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很想放声长哭,为什么她的人生要这么悲催?
张子清才停顿了不过两秒的功夫,就只听对面的弘晖惊慌道:“三师妹,你额娘被黄风怪吃掉啦!”
唯恐出现昨个那三打白骨精的壮烈情景,张子清急急忙忙对上暗号:“是!”
却见那富灵阿长松了口气,难得煽情的看着她额娘:“还好额娘没被吃掉,要不,富灵阿就要,大义灭亲了。”
若是此刻手里有团卫生纸,张子清保管能哭的昏天地暗,瞧瞧瞧瞧,老张家的祖坟盖上青烟了,多少年了,这个家族竟出了个能大义灭亲的女青天了!
当然,这些有关三格格带着大阿哥调皮捣蛋的事下人们是不敢乱说的,给四爷府上报的消息无非就是两个兄妹间多么的相亲相爱,今个这个又吃多少饭啦,明个那个又吃了几口菜啦,哪个精神头高而哪个又长的壮实啦等等等等。
府里头的人望穿秋水,庄子里的人度日如年。
历时三个月,在张子清饱受无情的摧残整整三个月后,终于让她见到了希望的曙光,随着疫情得到的有效控制,康熙终于开了金口下令一道道的解开封锁线,而优先得以解放的则是张子清所在的这个疫情控制最早,却又与皇阿哥沾亲带故的庄子。
当低调中难掩贵气的二驾马车出现在庄子里的时候,张子清心里油然产生种类似受地主常年压迫的老农,见到解放军同志时那般亲切的感觉……
上车的时候,当来接的车夫见了加宽版的胖阿哥以及缩小版的他们爷时,双手轮换着拧着自个的双腿根,只把自个两大腿拧的看不出人样了,这才确信他自个的确不是在做梦。接着不由得转动脖子仓皇四处望望,待见着了一溜溜的金钱鼠尾头这才确定他还是生活在大清朝。
从庄子到四爷府邸,约莫半日的光景,这一路上张子清在马车里数着,差不多能有不下五回这马车差点让车夫给赶到了土沟里。张子清当然知道这车夫缘何心神不宁,瞧着这乖张活宝二人组,张子清渐渐也开始心神不宁起来,尤其是每每这车差点翻沟之时,两颗小脑袋总是要凑在一起,煞有其事的嘀咕一阵,接着张子清就会从他们口里得知,原来马车车夫是被红孩儿附体了,所以才会将他们往沟里带,若是再不想出解决方案,富灵阿的额娘就会被吃掉。
每每这时,张子清很想插嘴说一句,能换个人被吃掉吗,富灵阿的额娘已经被妖怪吃掉很多回了。
福晋一行人老早的就在门口候着,当来报信的说接人的马车已经通过了外城,正往内城这边赶时,福晋激动的连眼圈都发红了,拉着刘嬷嬷的手几次无语凝噎。
而四爷这边也忙从书房出来,负手立在福晋旁边,神色莫名的望着大路的尽头。
正在此时,那些开了府没开府的一干兄弟们不知从哪里得了信,全都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赶来,各个都带着礼物,全都眉开眼笑的冲着福晋道着喜。
不管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福晋在这一刻都由衷的感激,对她儿子表达出善意的人她都发自内心的产生好感。
大阿哥胤褆大多时候都是一身利索的骑马装,手里习惯性的执着鞭子轻轻敲打着手心,挑眉望着四爷笑道:“老四,老话讲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这双儿女了不得。”
四爷的脸色微缓,刚欲开口说些谦让的话,正在这时轰隆隆的马蹄声自远及近传来,顿时令众人精神一震,齐齐望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而这时的四爷也敛眸愿望,负在身后的手也不由的握紧。
大阿哥手里的马鞭也骤然一紧,只是唇角却微微勾了起来,心头暗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更来了
爷知道卡在这里极为不道德滴,可是,可是爷,爷必须得说,爷到极限了,再写下去爷会阵亡滴……
五更是来不了滴,美人们,哪怕是拿着血刀子逼爷,爷也哼哧不出来了……
不行,爷得补充能量去,吃点什么好呢,让爷想想,好生想想……
没五更了,美人们别等了,洗洗睡吧,否则富灵阿就要三打白骨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