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秦沫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意味深长的笑了,接着躲过云离安排监视他们的人,整栋房子的人在一夜之间就全都离开了,而躲在暗处云离的人却还不知他们所要监视的人已经全部撤离,秦沫并没有离开云羽城,而是再次来到皇室狩猎场的这块山上,之前就说过了这座山,平常都没有人会来这里,除了皇室的人之外,其他人是根本不能踏进这里的,而秦沫之所以来这里自然是有她的原因,轻而易举的躲过皇室的守卫人员,秦沫带着琴音和棋音来到山顶,山顶的对面也是一座山,两座山之间用一座木桥所连接,不过只要是云羽国的人都不会去对面的山,因为传说对面山上有怪物出没,它的脚掌有一个人那么大,头更是巨大无比,整个身体庞大的可以压倒一棵大树,不管这件事可不可信,但是人们往往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他们哪有那个胆子去验证这个事实。睍莼璩伤
此却得所子。再来这座木桥看上去十分的陈旧,虽然中间没有破裂的木块,但是此地可是高高的山顶,人一走上去那木桥就一晃一晃的,望着下面深不见底,是个人都会害怕的,这就更加不会有人去对面的山上了,秦沫来到这座山顶,毫不在意木桥的高处踏了上去,虽然桥在慌,可是她却没有晃来晃去,就连琴音和棋音也是一样的,看样子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经过看上去可怕危险的木桥三人继续往前走,依旧是浓浓的厚雾看不清楚路,人若是不熟悉这里的话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而永远呆在这里再也出不去,度过浓雾后那是一幢类似四合院的房子,门口摆放着两棵粗竹子像是门柱一般,房檐的瓦砖是大红色的,墙壁雪白,四周种满了竹子,一股竹子的味道吸入鼻子里,走进房子,设计更是简单大方,没有过多的摆设,豪华的装饰,只是简单却透露着舒适。
“他人呢。”早在秦沫她们走进来,画音就走了过来,整个人懒洋洋无精打采的模样,“在竹亭呢。”秦沫示意她们不用跟上去,自己一个人独自前往竹亭,竹亭顾名思义是由一个亭子建造的亭子,就连桌椅也都是主子所建,秦沫十分喜欢呆在这里,她来到竹亭远远望去那个身穿黑色衣裳的人正靠在竹椅上,手中晃着酒壶整个人懒散的躺在哪里。
“看样子你在这里过得不错。”秦沫走了过去轻笑道,坐到他对面,此人正是云离,原来当日云离重伤昏迷后,秦沫并没有杀了他,反而还救了他,接着就把他送到这里来,只是人虽然无事,可是却失去了自由。“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云离看到她的到来并没有感到好奇,只是知道当初只要秦沫愿意,绝对有能力杀的了他,可是她为何要白白浪费这个眼前好不容易的机会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还是说她想要监控自己,让他失去自由得以折磨他的心灵,如果秦沫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会说这个女人果然够狠,折磨一个人折磨他的心里远比身体更容易让人痛苦。
秦沫一眼就看出云离想到其他地方上面去了,“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不杀你,绝不是因为要折磨你。”而在这个时候一条巨大的蛇从远方缓缓游来,亲热的盘在秦沫的身上,伸出舌头讨好的冲着她撒娇,云离瞪大眼睛他还从来没有看过有蛇如此灵性,既然和人这么亲热。“就像蛇一样,它们可没那个功夫去等待敌人,往往都是一个气吞下敌人,所以我要是真想对付你,绝对不会去折磨你,而是直接杀了你。”秦沫摸了摸大蛇的头似是在夸奖,接着说完话朝着云离笑了一下。
“那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云离承认他的确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他觉得秦沫不杀他是看不起他,是认为他不如她,所以此刻脸色有些难看,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他总以为自己很厉害,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现在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人永远是最强的,只看到自己的强大,而看不到别人的强大,这样的人只是井底之蛙,到最后终会付出所谓的代价。
“为什么啊?这还有问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那位大哥又多么蠢,那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做一国之君,若是真让这样的人当上了皇帝,那么云羽国迟早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成为历史。”秦沫毫不犹豫的回答,直接当着云离的面说大皇子愚蠢,云离嘴角抽搐,心里默骂道,既然觉得他蠢,你还和他合作对付自己,那是吃饱了没事干吗。“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合作来对付我,就算不合他合作,凭你公子雪的能力对付我也不是难事。”云离的话带有一丝的讽刺,毕竟从知道秦沫就是公子雪的时候,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想到以前一直在找公子雪希望能够和他合作,可是当后来知道原来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离自己是如此的近,亏他还一直烦恼。17900800
“这个更简单,他给我我要的东西,我给他他要的东西,这是等价交换,若是云离皇子有我所想要的东西,我们也是可以合作的。”秦沫拍拍大蛇的脑袋,让它自己一边玩去,大蛇不舍的离开秦沫,一步三回头双眼楚楚可怜的凝视着秦沫,希望她能够改变主意,只是很可惜秦沫此刻正在和云离说话,眼睛是望着他的,自然没有注意到大蛇的眼神,大蛇不满的瞪了云离一眼,那眼里的寒意让云离抖了抖身体,大蛇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看样子我们或许也可以成为合作伙伴。”云离轻笑丝毫没有被关在这里不情不愿的样子,“当然,我这个人一向很爽快,朋友敌人都好,只要对我有价值的都是可以合作的。”秦沫一向都不在意是敌是友,她只在乎这人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价值,一个人的价值决定于他的存在。“那么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既然确定了秦沫并不会把自己困在这里一辈子的打算,自然就要问啥时候离开了,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