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声，月冥剑已经从剑鞘之中脱离，没有人看到孙泽宇是如何移动，只是下一刻，月冥剑锋利之气已然锁了卫小蝶咽喉之处。

没有人能够体会孙泽宇此时心中怒火，要是没有眼前这个女人，也许他们初刺杀计划已经成功了。即使没有成功，或许他也能跟小倩天涯海角中过一段安稳日子。但一切一切都因为她而不复存了，小倩被妖族重抓走，而石老和其他十几个人性命也永远消逝了。

神器被架自己脖子上，卫小蝶很明确地体会到了死亡气息，也许只需要简单一次挥动，她就会魂飞魄散，甚至没有了轮回权利。但这一刻，她脸上只有释然笑容。

“我说过，我是来赎罪。你杀了我吧，你手上神器足以让我灵魂消散。”

殷红血液从月冥剑利刃处渗出，沿着明晃剑身一滴滴地流下，孙泽宇知道，这点鲜血对卫小蝶鬼魂身份来说算不了什么，但他本要挥动手却迟疑了。

“你已经获得了自由，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经过一千多年努力，卫小蝶终于从树妖控制中逃脱出来，她没有选择自由自生活，也没有选择继续轮回权利，却来到自己面前，告诉她曾经所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死自己剑下？

卫小蝶苦笑地摇了摇头，丝毫没有乎她轻微动作之下，她咽喉处已经被划开了大伤口。

“没有获得自由以前，我以为自由就是我想要东西。为了得到它，我可以不惜一切，放弃尊严、放弃感情，真正地像姥姥手中棋子一样做她任何指派事情。

但直到这一天到来时候，我才发现，为了自由我失去了多东西。我没有了感情，我失去了爱一个人能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尸体，游荡这个没有人乎我世界里。

我现才知道，小倩心中一直保留一份对爱情执着，并不是她傻事情，而是她藏心底对生命期望。能够去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这样生命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