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到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小饭馆,她决定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两人先后落座,未待夏玲玲开口,顾长欢就点好菜,全都是她喜欢的,不领情的嗔他一眼,怪他多事。
“你们听说没,丞相的门生昨晚被人打了。”
“你说那个帮丞相破了曹州的案子,得到皇上赏识的萧紫阳?”
“对,就是他,昨晚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右膊也断了,现在连毛笔都不能握,不能参加春试了,真是可惜!”
“是啊,太可惜了,不过好歹小命还在,三年后还可以重来。”
“听说是有人嫉妒他的才华,不想他拔得头筹,所以下了狠手。”
“那是相当狠了,据说要不是逍遥王府的人撞见,他小命都没了。”
“......”
小饭馆一角,四个书生模样客人在闲聊,声音不大,但感兴趣的人多,都沉默着竖起耳朵听着。
夏玲玲暗道,丞相的办事效率还挺快,怕是不出今日就把这事吵的沸沸扬扬,明日早朝他再刻意提出,那萧紫阳的前途就有着落了。
顾长欢自是也听到了,他记得早上看到萧紫阳时,他的右臂是被布兜着挂在脖子上的。如此说来,昨晚是她救了萧紫阳,后又留他在别院过夜,根本不是他臆想的那样,怪不得她生气,委屈的直掉眼泪。
他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她撇过来的视线,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的凑过去,碰了碰她的大腿,带着歉意道:“玲玲,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夏玲玲哼笑一声,轻声重复他说的话,“我缺男人,没男人会死。”
顾长欢惭愧的面上一阵阵的热,他就是太嫉妒,看到两人同出门,就抓狂的理智全无。他们出去整个上午,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他控制不住的想两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会不会旧情复燃,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玲玲,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乱说话,你打我吧!” 唉,一碰上萧紫阳,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乱吃飞醋 上一次把她弄哭,这次有这样,他怎么老这样,为何就不能理智一点呢?
夏玲玲不说话,待小二把饭菜上来,闷不作声的吃饭,顾长欢知道她还没消气,有心去哄她,可饭馆里人多,太过引人注目,只好作罢。
吃过饭回到别院,已是傍晚,夏玲玲让人备好热水洗澡,顾长欢想和她一起洗,可她不欢迎。
“那我帮你刷背吧!”顾长欢就是不肯离开,在浴桶旁直打转,都说小别盛新婚,他满肚子的话要说给她听有强烈的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恩爱,可这一起都因他乱吃飞醋成为泡影。
看她坐在木桶里洗澡,露出圆润的肩头,细白的颈项,被氤氲的水汽熏红的小脸,还有随着水波若隐若现的宿兄,瞧着眼前的美景,他被you惑的口干舌燥,所有的冲动集中到一点,濒临爆发的边缘。
夏玲玲不理他,扬声喊柔儿进来为她刷背,看王爷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看,柔儿只觉得头皮发麻,硬着头好不容易刷完,也顾不上问王妃是否需要伺候更衣,柔儿丢下手上的澡豆就快步退出去。
见她起身,顾长欢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汗巾,拉开把她裹起来,一边裹一边帮她擦身上的水珠。
“不劳烦王爷!”拉紧身上的布,夏玲玲抬脚走出浴桶,把身子擦干,当着他的面把亵裤和肚兜穿上,然后翻身上床睡觉。
顾长欢无奈的叹气,脱下衣服跳进桶里,简单的洗过后,也跟着上床。
“玲玲,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见她不搭理,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打,“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不理我!”相比较她的冷言冷语,顾长欢宁愿她哭闹打骂,把心中的闷气出掉。
夏玲玲甩开他的手,厌烦道:“滚开,别烦我!”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污蔑她,现在弄清楚就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这是何必呢?她可以原谅他,可是下一次呢,他是不是还会捕风捉影?
他不停的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顾长欢的耐心都快被她磨没了,也不顾她的抗拒,掀开被角钻进被窝,手脚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