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微微点头,便走了过去,给另五人也上了茶,另五人看着老大的礼数,也给秀儿致谢,秀儿把茶放在他们的桌几上,留了个未留头的小丫鬟伺候,就退下了。
韩昭旭该是把赵厚昕泼醒的,赵厚昕出来,衣服换过了,半额头发都是湿的,倒是没有原来忧郁了,和韩昭旭勾肩搭背的出来,还对思伽拱手赔礼,复又坐下,一去两刻多种,菜凉了许多,好多盘撤下去,换新出锅热腾腾的送来,其中,少不了再炒了盘野菜。
赵厚昕坐下,吃了几口菜,看到琴案还摆着,神色暗了暗,让人都收拾下去,还特意传话出去,让李庆谊六个吃饭吧。弹琵琶的那位,叫李庆谊,父亲是王府的典乐,负责管理培养王府的乐工。
没有曲乐,赵厚昕看着心情挺好的,道:“我们快有一年没好好聚聚了,我大婚你们都不在,我听到你要来庄子,还写了帖子让浩然过来玩。哎,他现在是抱上儿子了,不理我们这帮兄弟了。”
“出生,洗三,满月,他当父亲的都错过了,追悔着呢,要里里外外亲自打点再办个双满月,过几天帖子发出来了,到时候你接着就是了,住这些天也够了,要不我们两家一块回去吧。你不看在别人面上,就看在浩然儿子面上吧。”在赵厚昕面前,韩昭旭就觉得自己特鸡婆,可惜受人之托,来庄子前,景王世子打过招呼,让看见他儿子,劝一劝他回王府。
赵厚昕垂了垂头,没拒绝,没答应,拖字诀,到时候再看,又怀着极大的热情,听着韩昭旭说平马匪的事迹,北地的风情和辽地的风光,一脸羡慕。宗室看着尊贵,其实,约束及其严格,还不及公侯之子自由。赵厚昕这样的,没有皇帝下诏,是不能出京城的,就算将来回到封地兖州,没有特旨,也不能出兖州,哪儿及韩昭旭,把大梁都跑了一遍了。
等吃饱喝足,赵厚昕还是意犹未尽,不急着回去,问了大家意见,准备了赌桌,四个人,当然是玩牌九痛快,夫妻对坐,男女双打。这时候,赵厚昕笑指着韩昭旭给姜氏敲警钟,你上家这位,吃喝嫖赌,就赌技还不错,你注意点,别太扯我后腿。
原来,思伽暗暗对赵厚昕有点意见,出门的照顾,行为的疯狂,酒桌上的风度,对话的语气,对姜氏太轻慢了,后来才渐渐感觉,他的确没把姜氏当妻子,他把姜氏当兄弟看,和她相处不是随便,是随性。或许,虽不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也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彼此原来就是朋友,你定要凑过来和我过日子,我必须要有个妻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就凑合着过吧。
和男人比赌技,就像和男人比体力一样,女人天生输一筹。记牌,算牌,思伽心眼神全部动起来,在女人堆里,算二流高手,在两个男人面前,就不堪一击,好在姜氏也是如此,所以,都是妻子失守,丈夫兜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质疑我为什么要加这样的别扭的感情在里面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爱一个人 是要爱得很卑微,底到尘埃里去 还是要保持一些尊严呢?
你们忽视性别 从一个人爱一个人思考为了和爱人的长相守 能放弃所有的尊严吗?
古代没有二奶的说法 但是有这个概念 不然 偷人 骚狐狸精这种词语也不会出现
赵不结婚 孟就能和赵当恋人赵结婚了孟就不给赵当情人了
这是一种选择
《新月格格》里新月为了爱情 放弃尊贵的身份 所有的尊严 给努达海当小妾也是一种选择不知道读者是怎么理解的
不过新月最后殉情了还是很解气的毕竟 人都怕死 能为爱殉情的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