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阿娇双手推着压她身上连铮,进出热火扯她干涩密道难受至极,他压着让她毫无动弹,第一次都没这次如此撕扯痛。而且他每次撞向她时,他那没有解开皮带扣就像刀背过境一样划向她肚子上白嫩皮肤,每次都让她止不住发出吃痛嘤嘤声。
入迷了连铮置若未闻,头埋莫阿娇脖颈间继续咬着让他刺眼红团,深入深出重重撞着她,几乎每次都用了全力。
莫阿娇私密处辣火无比,失去知觉时,连铮手从她腰上往上移抓住她胸前白玉团揉捏。玉白肌肤揉成嫩红,他颤着身体从她密道退出来,浊白液体喷了真皮沙发上。
连铮起身才察觉自己口中一股血腥味,和头偏着默默流泪莫阿娇脖颈处牙印丝丝血。
连铮站起来抽了张纸擦干净沾了白浊手,疼惜抚上自己莫阿娇脖颈上留下印记。沙发上躺着人因他触摸由默默流泪到啼哭出声,转身背对着他蜷缩沙发里。
“让我看看,严重话要打破伤风针。”连铮莫阿娇转过去后拉好自己裤子拉链,揽着她手臂强行把她抱起来坐到另一边干净沙发上。
继续抽了几张卫生纸擦她私密处,纸只打湿一点点,不怎么相信他蹲下去低着头看。红肿微张小口一点都没湿,心疼抚上去,热火一片。因为他手动作,莫阿娇抽泣着保护性并拢双腿,正好把他手夹住了。
连铮空着一只手抹着她脸上泪,轻声哄着:“我去给你弄个湿毛巾,松开让我手出来。”他被夹那只手没动,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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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铮拿着湿毛巾出来时,莫阿娇已经全副武装,红着眼坐沙发上看着他。
“今天是我错,把夫人弄疼了。”既然已经穿好了,连铮也不强求,刚刚肯定是给她吓着了。用湿毛巾擦着她哭花脸,“你电话打不通,我你家小区外等到凌晨1点钟。你说了我不能去你家,也不能给你家打电话,我担心了你一夜。”
“那你也不能……”刚刚哭完莫阿娇有些鼻塞,说话声音有些嘶,这句未完成话都用了她很大力。
“好了好了,不气了,我禽兽不如我该打。”连铮抓着她手拍打着他胸,另一只手抚着她脊背安抚她,他极少动怒,那团伪草莓今天是超出他忍耐范围了。
“痛不痛,让我再看看。我打电话叫谢翩送清凉膏回来。”见她闷着头不回答,他拿起桌上座机准备拨电话,莫阿娇急忙一把按住他手,求助式看着他。
因为莫阿娇靠近,连铮又仔细看了她脖子上牙印,把她抱腿上坐着,用湿毛巾轻轻擦着上面已经干了血渍。擦干净后把毛巾扔一边,嘴对着牙印吹气。
好一会儿莫阿娇才从刚刚茫然状态醒过来,下/身疼痛让她有些摸不清抱着她吹气男人了。“刚刚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头顶理直气壮质问让连铮驽着嘴吹气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对上她还有些红眼睛。
“你知道你刚刚行为法律上是什么定义吗?”莫阿娇越说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你罚我什么都行,别哭好吗?”连铮手抚她脸上想抹掉成线眼泪,哪知越抹越多。“是我气糊涂了,是我错。”想想连家未来大掌门人从小到大跟谁服过软,今天却搂着个哭梨花带雨女生挨声道歉。
“放我下来,我要去医院。”莫阿娇挣第一句让连铮松了些手,第二句又让他眼神暗了暗抱紧了:“不准去!”
“冯要伟一个人医院没人照顾是不行,你刚刚不是已经尝到了,他有碰我吗?”
看着莫阿娇笑勉强问他,连铮有些力不从心了,手慢慢松开。莫阿娇得到解脱马上从他腿上跳下来,忘了身/下刚经过事,脚沾地撑那里又扯痛了她“嘶”了一声。
也没看身后人表情,莫阿娇强撑着身体慢慢走到门口开门走出公寓,小区外拦了辆士离开了。
士开到有家药店路边停下来,莫阿娇付完钱直奔药店,买了些清凉膏、包扎伤口医用胶带和纱布,后还是强迫自己手拿了一盒事后避孕药。
出药店十步左右有个报亭,她买了瓶水,看到不远处有家酒店就进去了。
金碧辉煌酒店洗手间也很金碧辉煌,莫阿娇小格间挤了些清凉膏手上抹向私密处,稍微缓解了些胀痛。
下面涂好后才出盥洗处大镜子前,拿着剪刀剪纱布和胶带,把牙印盖住。剩下东西全部她出洗手间门时丢向门边垃圾桶,不带走一片云彩小步走了。
经过大堂沙发,腿间有些好转她转着头看了看这个酒店装潢,奢侈啊。视线从电梯移向前服务台时,熟悉两个人背影令她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