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陆扶摇多了一个习惯忄生的动作,就是经常摸后腰。 不管是有事还是没事,在做事情还是没有事情可做,她总时不时摸两下。
见到的人都会关心的问,是不是腰受伤了?
每次一说到这个问题,她就会讪笑着放下手,并说没有。等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又把手搭回在腰上。
于是大家都有了各种猜测,皆是离不开‘腰受伤’这三个字眼。
但他们不知道,她只是腰上多了块刺青。
丑陋的疤痕被红艳艳的梅所取代,确实比以前顺眼了很多,还添了一分美艳,但她总是觉得不自在。
于是,忍不住摸了又摸,摸完再摸,总是在摸摸摸……
直到如今,就连在对弈这么文雅的才艺面前,她还是忍不住做出这么猥-琐的举动,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又摸了一把!
长钰心思慎密,这点小动作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故作关心却又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了?腰上还疼么?”
“没有……”
陆扶摇讪讪地缩回手,改为执棋落子,已经刺下好几天了,早就不疼了。
“那还抚着腰作甚?”明明要表达的意思很猥-琐,但经过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又变得那么文雅和正经!
她撇着嘴没有说话,默默在心里腹诽他!
自从刺下和他一毛一样的梅花之后,他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晚上都要掀开她的衣摆,摸着她的腰……啊呸!摸着那块刺青才能睡得着!
你们评评理,他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
感觉一丝丝火气冒了出来,陆扶摇别过脸不去看他,却意外的看着梓凛半跪在身边!
“梓凛,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进来的?”消无声息地突然出现,真是吓了她一跳!
“就在刚才。”
回答的是长钰,他斜眼看着梓凛,淡然的问道:“有何事?”
梓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看着陆扶摇,要她回避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我先……”她会意,站起来向离开。
长钰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走,还当着她的面直接问:“是大事还是小事?”
“属下不知,三殿下只送来一封信,除外没有交代过一句话。”梓凛从怀里掏出信封,双手奉上。
长钰接过了信,便直接拆开,没有丝毫避忌。
陆扶摇奇怪他的举动,以往梓凛来找他谈事情,都会避开自己才谈。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知道太多对她没有好处。
可是如今……长呼一口气,发现梓凛已经不见了,不禁又被吓了一跳。
这小子神出鬼没的,来去都消无声息,若不是知道他是人,她都以为是鬼出没了!
将心里的惊讶平复下来,等着长钰把五张纸的信都读完,才捧着好奇心问道:“怎么这次不用我回避?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你是本宫的人,本宫信得过你。”长钰将信叠起来,微笑着说,“反正朝堂的事你不感兴趣,也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