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玲有气又恼又好笑,扑过去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咬的口中有血腥味才松开,罩在身上的单衣上,赫然是一圈血红的牙印,顾长欢也不喊疼,眉头都不曾皱一下,道:“解气没?”
她气呼呼道:“没!”
“那继续吧。”只要她能消气,这点疼不算什么。
“可恶的家伙,不要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她跳起来,手脚并用的朝他身上打,床板被她踩的吱吱响,帷帐也摇晃起来,一张床散架似的,听的侯在门外的柔儿粉脸通红通红的,连忙招呼下人都走的远远的,不要打扰主子的好事。
她像个疯婆子般,拳打脚踢好一阵,才气喘吁吁的坐在被子上,身上全是汗水,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她抬起袖子胡乱抹脸上的汗,脸颊绯红,杏眼瞪着顾长欢。
她此时很狼狈,黑色滚近金边的肚兜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遮不住下面的大好惷光,亵裤也是歪斜的,一裤管撸上去止腿根,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头发凌乱的贴在前胸后背,可看在顾长欢眼里,可怜兮兮中中带着妖娆。
发脾气的她,杏眼如星星般闪闪发光,小脸气呼呼的,别有一番生机勃勃的动人韵味。初春晚上凉,她身子不好,有穿和没穿一样,还出了一身的汗,很容易着凉,他拉起被子把她裹起来,“小心冻着了。”
“要你管!”她嘴上说着气话,可也就没拒绝,由着他把自己裹好抱在怀里,顾长欢看她没挣扎,知道她的火气已消,嘴角笑意浮现。
夏玲玲缓过气来后,低声解释道:“萧紫阳在别院门口被人打,我让人把抬进来并留他过夜,早上送他出门时,丞相府来人,说是丞相有事找我,整个上午我都是和丞相大人谈你的事,那有什么和萧紫阳出去一上午。你这可恶的家伙,也不问清楚就乱扣我帽子,还说缺男人,没男人会死之类的话,真是快把我气死了。”
说着,她屈起胳膊使劲朝后拐在他肚子上,委屈道:“亏我那么想你,知道你回来我那么高兴,你却粗鲁的对待我,你看胳膊上有淤青了。”
顺着她手指的位置看,顾长欢看到她纤细的玉臂上,赫然有几个乌青的印子,他愧疚的抬不起头,手抚摸着淤青的位置,喃声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还有,看到我和萧紫阳走,你怎么不开口叫我?”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点,无法揣摩出他的心情。
顾长欢撇撇嘴,沉声道:“我怕我控制不住脾气杀了萧紫阳。”
夏玲玲无奈的摇头,不解道:“你的妒心怎么如此重?我倒要问一问,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容不得任何任何一个接近我的男人,还是说你压根就不相信我,觉得我会红杏出墙啊?”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就是嫉妒。”此刻,他在心中衡量着,要不要问她对萧紫阳的感情,这在他心中是疙瘩,不问难受,问了又怕得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如她现在满头乱发般,心情会变的更加凌乱。
“你嫉妒什么,有什么可嫉妒的,我都说过了只要你不违反条件,我就不会离开。”她凝着小脸,撇过头向后看他,“我还是觉得你打心底不相信我。”
顾长欢的确是不相信她,因为不知她的过去心不安,因为她尚未爱上他而不踏实,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倾诉道:“我相信,我真的相信你,我就是太爱你,所以嫉妒出现在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他一遍遍的说着相信,把自己的心都催眠了。
夏玲玲感受得到他是真的在乎她,可她却不能容忍他见风就是雨的给她乱扣帽子,“顾长欢,你可以生气,可以喝斥我的行为,但绝对不可以怀疑我,我不像你,不会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还是说,我在床上太不矜持,所以你就认为我是行为FangDdang的女人?”
“没有,我发誓,我绝对没这样想过你,我喜欢你这样,只对我一个人这样。”
夏玲玲小脸一愣,质问道:“只对你一个人?你这还是在怀疑我了?”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真是多说多错,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刚说去丞相府谈我的事,我什么事啊?”
提到正经事,夏玲玲坐起身,捏着下巴,狐疑道:“顾长欢,你的人品是不是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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