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担心白大夫。”墨一望着眼前主了,突然开口道。
主子神情,是从来都没有过,不管何时,主子都是非常冷静非常淡定,可是,现主子却做了以前从来都不曾做过事。
“是,墨一,我居然会担心一个人了,这个人还是一个女子,这是不是太过不可思议?众人都说我温润如玉,温文尔雅,可是,谁会知道我其实是一个很冷情人,从来都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入我心,可是,现她入了我心了,你说,这算不算是好事?”墨倾城揉了揉头,三天不眠不休,纵使他是练武之人,还是有一些吃不消,何况他重伤刚愈。
“主子,我们先回去吧,白大夫这里,属下此等候,若是白大夫下来了,属下一定立马向你禀报……咦,停雨了?”主子明明就已经撑不下去了,却还是不肯回去休息,唉!他叹了一口乞,正想再劝劝。
“下雨了?走,上去看看去”。不知为何,他心一直咚咚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不好事发生了一样。
青衣山很高,三天三夜不曾合过眼墨倾城强撑着摇摇欲坠身子,一步步向山顶走去,等到墨倾城蹒跚走上山顶,已是半个小时后了。
“主子,你看那?”墨一眼尖看到山顶好似被人削平了似,有好大一处都光秃秃。
墨倾城也看到了,那块空地中间,画着一个巨大图案,不知是什么东西,霜霜说自己修是奇门盾甲之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阵法?
他眼角一扫,一眼就望到了那个图案中间,有一个着白衣人了无生气躺中央,那不是霜霜是谁?
墨倾城心中一痛,他步走上前,抻出双手抱起了白宛霜,他本已虚弱得很,再抱上个人,身形晃了一晃,差点摔到地上。
“主子,属下扶着您?”墨一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去抱白宛霜。
“不用了,咱们走吧。”墨倾城抱紧怀中人,看到她脸上惨白惨白,嘴角还有一抹剌眼红色,他心就像是有根针扎一样,疼得厉害,看样子,她应该是受伤了,得赶回去给她请大夫。
天京城,大皇子府。
“什么,巴蜀下雨了?怎么可能,为何三皇弟一到巴蜀,这雨就下下来了?你来告诉本皇子,这是为何?”墨千翎把案上纸笔墨研一把就推到了地上,墨倾城,墨倾城,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跟我做对。
“大皇子,您消消气,这已是既定事实,您就是再气,也于事无补,白白气了自己身子。”翎青风缩了缩脖子,大皇子发怒了,就得有人遭殃,但愿他不是那个倒霉人。
“本皇子不气,能不气吗?现巴蜀民心全都倒向三皇弟了,说不定,还会说他是什么天定之人,不然为何他一去,巴蜀就下雨了?不行,这个皇位,本皇子坐定了,你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他没有办法来跟本皇子来争。”墨千翎一脸阴霾,他狠狠盯着手里面纸卷,仿佛那就是墨倾城,若是眼光能杀人,那张纸已杀了千百次,早成一堆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