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白起二人皆军中猛将,以骁勇善战而闻名于秦,如今,二人确都是被李显给打了来,二人自然是要暗自里比个高低的。
只见得二人自一点头,一个提戟,一个舞刀,二人皆是一声喊,也不惧什么,就这般垫步奔涌而上,二人确是打着一个心思,要先夺马。
一匹马,对于一个马上战将来说,那就是第二条生命,一个没有马的战将与一个有马的战将,其生存力与威慑力足以上下浮动一倍以上。
这就是一匹马的作用。
白起,王翦二人没有马,所以,他们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夺马。
好个白起,王翦,此二人果不愧称之为秦之骁将也。
只看那王翦,先是快步奔跑,待得差不多近时,猛一个屈膝蹬腿飞身而起,以手上大刀一式式大力沉的横扫,刀与刀相撞间,那员韩将又如何能敌得王翦这般怪力,嘴里一声惨叫,早被王翦手起刀路给拍于马下。
右手单手持刀,左右往前轻捞,一把抓过缰绳,翻身就上了马背。
回过头来,看向那白起,确见得这白起更为简单,他使的是画戟,这会儿他正拿那戟上的小枝锁住一员韩将的刀,翻手间就把那韩将的刀给绞飞了出去,大戟猛往前一送,把那员韩将胸膛处刺了碗大一个窟窿,也不去理那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韩将,抓过马缰来,翻身就上了马背。
二员虎将得了马,一时间就有如虎得翼,戟与刀开合间,已经是杀向了韩间阵中去。
只是,白起,王翦二将打得好算盘,那韩将金明也不是什么笨人,他自是知道这二员秦将之勇武,所以,此刻也不与这二人废话,直接是领着数近十万大军,黑压压的压了上来,把个秦军给围住。
秦军身后就是黄河,前有大军逼近,后有黄河断了回路,一时间,秦军顾盼而相继失色。
“白起,王翦二位将军皆当世英杰,某不忍伤你等,还不束手就擒。。。”随着声间,那围在外围的韩军就如波浪般从两边分开来,自中间正走出韩之左武卫大将军金明。
王翦之勇,金明没有亲眼见过不太清楚,可是,那白起之勇,金明那是深有体会的,而如今见这王翦果如传言那般,与这白起不相上下,金明不由得大是心动,此等人物,他韩庭上下却是一个也没有。
所以,他并没有下达击杀的命令,反倒是把这些秦军给围了起来,以好好的劝说。
“嗤。。。。。哈哈。。。哈哈哈。。。。”先是嗤笑,接而却是仰天哈哈大笑不止,只让白起,王翦二人仿佛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般。
略微皱了皱眉,金明颇有些冷声道:“二位将军何故如此笑?难道金某之提议有错吗?”
“哼,二般阶下囚,大将军何故这般委屈了自己,待某去擒了来就是了。”边上一员韩将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得怒喝连连,只是不得金明之将令,他亦是不敢出战。
“阶下囚,哈哈。。哈哈哈。。笑话。。”原本还是满面哈哈大笑的王翦,此刻确是脸色一正,哼声道:“某之大刀雪亮如霜,不曾饱饮鲜血,如何收刀,某之血肉,硬如铁骨,峥峥男儿,何来降?区区手下败将,吾王不过略施小计,尔等就自以为售得好计,真是愚不可及也。”
“嗯。。。”金明惊咦出声,冥冥中,他自感觉到自己这一次是乎又中了那秦王李显之计矣。
只是金明脸上却并不露出半分,仍是那般气定神闲的坐于马背之上,并不露出半分。
正这时,忽听得阵后有滔天快马疾驰而至,人未至,那马上之人已是高声狂呼出声:“孟津渡危急,严将军请大军回救援。。。”
孟津渡。。。。轰然一声,脑海中只若被人狠狠地点了个炮仗般炸响,只疼得金明是面无血色,气若游丝。
秦军,竟然舍得以五万精锐大军,以白起,王翦二员上将以为饵,引金明来攻,暗地里确又指使大军连夜渡孟津口,一举而拿下整个孟津口。
韩庭因他金明而要灭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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