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匆匆赶到书房,却看见跪在书房前面的豪格,微愣了一下才看向一边的总管图海:“大阿哥怎么跪在这里?”
豪格震了下,他抬头看了一眼海兰珠,第一次看清得阿玛宠爱的侧福晋的样貌,心中也是一荡。只是他很快就恢复了常色,眼神显得格外地晦涩,紧紧抿着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反倒是图海恭敬地答道:“回侧福晋的话,是贝勒爷命大阿哥跪在这里的。”
让豪格冒雪跪在书房前?“总管,你扶大阿哥回去吧,这么大的雪,若是大阿哥的腿脚不好了,蠢找睦锿芬不崮咽艿摹!焙@贾榭赐己;乖谟淘ィ辽溃骸霸趺矗磕闶遣唤艺飧霾喔=幕胺旁谛闹校俊
图海知道自从海兰珠嫁进来后,皇太极待她就和其他的女人大不一样,他这个总管自然不敢待海兰珠有半点慢待的。加上房中的皇太极没有出声,他忙躬身应道:“奴才不敢,奴才这就请大阿哥回去。”
“大阿哥也回去吧,我相信你阿玛并不是生你的气。”海兰珠看豪格推拒图海的搀扶执意跪在地上,皱眉道。
“哼,多谢侧福晋关心,只是阿玛的命令,豪格不敢不从。”豪格哼声道。
海兰珠并不是圣母,她不过是看在皇太极的面上才关心豪格的,既然不领情,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甩袖就进了书房。
海兰珠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再看皇太极气得赤红的脸颊,取过一边博物架上的一只花瓶递给了他。
皇太极看了看海兰珠递过来的瓶子,又看了看她,忍着怒气尽量平和地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让贝勒爷你继续砸呀,这些东西再贵重也不及让你开怀要紧。”海兰珠很诚恳地说道,大眼里全都是“你砸吧,快砸吧”的意思。
皇太极失笑,怒气不知不觉间消除了两分,他接过海兰珠递上来的花瓶重新放在了架子上,才无奈地道:“我的心情不好,岂是砸几个瓶子就能好的?对了,豪格还在外头跪着?”
“我方才让图海送大阿哥回去,不过他坚持要跪着,现在应该还在外头。怎么,难道是大阿哥的事情让您生气?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说出来也许心里就好受了呢。贝勒爷就告诉我吧,让我也开解开解你呀。”海兰珠看皇太极的样子,心中微松,抱着他的胳膊拉着他坐到了炕上,郑重而又认真地说。
皇太极当然看得出海兰珠眼中的关心丝毫不做假,被努尔哈赤刺激得冷的心感受到了两分暖意,拥着她坐在身边低声道:“父汗今日宣我是为了两件事情,一是定下了豪格和莽古济的女儿托仁娜雅的婚;二是明年春出征大明由莽古尔泰为领兵统帅。你说我如何不气?”
海兰珠用力地点了点头,顾着脸颊认真地说道:“贝勒爷确实该生气,不管从谋略还是武力上,贝勒爷都比三贝勒强多了。可是气过一场也就算了,伐明的机会多着呢,但是大阿哥可是爷您如今唯一的儿子,他的大福晋又是三公主唯一的女儿,您留下来亲自操办亲事,对大阿哥而言也是大好事一件。而且我知道,爷你其实也是关心大阿哥的对不对?”
皇太极生气的当然不是为了一次统帅给了莽古尔泰,而是因为儿子娶了托仁娜雅的后果。只是这话却不好和海兰珠说,只是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亲了亲粉色的唇瓣,眼中的光芒却深不可测。
“疼……”海兰珠被皇太极咬痛了,躲开他的脸翘着嘴巴不满地道,亲自己的时候竟然不专心?真是太让人恼怒了。
“是我不对,还痛吗?走,我送你回去抹点药?”皇太极看着海兰珠被咬破沁出鲜红血珠的唇瓣,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愧疚来,伸出手指轻柔第抚摸着因为鲜血而红艳的唇瓣,柔声道。
“贝勒爷你是不是瞧中了哪家的美人儿?竟然在亲我的时候想着别人!”海兰珠故意不满地道。
“胡说八道!在爷的心中兰儿就是天下间最美的人儿了。”皇太极低头温柔地吻了她的红唇两下,“刚才不是还劝爷不生气的吗?只几句话怎么够呢……”皇太极说着话,一双大手更是伸进了衣襟之中,顺着海兰珠纤细的腰肢四处游移,一只手更是移动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那一团高耸的绵软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