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呃,不、不会是?”想到娴妃,顾长欢目瞪口呆的,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紧张的等他的答案,见明镜堂真的点头,顾长欢长吸一口气,“你、你说了,皇上怎么说?”
真有胆量,竟开口跟皇上要女人,顾长欢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为这个消息紧张又兴奋。
“皇上什么都没说。”他的态度不明确,所以他猜不透皇上是怎么想的,不过已走到这一步,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吧。
顾长欢眉心微蹙,“一直沉默?没有透漏出什么消息吗?”不大像他的作风,应该要说点什么的。
明镜堂道:“没有,不过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明知她的身份,当初为何还要执意为之?”
顾长欢沉默,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听画外音似乎有软化的意思,“我琢磨着,皇上应该会放手。”
明镜堂也有这样的念头,可是皇上没明确说,他不敢妄自揣摩圣意,停顿片刻,他又道:“我当时回答说情不能己,皇上连连叹气,说他懂这种无奈的滋味,这话让我觉得奇怪,不过说不上是哪里。”
顾长欢想了片刻,也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抬手拍拍他的肩头,道:“事情可能会有回旋的余地,别太紧张。”
明镜堂重重的点头,目前情况不明,他要待在这边等消息,“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忙刻坊的事,短时间不会离京。”
“恩,那祝你一切顺利,有情人终成眷属。”顾长欢真诚道,他现在很幸福,也喜欢身边的朋友能美满,至于皇上这个朋友,后宫佳丽三千,艳福不浅,应该早就圆满了。
两人在前厅又聊了片刻,夜色已深,顾长欢就留他在别院住下,明镜堂想着明天送他们离京,也就应下来。
顾长欢回到房间,夏玲玲倦意正浓,眼看就要睡着,又被他撩拨醒,“明儿还要赶路,你就消停点吧。”
“马车很舒服,你可以在上面补眠。”顾长欢不由她拒绝,抬脚踢下帷帐,把她压在身下。
男女体力上的先天差异,令她处于下风,不舍得抽他耳光,只好半屈半就的从了他,“顾长欢,你这大色狼。”
“对,我就是色狼,现在要扑羊了。”顾长欢笃定她最后会从了她,从来都不理她的抗拒。
“混蛋。”
“你喜欢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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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阳光灿烂,暖意融融的春天,草长莺飞,百花齐放,沿路都是美不胜收的好景色,马车在路上走走停停,两人瞧瞧这里,逛逛那里,四天的路程,两人走了近八天才接近蒲城。
这路上,两人就是度蜜月的小夫妻,你依我侬的好不甜蜜,想到王府后再这么惬意的日子,顾长欢忍不住建议晚几天再进程。
夏玲玲说他不务正业、不求上进,他竟一口承认,还美名其曰要美人不要江山,弄的夏玲玲是好气又好笑。
“不能再发生曹州这样的事,你要多走走看看。”虽说此事和他无关,当影响不好,不明情况的人大都误以为他仗着和皇上有私交脱罪的。
顾长欢漫不经心的应着,“知道了,之前说好了,我走到哪里你跟到那里,不要忘了?”
“我当然记得。”只要他不嫌烦,她跟到哪里都行。说实话,上次分开二十多天,她是真的想他,跟着他就不用忍受相思之苦,倒是也不错。
太阳爬到正午时,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好些日子没见,老王妃和顾长乐先是把她打量,然后直拉着嘘寒问暖。
恍惚间,夏玲玲有种远嫁的姑娘回娘家的久违感,老王妃就是亲娘,长乐就是亲妹妹,长时间不见,陌生中带着熟悉,还有激动和温暖,她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老王妃拉着她的手小声问,“玲玲,有没有消息啊?”她现在日盼夜盼的,希望她赶紧生下一男半女,她就可以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了。
就猜到老王妃会问这个,夏玲玲摇头,“还不知道。”她是不想怀孕,可有时候他控制不住会留在里面,所以她有随时会怀孕的担忧。
老王妃道:“明儿让大夫瞧瞧,没有的话调理身体也是好的,你太瘦了,得好好养养,将来才好生孩子。”
唉,不想怀孕,要真是怀上也没办法,只能生下来,“好,听娘的安排。”
隔天,老王妃真让大夫给她把脉,大夫说没有怀上,夏玲玲是长长松口气,可老王妃却是明显的失望,不过也没说什么,特别叮嘱大夫帮她调理身体,为生育壮实的婴儿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