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人要看本太子吗?”正当岑霜准备进去时,里面传来了月浅声音,人未见,语气中那不可一世傲气已经扑了出来!
岑霜止了步子,抬头看去,云初也转身看去,风华等人也朝行宫内看去。
没过片刻,一个身着月白色皇室华服少年飘然而来,金冠束发,星眸月貌,眉眼中是不可一世自大!
立行宫门口,月浅下巴轻仰,微眯着眸子扫向众人,视线一掠而过,落到岑霜身上,见他傲然屹立阳光下,威严官服裹着纤瘦身子,却裹一住他满身风华,有种力挫群雄之势。
月浅心头大惊,他竟比三年前加绝代风华,一身官服满身威严,小身板如此之瘦,如何能撑起凤渊?
惊艳一众即逝,眼神扫到云初身上时,愤恨交加,明显刚刚云初话被他听到了。
众人看到月浅长相微微一愣,他虽比不过岑霜,却也和云初不相上下。
阳光下,云初温文尔雅眉目带笑,月浅不可一世面怒狠光,岑霜平静无波神情淡漠,如此俊美三名少年此刻站了一起,仿佛所有光芒都聚集了他们身上,让人移不开眼。
岑霜身份虽不及二人贵重,却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且满身清贵,丝毫不输他二人太子身份。
行如风,气如华,月浅哪像是受了伤之人?岑霜侧头斜视了风华一眼。
风华自责低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月浅会没事,昨晚明明看到月浅带伤而来,何以今日便好了?
半响,月浅打破沉静,盯着云初温和笑容道:“恐怕要令云太子失望了,本太子一直安好!”
“那便好!只不过昨天晚上月太子处动静实太大,吵到了本太子休息!”云初毫无惧意,轻轻回道。
“哼!”月浅冷哼一声,不再看云初那张腻死人笑脸。
见二人斗气,岑霜眉头轻扬,平静道:“既然两位太子都准备好了,那便随本相入宫吧,时间不早了!”
说罢朝云初一礼后,朝风华四人招手,让他们四人去接其它小国使者入宫,他先领月浅云初入宫,风华四人驾马而去,岑霜翻身上了马,一马当先,往皇宫而去。
发觉岑霜对自己与对云初不一样,月浅心头是气愤,怒汹汹地瞪了云初一眼,抢先上了轿撵而去。
云初嘴角一勾,每次看到月浅生气,他心情就无比好,轻松上了轿,大手一扬,也随着云初身后而去。
一路上,围满了看热闹百姓,惊呼声一波高过一波,岑霜驾马前,脸上无丝毫情绪,身后月浅轻仰下巴,对百姓惊呼甚是烦恶,嘴角带着不屑,无知百姓,见识浅薄。云初则稳坐轿中,满脸温和笑意,风度翩翩。
到达宫门时,风华四人也接了各国使者前来,与岑霜汇合。
宫门处众多官兵正对进宫官员严加排查,岑霜驾马缓缓过去,守门官兵见到是岑霜赶紧让开了路,岑霜带着各国使者浩荡进了宫门。
进了宫,各人下车下马,由凤蓝帝贴身太监布吉引领着大家往崇华殿而去。
宫廷宴席一般以晚宴为盛,但各国使者远到而来,凤蓝帝便崇华殿设了接风宴为各国使者接风,并交换各国文谍,以示友好。
到了崇华殿,太子凤麟轩已殿中与文武百官们讨论着什么,一身紫色锦服,淡笑风声,衬得他贵气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