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早已香汗淋-漓,细细密密的小汗珠,铺衬在如珍珠般又白又滑的皮肤上,让她看起来多了一份艳丽。
也许中药已久的缘故,她已经理智全无,在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求又欠,不停喊着难受。
可难受的,又何止是她?长钰同样也很难受。
得不到发氵世,原本就让他痛痒难当,加上如此讠秀人的画面,和不经意的触碰……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放弃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心下一突,不想让她被别人看了去,连忙大挥着衣袖。
帐幔被发出来的劲风吹起,飘扬几下,慢慢散落下来。
就在两边帐幔快要掩在一起之际,一个看似像是‘书本’的东西,从帐子之间穿透而过,快速飞了进来。
堪堪刷过长钰的小腹,紧接着‘啪’地一声,直甩到墙壁之上……
长钰暗叹好险,转头怒视帐幔外面的黑色人影。
梓凛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祸,他只知道主子在‘办事’,他不能东张西望,不能到处乱看。
从进屋到现在,他都是闭着眼的。即使有帐幔遮掩,将榻上的光景挡得严严实实,他也不能抬起头,避免看到某些不应该看的东西。
因此,他只能凭着直觉,将‘教材’扔去主子身边……
扔完之后,梓凛立刻跪下来,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木木地说道:“主子,属下替您找了本书,您可以借此参考参考。”
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还缺了些什么,又补充一句:“恕属下多嘴,夫人的伤还没有痊愈,请主子当心一些,莫要太沉迷于享乐。”
匆匆把话都交代完毕,梓凛逃也似的跑出去,并贴心地带上门。直到把门关好,他才敢彻底松一口气。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耳尖泛红了……
这厮闪得快,长钰也没有时间跟他计较了。捡起那本书,随便翻开一页,瞥了眼,两腮瞬间爆红,眼睛死死定格在上面,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书页上画了两个‘衤果人’,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并日爱昧地交-叠在一起,貌似在做某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而且,还在旁边的那页写了注解,解释得无比详细、巨细无遗!
长钰不禁粗喘两口气,感觉体内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没想到梓凛这厮……居然会给他这种书!
临时临急看(那啥)书学习什么的,虽然有些丢脸,不过为了自己的忄生福……最后,长钰还是把书放在枕边。
照着书上的图画,他撑在陆扶摇上方,学着与她亲吻,然后爱扌无、宽-衣解-带……给她带来快乐,领着她走向巅峰……
五月初旬,春意正浓时。
“嗯……”
不舒服的轻哼一声,陆扶摇被痛醒了,严重的酸痛感令她咬牙切齿,眉头也皱得死紧死紧,久久都不能松开。
那种酸软、无力又刺痛的感觉,像是被胖揍了一顿,浑身无一处是不疼的。
而且她还有一种错觉,觉得骨头变得很松脆,很孱弱,只要稍微轻轻滴动作一下,整个骨架就会就此解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