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勾动着彼此心弦，暧昧得叫人屏息。

“你……怎么……会回来？”顾影从没有过这样经历，此刻氛围逼得她连呼吸仿佛都要停了。一句话，接连顿了两次才说得完整。

空气里，缭绕着一抹淡淡幽兰香，似她发香，又似体香。燕北贪恋吸口气，有些沉迷。

深沉双目，灼灼锁住了她。

这之前，从未想过，六年后有一天，他们还能彼此贴得这样近；不会想到，他还能闻到这熟悉气息……

依旧，让他觉得舒逸……

“……燕总？”他没说话，却让她越发觉得压迫，呼吸就像被锁了喉间一样。

这样距离，太危险，也真很不适合他们。

心头立刻乱成一团，她扭动了下身子，挣了挣手腕，“燕总，麻烦你先放开我……”

直到此刻，燕北似乎才猛然醒过神来。

眸色加深，拇指不自觉她手腕肌肤上缓缓摩挲。那感觉，细腻如绸缎，叫他不自觉想起六年前触感……

呼吸，不由得加重。空出另一只手忽然撑到她身侧。

她惊喘口气，澄澈双目惊疑不定凝着他。此刻已经适应了黑暗，燕北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眼底闪烁流光。

唇角挑起，他坏心俯首，凑近她，“这么紧张？”

嗓音，低沉、暗哑，像雨点一下一下敲打琴弦上。

顾影紧张得整个背脊都贴到了墙壁上，口干舌燥舔了舔唇，“你……不要再靠近我，拜托。”

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而且，有他，她莫名觉得安心。可是……

心里本能惶恐，还是让她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