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丹!你这个贱人,你对安宁做了什么!”
德妃死死盯着沈贵妃,沈贵妃视而不见,“瞧德妃说,本宫可是一直呆景仁宫,怎么会对二公主做什么,况且二公主和本宫无冤无仇,本宫又有什么理由对她做什么!”
德妃深呼吸一口,强行压住溢出愤怒,“贵妃娘娘,本宫知道早些年是本宫对不住您,但是安宁才六岁,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把事情算到她身上!”
德妃明月阁就觉得事实没有这么简单,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等她回到永安宫就见到照顾安宁公主宫女慌慌张张过来禀告她,二公主出事了。
德妃当即心一跳,一把推开搀扶她宫女,朝二公主住处奔去,看到全身都是红斑床上不住叫疼二公主,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
“怎么回事?太医呢?!还不叫太医!”德妃踉跄站床边,二公主脸上布满了大块大块红斑,脸浮肿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
照看二公主宫女打着哆嗦跪地上,“回,回娘娘,太医院里只有医童。”
德妃电光火石见就明白了沈贵妃想做什么,今天一切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目就是她!
她心烦意乱打发太监去明月阁把太医去请过来,她现眼里只有声音不断弱下去二公主,千辛万苦生下来知道是个女孩时候,她心里不失望是假,但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一点一滴看着她长大,都说母女连心,看到尖叫□二公主她心里是心痛如绞。
等太医匆匆赶过来,安宁公主已经是似乎连喘息都困难样子,太医诊完脉,只说是中毒了,解毒方法太过长,二公主怕是熬不到那个时候了。
德妃听完,脸变煞白,对着过来宫女就是一巴掌,“混账东西,本宫是怎么吩咐你们!”
宫女被打整张脸全肿了,也不敢吭声,跪地上不住磕头。
“给本宫说,公主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德妃已经笃定是沈贵妃了,她害她没了孩子,现报应终于来了,沈贵妃把事情算到了她女儿身上。
“二公主下午御花园玩了会,之后回来后就一直说痒,然后,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下午她正去芙蓉轩找沈贵妃兴师问罪,沈贵妃算准那会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那会宫里都是叫太医人,鱼龙混杂,正是做手脚好时机。
“真是····好心机!”德妃一巴掌拍桌上,一咬牙看着还哀嚎女儿,什么都顾不得了,带上人就往景仁宫兴师问罪。
“德妃说什么,本宫真是听不懂,本宫一直和宸妹妹品茗谈天,哪有做什么呀,二公主出了事,德妃应该去找太医才对,来本宫景仁宫做什么,淑妃诬蔑本宫被本宫命人围了延禧宫,莫不是德妃也要学学淑妃不成。”
沈贵妃居高临下看着眼睛泛红德妃,心里意涌上来,她以为她忘了当时那种痛苦,眼睁睁看着一盆盆血水端出去,痛撕心裂肺恨不得下一刻就这么死去,但今天才知道她没有忘,就是那种生不如死痛苦让她不看到仇人下场她都闭不上眼。
“来人!德妃擅闯景仁宫,以下犯上,把德妃带到偏殿,今晚德妃就偏殿思过吧。”沈贵妃看德妃还想说话,直接命人把德妃拉出去,德妃后看沈贵妃眼神简直要吃了她。
她····安宁!
锦瑟看过血腥场面多了去了,对于德妃待遇没什么感慨。
“毒是我让二公主贴身宫女下。”等德妃被人带下去了,施施然坐下,如果不是德妃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哪里能会露出这么大破绽。
“所以,不要相信任何人,记得宫里可信永远是你自己,不背叛不过是筹码不够罢了。”沈贵妃走到被踹开门口看着越见深夜色,“我怎么会让她这么痛呢?”丧子之痛只不过是一时,她会让她时时刻刻念着她给予痛苦。
“你知道宫中女人重要倚仗是什么么?”
“是脸呀。”沈贵妃谓然叹道,“如果你貌比无盐,纵使你有万般手段身体**也没有人会看你一眼。”
“本宫倒要看看,没了她那张脸皇上时不时还会看她一眼,就是一时愧疚,又能支撑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