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画我,那更有关系。”顾长欢打手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恶狠狠的威胁道:“你敢乱来,小心我端了你的全书阁。”
明镜堂撇撇嘴,懒的搭理他,回头直接找当事人直接说。
午饭后,夏玲玲躺在房间小睡,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挣开惺忪的双眼,果然是顾长欢,不悦的拍掉他的手,“困,别闹我!”
顾长欢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不停,三两下褪得只剩贴身单衣,修身合体的单衣,恰好的勾出她玲珑的曲线,特别是胸前,衣服绷的紧紧的,他的喉头也跟着一紧,眼眸瞬间一黯。
“你在干嘛?”夏玲玲扯着被子往身上盖,不悦的抬脚去踢他,“一边去,别来打搅我睡觉。”
顾长欢捉住她的脚,一下把人拉到跟前,并撤掉单衣上的绑绳,把裤子也脱下去,只剩亵裤啊,夏玲玲打了激灵,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五天还没过去呢,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让你把衣服穿上!”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顾长欢抖开给她看,这可是春宫图里女子穿的衣服,竟让他在她的嫁妆里找到了。
这是成亲时,压在嫁妆箱底的东西,有红艳艳的肚兜、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纱衣,有开裆裤等等,这是准备给新娘穿给新郎看的,当初两人相看两厌,这些东西就真成了箱底,再无出头之日。
“你搞什么啊,这大冷的天,冻死人了!”穿上后他准把持不住,整个下午她别想出门了。
“屋里不冷的!”房间暖意融融,就是穿夏天的薄衫都可以,“快点换上,我要看!”
“不要,我要睡觉。”她要是有心情,可以穿上逗逗他,现在犯困,真心不想耽误时间睡觉。
顾长欢不依不饶,伸手抓着单衣领子,‘嗤啦’一声,单衣被撕开,露出里面黑色滚金边绣着牡丹花的肚兜。
夏玲玲被他闹的火了,脸一下沉下来,冷声道,“顾长欢,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吗?”
他勾唇邪气一笑,拉着她翻过身,把她面朝下摁在床榻上,他则站在塌下,分开她的双腿挤在中间,“玲玲,记得这个动作吗?”
夏玲玲没想起春宫图的事,以为他要她,两条腿乱蹬,不让他得逞,“说好五天的,你这是做什么!”17905155
“你会不知道?”顾长欢抱住她,大步走到合欢椅上坐下,让她坐在身上,“那你记得这个姿势吗?不记得吗?那这个呢?”
顾长欢让她爬靠在桌面上,然后从后面贴上去,“你亲笔做的画,这几个动作一点印象都没了?还是需要我亲自做一遍,你才会有印象?”
作画!夏玲玲倒吸一口冷气,他、他都知道了?!第一个窜出的念头就是明镜堂告诉他的吗?
“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她装傻否认,上面用的是别种字体,他认不出来的,上次和明镜堂见过面,很明显他没认出来她,即使是书铺的徐管事指认也不敢有把握,她那时穿着男装,现在是女装,也是有差别的。
“你会不明白吗?看来我要用实际行动让你一点点的回忆了!”一手压制住她,一手伸到衣服下面顺着股沟一点点的往下。
一直纳闷,她之前不过不经事的处子,怎会在床上和他如此契合,今儿总算明白过来,只是他更郁闷了!
她这是从哪就那个里学来的?跟谁学的?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这段时间沉溺在情感中,他差点都把她身上离奇的地方忽略了。
按照收集来的信息,她是农户的女儿,以前该是接触不了这些*的,也不可能认识从西域来的珍奇异宝,不会认识阿拉伯数字,不会用脑子算账,不会有很多出奇意外的主意......反正,她就是个谜一样的女人,让他怎么都看不透。
突然,他想起牛小花大腿内侧有桃花形胎记,之前行fang都是在晚上,他都没仔细注意过,他撩起她的亵裤,往上掀起。
有胎记!这具身体就是牛小花的,可是.......他更加疑惑,不过生了一场病,就能完完全全的改变一个人吗?
“顾长欢,把你的手拿开!”夏玲玲被他撩拨的有点难受,身子被他摁爬在桌子上,很不舒服,“我的胸压的好疼,快放手!”
顾长欢手劲小些,可人不把人放开,“恩?还不承认,不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 可恶,一定是明镜堂告诉他的!他说过要把那个作画的人大卸八块,现在知道是她,不知该怎么收拾她,等等,不会是挨个尝试吧?
吼,这么理直气壮的口气,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一手扣住她的手把人反剪,让人站起来和他明对面,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玲玲,原来你以前就想和我做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