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还是抬脚朝饭厅走去,还没到达,就听到长乐和双胞胎的咋呼声,待穿过拱门沿路来到饭厅,看到一家人正围着桌子赌钱。睍莼璩晓
爹和娘一伙,玲玲长乐还有双胞胎一伙,两伙人面对面坐着,中间是明镜堂当庄家,一堆人脑袋凑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听着大家的笑声和那灿烂的笑容,顾长欢也被感染,心情瞬间愉快,踩着轻松的脚步走进去。
“玩的这么高兴,赢多少了?”一屁股把双胞胎挤走,他在夏玲玲身边坐下,她面前放了一小堆银子,他打眼一瞧,约莫有一百两。
“喏,这都是赢的!”夏玲玲敷衍着,两眼却是盯着摇具,“大大大!”
看她玩的高兴,顾长欢也开心,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好看,应该多笑的、。
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我说王爷,眼珠子要掉下来了。”明镜堂忍不住打趣他,真是陷入情网的男人,谁都看不见。
顾长欢白他一眼,一副要你管的神情,不过还是稍作收敛。
没多久,晚饭准备好,玩的正兴起的众人暂被打断。晚饭后,玩到二更天,被顾长欢强制中断。
顾长欢道:“太晚了,都回去睡觉了。”
“这才二更天,还早着。”老王妃输了近两百两,虽说不多,可咽不下这口气,誓言要讨回来,“再玩会儿再玩会儿。”
顾长欢拉着夏玲玲起身,“不行,玲玲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走了,我们回房了,不管他们。”他一整天都没见她了,想和她独处,说会儿话。
“大哥,你要和大嫂你腻歪就直说,我们都理解的。”顾长乐可是知道他的心情,好笑的挥着手让他赶紧把人带走,揶揄道:“去吧去吧,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这丫头,真是口无遮拦!不过倒没说错,顾长欢瞪她一眼,揽着夏玲玲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顾长乐嬉笑道,“娘,我看家里要添小娃娃了。”
老王妃早就盼着,所以也乐呵呵的,“恩,今年一定能抱上。”
走到门外的两人听到她们的话,相视一笑,顾长欢道,“要是娘知道你不想太早生孩子,肯定会着急的。”怕是等不了两年,要是开春还是没怀孕,娘一定会心急的催促的。
“恩。”老王妃旁敲侧击的问了她好几次关于两人的房事,也提过想抱孩子,她都给拿话绕过去了,可时间一长,她就没里有搪塞了,这古代女子都是十几岁就是生孩子,就是顾长欢也是在老王妃十七岁时生下的,要是她用太早生孩子对身体不好的理由搪塞,在她面前没有说服力。
其实,她说两年内不要,却一直都挺担心的,顾长欢的*太旺盛,要她要的这么凶,想要做好避孕工作有难度,所以她一直都有意外受孕的心理准备。
两人回到茗香院,里面黑乎乎的,没人开门也没人掌灯,“丫鬟去哪儿了?”
夏玲玲道,“过年也没啥忙的,我下午就放她们的假,都回家探亲去了。”大过年的,看别人家里热闹团聚,她们心里该是不好过。
顾长欢摘下挂在门口灯笼,就这红红的灯光推门进屋,一手牵着她一手照亮前面的路,“这里是凳子,你先坐下,我把蜡烛点上。”
把灯点上后,顾长欢把灯笼挂回去,折回卧房时见她胳膊肘支在桌上,托着下巴紧盯他看。
“做什么这么看我?”顾长欢走到她身后,让她向后靠在自己身上,俯下身让下巴抵在她头上,“宝贝儿,想什么呢,跟我说说?”
“你很重,不要把力气都放在我身上!”她本来就没多少力气,他还老当她木桩似的撑着身子,她好累的说。
顾长欢起身,嬉笑着挠她的头发,弄的发髻散开乌发垂下来才罢休,然后用手做梳子,慢慢的帮她理顺,“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压的。”‘
夏玲玲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谁说的,今晚我压你!”
“好啊!”他很爽快的答应,虽说有时她也主动,但只限于开头,到后来就是他反客为主,他倒是很想看看她主动起来是何种风情。
夏玲玲无奈的叹口气,急色鬼一个,和他扯起来会没完的,“别闹了,我和你正经事。”
顾长欢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她的的头发,漫不经心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夏玲玲瞧着面前桌上的蜡烛,忽地,烛光爆出火花,火焰跳动,晃的她的眼也眨巴了几下,她稍稍停顿,一本正经道:“你在曹州损失多少银两?”
正把头发缠在手指上玩的顾长欢怔了一下,“还没清算出来,你问这么做什么?怎么,要帮我这振兴船行吗?”曹州这次重创,管事、工人得从头换到尾,琐碎的事情很多,他从京城参加宫宴回来后,有的忙。
夏玲玲“不是,我是想说,依照契约,你亏多少要给我多少,这件事上我出的力气不大,所以只拿五成好了。”
他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不悦道,“玲玲,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跟我明算账?”两人是一体,她还要分钱,这是什么意思,把他置于何地?
“这是两码事!”夏玲玲抽掉他手中的长发,扶着桌子起身,和她面对面站着,两人身高落差太大,确切说是她仰视他,
“这是一码事。”顾长欢手攥紧放在身后,“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开口啊,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
“可这也是我付出所得的酬劳!” 夏玲玲回答的理直气壮,“这是我应得的,我要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