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安然冷静语气让他几乎是一把火烧了起来,她心中,他就是这样一个轻浮又爱玩形象吗,自己所做努力好像全都白费一样,任泽语气极了之后不怒反笑,勾着嘴角讽刺地回道:“是啊,没错,我就是做这种事。”
安然原本只是试探性问问,结果反而得到了这样答案,她生气地瞪着他,声音不自觉有些高,“你忘了自己说过话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开口,果然是小鬼,只会空口说却不会为说出话做实际行动!”
“你!”任泽语讨厌一点就是安然一直将她当男孩来看待。他恶狠狠地皱着眉,心里生出了一个古怪念头,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真正意识到自己是男人,就这么想时候,手里动作已经毫不犹豫地做出了。
他将安然压墙上,原本只会做出温柔试探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几乎是粗暴地直接推高她内衣,用力地揉捏着她胸部。
就算竭能力温柔地对待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直接依照自己想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任泽语凶狠地吻上安然嘴唇,舌尖蛮横地伸入她嘴中,强迫她与他一起纠缠着。手指恶意地玩弄着她乳|尖,她微微发颤反应让他加兴奋,另一只手早就伸入她下|身,弯起手指探入他一直都想插入地方。
“恩……”安然瞬间瞪大了黑眸。不行,不要念头一直脑中盘旋,她气愤地拍打着他后背,比起生气愤怒,实际上她加难过。
粗长手指一下子刺进,只要一感受到那紧致,他就情不自禁闷哼出声。任泽语单手托起她身体,嘴里含住她乳|尖,用舌头不停撩拨吮吸着。
安然背靠着墙壁,身体一阵酥麻,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心里颤抖也没有减弱半分,她呻|吟着说道:“你就是想我和做|爱而已,是不是,之前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把我骗上床吗。”
任泽语动作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眼安然,她微红着脸用一种难堪语气说着。一瞬间,挫败感陡然升起,他嘴角划出苦笑,将她放下来。
无论怎么做,好像都得不到认同。
任泽语自暴自弃般地说道:“没错,我就是想和你做|爱!因为喜欢你,我才尊重你选择,现我发现这些根本都没什么关系。我甚至为了让你高兴,还准备了……”
他愣了一下,像是觉得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就往窗外扔去。任泽语抓了下头发,就这么离开了。
安然留原地呆滞了会,准备了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乱七八糟猜想又都塞进了脑中,难道说自己又说过分了?她将衣服扯好,朝窗外看了看,任泽语到底想要做什么呢。安然走到外面树丛,就算昏暗路灯下也很容易就发现一个包装精美盒子静静地躺那里。
她伸手捡了起来,打开瞬间,不自觉地睁大眼睛。管对于时尚方面不是很了解,但女生天生爱美个性让她也会关注一些讯息,盒子里面是一个品牌季度款项链,铺天盖地广告之下价格当然也不是学生承受起。
虽然任泽语家里有钱,但看他样子好像并没有花家里钱,不然也不会有时候对着杂志上款球鞋哀叹自己零用钱不够了。
安然眨了下眼睛,才发现眼睛有点发酸,她当然想明白了他做什么,他想用他大努力来维持这段感情,不希望作为男孩,而是想像一个男人一样付出他所有。她这才觉得,对方不知不觉中早就处于付出那一方,明明年纪比她小,却已经有了这样担当。
手指不自觉捏紧了盒子,安然转身往楼上任泽语房间走去,到后来索性跑动了起来。她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入。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些微弱光线,任泽语就盘腿坐地板上,前面摆放着烟盒,他又抽烟了。
“说了不能抽烟……”安然沙哑着声音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口说这句,任泽语没回应她。
安然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脖子,她将脸埋了他后面。
两人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任泽语把烟熄掉,侧头看了下她闭着眼睛,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微弱得抖动睫毛,这一瞬间,好像什么难听责难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安然闷闷地开口道。
“恩……”任泽语拖长了音应了一声,并不是不想和好,不过这样过程实是累人,一次两次就算了,但是安然好像始终对他没有信心,他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我看到了,这是你要送我吗?”
安然坐到他身边,拉起他手,将盒子重放他手里,“你去打工了?所以这些天都这么忙这么累吗。”
他无声沉默就像是回答她。
“安然,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去打工吗,因为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能够担负起来,不是依靠家里,也不是依靠你。如果我们出去约会,还用你钱,会让我觉得自己不知道做什么,那样子太丢脸了。”任泽语窘迫地说道。
安然从来没想那么远,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会是感情受害方,可能会被年轻女孩子所取代,却从来没想到任泽语也会有他不安。他难过是他心理上那一关,即使是有点大男子主义,认为男人该包揽一切,她也突然觉得非常感动。
她点了点头,眼眶中忍不住酝起湿意,哑着声音回道:“谢谢你,礼物再送一次吧,之前那次竟然就这么丢出窗外了。”
任泽语打开盒子,里面放着项链是他近一段时间打工所得,他还回忆得起自己兴高采烈将它买下来,想看到安然兴奋喜悦表情心情。他拿起项链,替她戴上,要像个成熟男人一样问她,“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