饰,但嘴角僵硬的笑意出卖了他。
由此可见,他和多寿有什么事瞒着她!
“当然,呵呵,还有很多帐没算,我们比赛,怎样?”顾长欢心惶惶的转移话题,祈祷她不要再追问。
左顾而言他!再次确定有事瞒着她,可是,是什么事情呢?
美目揪着他瞧了好一会儿让,她才应下来,“好,赌金一万两。”
或许,不告诉她是不想她担心!无妨,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隐瞒就隐瞒吧!夏玲玲如是想。
花容公主不理解,为什么顾长欢不为孙闻玉的事情生气,对那个女人依旧呵护依旧,不该这样的,她们应该吵架,冷战,分房睡,让她有机可乘,这才事情的正确发展方向啊!
“长乐妹妹,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去书房找,被挡在门外;去卧房找,被拒之门外;好不容易等到吃饭见他一面,对她又是爱理不理的。
十天,她只剩下十天时间,要是再没进展,她就永远没机会了!
下山回来,孙闻玉搬离了王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顾长乐犯了相思病,从早饭后就做在窗台下长吁短叹。
“妹妹,我现在没办法,只能靠你了。”花容公主在房间来回踱步,所产生的噪音终于引起顾长乐的注意。
她完全在状况外,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你来回走不累吗?”
“长乐!”花容公主简直要抓狂,很想发自己的公主脾气,随即想到有求于她,只得咽下这口气,“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见到你大哥。”
“这个……”顾长乐苦笑,深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在大哥面前完全无影响力,就是有心帮忙也使不上力,“让我想想。”
花容公主烦躁的双手叉腰,气急败坏的低吼:“时间不等人,我只有十天,十天的时间,要真是想不出办法,我必须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