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时，阿昭敏感地感觉到身下猎物挣扎，她扑上去一把按住卫瑾双手，胸前柔软贴上了卫瑾脸颊。轰一下，卫瑾心如鹿撞，耳根子上红也逐渐蔓延到整张脸。

见卫瑾不再动了，阿昭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她又再次咬住卫瑾唇。

这一回，阿昭伸出了舌尖，探入了卫瑾嘴里。

她轻轻地扫过他牙，随后又纠缠起那一条柔软舌，几乎是出自本能，阿昭含住他舌，重重地吸吮着。她梦里也曾有过这样场景，师父揽她怀，低头温柔地亲吻她。

如今，她也是梦中，低头吸吮师父嘴里堪比黄梨甘甜。

反正是梦。

梦里她想做什么，师父也管不着。

所以，她可以情地享受。

一股耻辱感卫瑾心里油然而生。

不是因为师徒**，也不是因为自己被徒儿压身下，不是因为自己敌不过阿昭，而是因为……他身体里竟然也是渴望着阿昭。

他竟然渴望自己徒儿，渴望她娇艳如花身体，甚至是想要主动吻住她唇舌。

卫瑾扪心自问。

他是真挣脱不开手上束缚吗？

他要想甩开阿昭，没了手，他还有脚，他甚至有千百种法子。可现他任由阿昭跨坐自己身上任意妄为，是因为他不想伤害阿昭，还是因为他……根本不想挣脱开来？

“师父。”

阿昭离开了卫瑾嘴唇，她唇角处还挂了一抹晶莹。体内依旧燥热，她不停地磨蹭着卫瑾。她不知要如何解决自己不舒服，只知一次又一次地蹭着卫瑾身子，就像是望梅止渴一样。

“师父……”

“师父……”

“师父……”

阿昭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不停地唤着卫瑾，仿佛唤一次心神便会变得宁静。她看着他，又不像是看着他，她眼神极其迷离，水盈盈眸子似有雾气氤氲。

卫瑾看了阿昭半晌。

他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了，也不再挣扎。明知是错，可他看着这样阿昭，却想任由她错下去。大成之境也罢，历练也罢，他都不想要了，他只要她不再难受。

“师父。”阿昭又唤了一声。

卫瑾低声应了句：“阿昭，我。”

阿昭眼眶有泪珠掉下来，她带着哭音，说道：“师父，阿昭难受。”她好难受，可是她亲也亲过了，蹭也蹭过了，还是好难受。

卫瑾身体也难受。

只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上回阿昭来了葵水，他也才特地去找了相关书卷来察看，晓得女娃到了一定年龄每月便会来一次葵水，有人会痛，有人不会痛，很明显阿昭就是属于前者。

卫瑾说：“阿昭，泡泡冷水就好了。你先下去。”

阿昭扁嘴，“不要。”

阿昭又扭了扭，忽然着着实实地碰到卫瑾那一处。卫瑾倒吸一口气，阿昭隔着薄薄布料伸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

她冷不丁缩回了手。

……好烫。

但是烫得她好舒服。

阿昭扯开了卫瑾亵裤，见到那一处昂首挺胸地立自己眼前时，阿昭凑了前去。卫瑾浑身一僵。阿昭蹭了下，忽然伸手轻轻地弹了下，反弹到自己脸蛋上时，阿昭感到脸颊上有一抹湿润，黏稠黏稠。

阿昭嫌恶地瞪了它一眼，伸掌拍开。

卫瑾痛得惨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阿昭身体一踉跄笔直地往地上摔去。砰咚一声，阿昭脑门摔了个大包，疼得直地上呻、吟。

卫瑾迅速用力挣脱开手腕上衣裳，他抱起地上打滚阿昭，用方才衣裳捆住她双手，又盖上了被褥。而后方唤了采青打冷水进来。

采青见到卫瑾时，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卫瑾唇又红又肿，且还破了几道口子，脖子上也有数道吻痕。不过采青也不敢细看，连忙准备好了一大桶冷水。

卫瑾抱了阿昭放进冷水中，折腾了足足大半夜，阿昭方消停下来。

卫瑾送了阿昭回房，吩咐采青小心照料着。

卫瑾离开阿昭房间后，看了看夜空弯月，忽然想起大长老话。

他暗叹一声。

阿昭果真是他劫数呀，有了这一夜，他们师徒两人以后该要如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