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
同稻谷告别之后,走出这个令人舒心的书店,这个地方,亚纪抬头还能看到Lme大楼,让她感到压抑,说不清的就好像被束缚那样。看看时间还早,天空已经泛黄,温度也不像刚出来时候的灼热。还是漫无目的的随意溜达,可能是行走的太过悠闲,也不想是找人的样子,周围的邻居好奇的观望。
快要出这条街的时候,亚纪恍然听到角落里有细小的声音,探头过去,墙角卧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虚弱的喵喵叫,亚纪本就喜欢这些小动物,蹲□子抚摸小猫,白白的皮毛,眼睛的颜色不同,是一直没断奶的波斯猫。
猫咪也不怕生,用爪子上的软垫抱住亚纪的手掌,吸允指尖。“饿了吗?”亚纪轻声问,当然不会有回答,猫咪也现吸允不到东西,换成啃咬,没有长牙的摩擦触感。
没有抽出被咬的指头,但是抱起喵咪。喵咪只顾着掘这个可能是食物的东西,顺从的被抱走。站起身之后,左右看看,附近没有宠物店,低头说,“还要忍忍哦。”快步忘到热闹的街区走去。
找到一家宠物店喂饱这只喵咪,亚纪提着买来的食物和宠物用具,无奈的点点喵咪的小脑袋,“你该怎么办?累了吧,让你不乖乖打疫苗。”她没法养这只猫,动辄几个星期的外景拍摄,她不能经常在家。叹口气,摸着已经吃饱喝足酣睡的喵咪,真舍不得。亚纪算计一下她认识的人之中,还真没谁能全力抚养喵咪的时间。算了,在想想办法吧。
还是东京街头,繁灯初上。都市的忙碌也随着渐渐黑下的天空,减缓了脚步。
抱着喵咪的亚纪,随意的坐到街边的花坛畔,将高跟鞋踢掉,赤脚的踩在有微微凉意的地砖,还是喜欢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平时都会穿平底鞋,不说不工作时候不需要,可是平时的宴会,拍戏都要踏着高跟鞋到处跑,那些时候就占去的她大部分时间。
还在看着来回走过的人群时,一个穿着西服的老人站定在亚纪的前方,回头对亚纪抱歉的笑笑,俯身拿出一把小提琴和平面电脑,放在架子上,开始弹奏这耳熟能详的乐曲,充沛的情感,不自觉的让亚纪闭上眼睛倾听。
而她怀里的猫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来了,看着眼前这个奇怪有讨厌的人,打扰它睡觉,用小爪子拨拨这个给她吃东西的女人,怎么停下来了,要抚摸~
亚纪低头看着这个醒来就不安分的小家伙,双手捧起来,直视猫咪。喵咪就像是不解的歪歪小脑袋,圆滚滚的眼珠也看着,弱弱的喵了一声,就好像在询问。就这一下,亚纪周身泛起粉红泡泡,太萌了。脸贴近喵咪的脑袋,鼻尖蹭蹭,结果被猫咪嫌弃的拍在一边,亚纪惩罚样的点点晃晃它,又重新抱回怀中,一下一下的抚过它的身体。猫咪心满意足的打着呼呼,和亚纪一样等着这个演奏的男人。
前面的琴盒中已经有不少零钱,那个老人好像不在乎似的,依然沉静在自己的音乐之中。一奏完,甩甩手臂,轻揉的放下小提琴,坐到亚纪身边,拿出瓶水喝起来。
老人和亚纪怀里的猫咪对视一会儿,笑出来,“你的猫真可爱。”
亚纪才现老人是在和她说话,看看想逃离自己怀抱的喵咪,“很可爱。”禁锢住不安分的喵咪,“大叔是街头艺人吗?”
“啊,不像?”
看了一眼,完全不像,到像是一个议员或者是成功的商人,亚纪摇摇头。
老人像是猜到亚纪会这么想,了然的笑笑,“没法去剧院演出,只能来这里过过瘾了,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不干点喜欢的事情,岂不是可怜。”
亚纪也被老人的幽默逗笑,“您说笑了,您演奏如此好,直接去做这份工作不就好了?”
“那是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喜欢不是非要做到的,等到一件事成为工作,兴趣也会慢慢减弱,找不回原先的激·情,还有家庭,环境,由不得你任意妄为啊。”
“不是最好的就是找到一份喜欢的职业,在为之奋斗比较好吗?”亚纪不解。
“呵呵,事物能拿金钱衡量的时候,就会变质,想保持着当初的热情而持之以恒下来困难啊。”老人看看亚纪,“你也不像没有梦想的人。”
“有啊,也正在从事这份工作,但是——”亚纪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这几年的演绎生涯,有热情,有倦怠,有苦有乐,可是总感觉少了什么。
“自我,你的眼中没有自我。”老人说完,站起身子拉奏了一欢快的曲子,驻足的人更加多,而每个人脸上都带有笑意。
亚纪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自我?重生以来她可以为家人,为生活,唯独压抑了自己,生怕释放之后会得到前世一样的结果。对于事业,她真的就把当做事业,没有先前的快乐,没有时间,没有尽情看这个世界的心情,做每件事都是以我是一个艺人,我应该怎么办会不影响到这个身份,她真的忘记为自己活。低头看着假上金黄的丝,对着怀里的喵咪呢喃,“难道枷锁是我自己套上的?”
‘喵~’你说什么?
“其实我不需要这么躲避?”
‘喵,喵~’求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