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手像抓心一样牵着他,连铮手伸下去放她私密处上,随着自己率动揉捏。紧致包围使他完全失了心智,身下就像一只疯狂狮子草原上驰骋,噬骨般感来临,身无防备释放进她花蕊里。
一股暖流从私密处流出,连铮抱着已不醒人事她站起来往浴室里走,没有退出来他这几步路中又战了起来,每走一步陷越深。
背靠瓷砖冰凉一下就把莫阿娇刺激醒了,明亮浴室内,连铮渴望脸近咫尺。突然从暗处转到明处,还没穿任何衣服,她不好意思把头偏到一边去不敢看他。
手抚着盘着自己腰白,用力往上一顶,“看着我,我要你……”
连铮她侧脸轻咬,待她把脸转过来时,擒上她唇挑着舌共缠。身下焦火早已被唤醒,深入浅出地不断抽/插。
两物相碰声音淹没水流声中,花洒喷下来温水经过两人身体流向地面,丝丝小血其中看他热血沸腾,插地深用力。
“嗯……连……嗯……”咬着下唇她发出娇声喘喘。
感受到腰上腿越夹越紧,闭着眼睛她低喃全身小颤栗,连铮眼睛发亮又重抱着她靠向墙壁,急速地撞击让两人相携到达顶峰。
也许是累极了,他帮她洗完澡擦干,她就靠着他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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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没有睡多久,莫阿娇醒了慢慢睁眼屋依然黑暗一片,她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
手撑着坐起来,下身火辣感扯她嘶了一声,掀开被子身上穿是连铮T恤。
慢慢起身下床,赤脚摸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这次是真天黑了。望着窗外夜,下午事又重回到她脑海里,心里有点乱。
“噔”,卧室吊灯被打开,转身看到卧室门口刚进来连铮,眼神马上移向地面。
“醒了出来吃点东西吧。”连铮把床边拖鞋放她脚边,蹲下身抬着她脚给她穿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莫阿娇低着头轻轻摇,还是不好意思看他。
连铮笑了,牵起她手放嘴边吻了一下,带着她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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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客厅,“让我等好苦啊!”客厅沙发上坐着谢翩把抽了半截烟灭掉,蹦跳着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他端出一碗卖相超好长寿面,谄媚地放莫阿娇前面茶几上,“科代表仙福有享,寿与天齐。”
莫
阿娇满脸黑线,无语看着谢翩,不过他某些方面确实很韦小宝。
“慢用,小退了。”谢翩说着还学太监拍了两下袖子,倒退几步转身回卧室了。
面卖相再好,莫阿娇也有些为难,她问坐旁边连铮:“我没怎么饿呢,你饿了话就把这吃了吧。”
天作怪,她刚说完,肚子跟着咕咕叫了一声。
连铮微翘嘴角因为这个声音幅度越来越大,笑出声来。
“喂,有那么好笑吗?”莫阿娇红着脸摸着肚子。
“吃两口吧,谢翩煮很不错。”连铮把碗移到自己面前,用筷子卷了些,抬手喂到她嘴边。
入口,筋道弹性有味,真很不错。
“谢翩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男生做饭怎么会这么好吃?”莫阿娇边享受着连铮“伺候”边问。
“遗传学,他爸做饭有一手。”连铮卷着面回答。
“他家B市是开餐馆吗?你去话是不是可以优惠?”
“谢叔是我外公厨师。”连铮抽了张纸擦她嘴边留下汤。
“噢,难怪。那你爸爸是做什么啊?”
“不知道,我出生那年他死了。”连铮放下筷子,说很平静。
但是看似平淡一句话深深戳中了莫阿娇心,不是因为他跟冯要伟有相似失去亲人秘密,而是他那个“死”字。不是“去世”、“过世”,而是“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还吃吗?”连铮打断了她后面话,指着碗里面。
莫阿娇摇头,他就端着碗放进厨房了。她看着他背影有些难过,他刚刚明显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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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爸妈发现自己外面过夜,莫阿娇第二天早早就叫连铮送她回家。待他坐士驶离街角,她就马上拦着另一辆士报了个离家很远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再转头回家。
莫父莫母和阿衍下午才到家,吃完饭后,莫阿娇帮忙收拾着碗筷,进厨房站莫母身后陪她洗碗。
莫母背也没有以前挺了,耳边鬓发还冒了些银白,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