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爷见着胤禩要撑起来,连忙扶住他。胤禩双腿松开桎梏,抵了床上,随后慢慢坐起,低着头,雍正爷也就顺着他力道放平了身子,成了骑姿。胤禩略略缓了口气,笑了起来。
雍正爷一惊,赫然惊觉胤禩唇边,钩挂着是一抹凉笑……
“四哥可以啊,弟弟不从、还用上了药?!”他再不抵挡,反是用力往下用力一夹一挫,爽得四爷登时闷哼一声,便换成胤禩就着方才十指相扣劲儿不松手了,他抬高身子又是一下,“唔嗯四哥方才说会对我好?弟弟看不用往后了,今儿正好,也甭提影戏人子上场,只真刀真枪来!四哥、之前做过什么事,长眼睛都明白,不用和弟弟这里花马吊嘴。利用我近十年……呵……说成对我好。今个儿有了助兴,愚弟愈发不敢拂了哥哥意了,咱俩就好好亲香亲香!”
说罢他用全力扣紧了雍正爷双手,窄腰一摆,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用得是早年二人情好时手段,只是邪、lang,不顾一切。
暖阁花厅本是园内用来观景所用,外厢玻璃,内嵌雅栏,端得是窗明榻亮、别致风流。今兹却被这二人用作交颈,胤禩瞥向窗外丘壑深窈、花木森秀,本还有些面皮发紧。然被弄到了如斯狼狈田地,心头急火上窜,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清流绕屋、玲珑锁春?
你不是要看爷银么?爷就银给你瞧瞧!怕行四你消受不起!
雍正爷哪里有此料想?他还以为依着胤禩优柔别扭,也就是忍到底不吭声,他好好此后一番,自然得了趣味。岂知今兹胤禩是他说摆布就摆布?即便难受到抵不住,却依旧傲气绝不认输。遂不待他反应过来小八此番是动了真怒,就已经被弟弟弄到险些分不清南北西东。
这一场酣战至此转守为攻。
胤禩近乎直上直下,雍正爷又是难耐、又是憋闷、又是心疼:“小八,你别这样,伤了自个!”
他旨让弟弟认输如软,重拾情常,并不曾有过一星半点儿折辱念想,殊不知他这做法本身就带了“折辱”意味。胤禩身为皇子,何曾受过如此对待?也理不得自己会如何,只恨一劲儿讨回来才罢休!他顺着药性操控,如此没得一炷香功夫,雍正爷便坚持不住了,“啊——”了一声惊喘,数交公。
胤禩被他热浪刺激,却不想示弱。雍正爷哪儿还能再容得他伤了自己,忙挣脱开一只手,握住了小禩细细*抚。终于,胤禩呜咽一声软倒下去,身上都发抖。
奈何,他这是中了药,岂是一回二次就能开解了?很又悉悉索索地磨蹭起来,四爷后悔不迭,却银牙一咬舍命陪君子。幸好都是二十出头年轻人,没多会儿,就又开始了……
只是望着胤禩那气势,此番却不是雍正爷拿了他,反倒是他将自家四哥票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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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到底是卸力,姿势是个体力活。胤禩本就是咬牙强撑,没多会儿便吃不消了。雍正爷今朝算是对他八弟“死不低头”性子有了深一层了解,心口刺刺地发痛,却学乖了,不愿让胤禩弄伤了自个儿,乘着他疲惫当口,又夺回了主动权。
终,胤禩手指扣进了他肩膀,身后辫子也有些松散了,整个身体都打抖。雍正爷搂紧他,扭头还想要叼他嘴唇安抚。胤禩喉间却泻出一声不知是讥是笑、是厌恶还是呻/吟低哼,豁然一口咬了雍正爷侧颈之上!
深可见血,活似要生生咬下一块血肉来……
雍正爷痛乎一声,心头虽恼,却不忍心怪他。只一下一下拍打着弟弟背脊,愈发往他深得伺候了过去。
结果这一番酣战,至暮色四合,许是终究有意,却到底无情,二人并不亲吻,只纯粹地致淋漓。不晓得又换了几个姿势,雍正爷终于疲乏地倒了胤禩身上,胤禩腿间是一片润shi,累得连个指头也动不了了。
他神智昏沉,却不忘申饬:“给爷滚!”
四爷哪儿肯依,他也累了险些脱阳,撑着从榻边柜中翻出绢子给他一通揩拭。胤禩身上难受,索性由着他伺候,只将脸转向了花厅之外玻璃窗,一棱一棱数着窗棱……
斜阳明媚,却似怎也洒不进窗内。
终于待四爷给他清理完了,他也昏昏沉沉地迷顿了过去。雍正爷心头不舍,胡乱料理了颈间伤口,甩了被糟蹋了一团乱被套,将人塞进褥中,从后把人圈进怀内,搂着他自己也昏睡过去。似只有这样做,才能将八弟从人到心都留住……
他胤禩额角用力上吻了一吻,仿佛无声地致歉。
TBC
作者有话要说:四哥彻底鬼畜了有木有——你不理我,我就要看看你身体理不理我……不过又挖坑把自己埋了,噗噗噗……小八有没有很赞很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