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玲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生气的捶着被子坐起身,看他背手站在窗前,看他脸上满是忿恨之色,他这才刚回来,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 就得到这样疯狂的对待,令她十分恼火,“顾长欢,你说清楚,你在发什么疯?”
“你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顾长欢大声的质问,他马不停蹄的从曹州回来,就连路过蒲城都没停下,只为了来见她,却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同出门的画面,早上出去,这都正午才回来,更令他愤怒的是,她竟然趁他不在,留那个男人在这里过夜!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真是莫名其妙,亏她那么想他,得到的竟是这样粗鲁的对待,夏玲玲盘腿坐在床上,冷着小脸,和他对峙着。
顾长欢胸口憋着气,感觉快要爆炸般,想扑上去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上,可又担心盛怒中伤到她,“问我?哼,你该问自己做过什么。”
“那你告诉我做过什么?”她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和你没完的架势,顾长欢看了更恼火,拿食指点着她,大声吼道:“做什么,你说做什么,我都被人戴了绿帽子了,我还能做什么。”
莫须有的污蔑,令夏玲玲的脸色更冷,“你说清楚,无凭无据的,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你都做出来了,还怕我乱给你扣帽子吗?”他都看见了,她还矢口否认,顾长欢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一个步子上前跳到床上,把她摁倒,“夏玲玲,你就那么缺男人,没男人你会死啊。”
他妒火烧的正旺,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言不由衷的话脱口而出,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被妒火湮没。
他越说越离谱,话也越来越难听,夏玲玲气的直打他,拳头还没落下去,就被他一手箍住在头顶上,而双腿也被他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夏玲玲生气的想爆粗话,可在他如此生气的情况下,只会激怒他,所以干脆不说话,想等他冷静下来把话说清楚。
她不挣扎也不说话,顾长欢反而更生气,咬着牙狠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反驳了是吗?”
夏玲玲把头撇向床里侧,不看他也不说话,嫣红的小嘴紧抿着,把满肚子的委屈使劲憋着!
可恶的家伙,不知在发什么疯,一回来就说她偷人,说她缺男人,还说她没男人会死,她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他有这样的误解和怒火。
见她不看自己,顾长欢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掰过来,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不说话,怎么不解释,恩?”
她绷着小嘴,阖上眼睑就是不看他,孬话都让他说了,她还能说什么,解释他能啊听的进去吗?
“说话啊,你说啊,怎么不说......”她的沉默能把人逼疯,顾长欢气的一拳打在床上,震的床板啪啪作响,夏玲玲被他的举动吓到,双眼猛的睁开,瞅着上方双眼喷火的他。
她面无表情,带着冷意倔强的盯着他看,正如他迎娶她那天啊,她扭着性子不肯上轿般。
“你想让我说什么?”压下心头的怒火,她凉凉的开口,“我天天盼着你回来,一见面却是被这样对待,我想让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你能给我答案吗?”
她说的诚恳,不见一丝心虚,顾长欢就这么盯着身下的她看。
夏玲玲毫不心虚的迎上,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峙着,良久之后顾长欢把头撇开,哑声道:“我看见你和萧紫阳同时出门,你昨晚还留他过夜。”
就因为这个,他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扣她帽子吗?夏玲玲怒极反笑,讥诮道:“好,真好,我看以后你就把我锁在屋子里,让我不要见人算了。”
“那你解释啊,萧紫阳为何在别这里?”她的笑带着自嘲和痛心,顾长欢莫名的心虚,他好像又做错了什么。
夏玲玲微微咬牙,哼笑引用他的话解释道,“我缺男人,没男人我会死啊。”
“玲玲,我、我......”听似波澜不惊的嗓音中带着愤怒和颤抖,剧烈起伏的胸膛彰显出她此刻的愤怒,他的胸口突然痛起来,因他刚才口不择言似是伤到她了。
他看到她和萧紫阳一同出门,问下人得知萧紫阳在此过夜后,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再也听不进去,他木然的回到房中,坐在床沿回忆两人缱绻缠绵的时光,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现两人同时出门的画面,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昨晚两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