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将她手给握住了,没好气盯了眼陈医生,“你就不能轻点儿?你以为是扎我呢!”
“了,了,不算疼。”陈医生是真紧张。小心翼翼将药推进去,赶紧将针筒抽了,一边道:“行了行了。”
容祁立刻将顾烟牢牢裹住,给抱了起来。顾烟又重被塞进了被子里,口干舌燥。
没有多余话,电话,被挂断了。
这一夜,和她躺一块儿,即使什么都没发生,却心满意足。紧裹起心。
很痛,好不好?
顾烟听得明明白白,心有戚然。
“这是药,吃了明天醒来头疼能缓解一点。”陈医生留了几粒药丸,边叮嘱:“一会将她摇醒,让她吃下去。”
是容祁。
他应着,这才开始慢慢上手
一想到会是那副样子,依然心有余悸。他半坐到床头,长臂一伸,就将她从被子里抱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靠自己肩头。顾烟不适嘤咛一声,容祁伸手将她汗湿发丝撩开,“顾烟,先把药吃了,明天不会头疼。”
容祁皱了皱眉,“不准吐!”
“容祁……”
她似乎又懂了,睫毛扇动了下。容祁伸手把药和水端了过来,先把黄色药丸塞进她唇间,明显苦得钻心,她眉心紧皱,抵着舌头要把药吐出来。
郁闷是,现还不能碰她!再吻下去,他迟早会欲火焚身而死!
渐渐……
“顾烟?”容祁转过身来,低唤了她一声。她依旧保持着均匀呼吸,不曾睁开眼。而后……
他拿手压着她唇,她耳边警告:“顾烟,乖一点,你要敢吐出来,我用嘴喂你都得给我吞下去!”
他又知不知道,她怕再这么下去,自己便再潇洒不起来……
到底有谁吹头发是让吹风机挨这么近?那热乎乎风,能把头发烧焦,好么?!
他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她难受,沦陷得深……
“还愣着干什么?”见安姐没动,容祁又催了一声。
出来,将房间里灯熄暗,掀开被子,将她扯进怀里,满足睡了过去。
或许,直接晕厥地上,没人管。
明明彼此说好了从此是陌路人,他为什么又要把自己带回来?
早上
想也没想,反过来拥住她纤瘦身子,俯首就吻她唇上。
容祁没吭声,只听到那边又是一阵低吼,“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你过来和我还有甜甜把话说清楚了!甜甜说,昨天试婚纱,你不但把她一个人抛下,而且还带了别女人回家!你真是太混账了,还把不把我女儿和我们秦家放眼里了?!”
秦素素说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渐渐,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破坏他们关系第三者……
她不依。
顾烟早早就醒了。
这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将他身体里**给勾出来。
她似乎听得到他话,又似乎不是很清醒,只是砸了砸唇,眼也没有睁开。她那一小动作,勾得容祁心里都麻了,原本去拿药手,蓦地收了回来。
顾烟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干什么,只是触到那湿润源头,便含住不松了,死死吸自己口里。容祁被她吮得头皮发麻,发炸,身体都绷直了。
想起雨中那一幕,想起那一个吻,想起他把自己带回家来……
而后……
“把吹风机拿过来插上。”容祁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怀里顾烟。
明明要吊销她律师证,给她个教训,结果,不但将律师证还给了她,还帮她把汪建雄拉下了马。替她挡硫酸那一刻,不是只有她惊讶,连他自己都诧异。
她不满扁扁唇,可是,却也没有再吐出来。皱着眉,忍着苦样子,特别娇憨,像是撒娇一样,看起来像个孩子。
电话里,低吼是一个陌生声音。声音很大,连顾烟都听得清楚。
安姐不敢怠慢,忙从浴室里翻了吹风机出来,插上,“需要我替顾小姐吹吗?”
“嗯,这样就好多了。您注意点,吹一会儿得换个位置,吹久了就烫得疼。”安姐教他。
顾烟只得拿手胡乱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