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上次李氏张氏一事,据那平儿讲,是她无意间偷听到福晋说起张氏怀了身子,平儿本是想气那柳氏一番,就逞了一时口快,将这秘密道出,不曾想隔天就出了意外,这让平儿极度怀疑是柳氏出的手,可又不敢往外说,就怕福晋追究她偷听之罪。
四爷本想还问那柳氏什么,不想柳氏却口吐黑血,原来竟是提前吃了毒药。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柳氏就去了,据说死前嘴角还是上翘着,下人们都传那是她姐姐来接她来了。
至于剩下的平儿,知道的全都倒豆似的吐了出来,爷想知道的,她却一概不知。
四爷的满腔怒意无处可泄,几次下令要刮了她,都被苏公公给苦口婆心了劝止了住,毕竟还住在宫里头,不能给头顶上那位留下个狠毒的名吧?
最终还是赐了平儿个全尸。
至此,事情的结果虽不尽人意,但多少也有落幕的意思了,至于那点子悬疑,怕也随着人死长埋了。
听到这,福晋忍不住的冷笑:“真是两个好奴才,主意都打到主子头上,还当主子是她们手里的玩物,可肆意玩耍在掌股之间?还有那柳氏,她姐姐那狐媚惑主的东西,背着额娘爬上阿玛的床,能给她一个全尸,都是抬举了她,何来的怨恨?命贱的奴才秧子,都是些养不熟的白眼狼。”
刘嬷嬷自责道:“都是老奴眼瞎,竟让这么糟粕玩意留在福晋跟前,险些……好在老天保佑,福晋转危为安,大阿哥也身子康健,不然老奴就是大罪人了。”
福晋略抬手抻了抻额头上的抹额,轻声道:“也是我注定要有这一遭吧,暗处的这匹毒蛇伺机而动,即便是不在跟前也能找了机会来加害于我。所幸如今总算是揪出了来,总算没白走这一遭罪……只是,这事我总觉得有点怪,那柳氏何德何能,能说服的了德妃娘娘身前的人?这事,爷可曾查得出什么眉目来?”
刘嬷嬷皱了眉:“这倒不曾。听福晋这么一提,老奴倒还真想起来,若柳氏与前头那一桩也有什么瓜葛的话,那似乎就不单是她的手笔了,毕竟那满胜可不是谁都能收买的。”
福晋的脸色陡然一凛:“这么说,她后头还有人要加害于我?究竟是谁,如此针对于我,到底有何目的?”
刘嬷嬷也凝了脸沉思,若真有这么个人,怕身份不会那么简单啊……
消息传到张子清这里时,她正苦逼的拿着根粗毛笔写着软趴趴的毛笔字,没办法,养育孩子养育孩子,这就要求做父母的不仅要养孩子,还得要教育,没听后世那句响亮的口号吗?教育孩子要从胎儿做起。
得知这幕后主使终于浮出水面,张子清有片刻的怔然,这货怎的想不开自首了?还以为会继续潜水下去,以那货善于藏匿的本事,她本以为那柳氏会想了法子推出平儿做替罪羔羊呢,怎么也没成想就这么容易就甘愿认罪了。
其实在从福晋那里回来之际,她就用灵识探到了柳氏屋里,因为福晋早产,作为福晋院里的人她没道理连个面都不露,可能是其他人因着福晋的事太突然倒忽略了这一疑点。更令她当时起疑的是,何以福晋屋里的平儿也不知所踪了?想起当时平儿对着柳氏屋子的方向,满眼嫉恨的模样,再结合两人一致性的不露面,张子清当时就觉得有猫腻,起了灵识这么一查,豁,柳氏屋内那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人,不是平儿又是哪个?这么一联系,对于整件事情,她就有了大概的猜想。
猜到了主使,但她想破脑筋也想不出,这柳氏为何要主动认罪?
作者有话要说:小阴谋终于告一段落……坏人终于嗝屁了,这下可以安心养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