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格抬手摆正她的脸,她顺从地面向他,却依旧垂着眼皮不看他,他弯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小长方体,关小珺下意识看了一眼,正看到他按下长方体一侧的开关,黑色的光滑表面便微微震动起来。
原格眯着眼后撤身子,从她的小腹滑到了大腿,她紧张地盯着他,他低下头将那东西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推着,少女*的地方暴露无遗,黑色平滑的表面贴合着她的肌肤,带起一丝丝震动的酥麻,她感觉私/处有什么在平面过后一点点消失,这、这是刮胡刀啊!该说真是先进吗,没有刀面都可以剃掉东西,还设计的那么漂亮,如果不是用在她身上的话她一定会赞的!
“你想做什么!”关小珺惊恐地瞪着他,原格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眼,枪口从她的额头转到她的腹部,她看着贴在肚脐处的枪目光呆滞地闭上了嘴。
原格从制服裤子口袋取出一条手帕,分开少女的双腿,将手帕垫在她的大腿内侧,枪口抵着的地方使得少女完全不敢反抗,他畅通无阻地将震动的刮胡刀送到了她私/处的凸起那里,陌生的异样触感一传来便让关小珺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她仰着下巴蜷缩在床头,看着天花板的双眼毫无焦距,她的脸很白,她浑身都很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空虚,冰冷,黑暗而阴郁,复杂的情绪越积越深,关小珺舒展双腿紧紧交织在一起,痛苦地在柔软的丝被中挣扎,她白色的过去被他赋上了暧昧的色彩,他拥有尽情涂抹她的权利。
原来激情和疯狂真的可以让人丧失理智,真实和虚妄、矜持与放荡、坦诚跟无耻只有一步之遥。
她茫然地垂眼望向原格,他面无表情地做着羞耻的事情,就仿佛跟无法自控的她处于两个世界,未免显得有些太淡定了。他敞开的黑色衬衫衬得他肌肤雪白,他的裤子失去了皮带的束缚有些松散,她在那漂亮的田字周围的人鱼线之间看见了一只黑色的双头鹰。
非常绝妙的刺青,细腻精致栩栩如生,可惜它的主人没有人性。
原格根本不在乎关小珺如何,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关小珺被他折腾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张牙舞爪却毫无力气,虽然极度不愿意承认,但她却还是被他搞得快要……
是的,快要,就“快要”的时候,原格忽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利落地从她身上离开下床,丢掉手上的黑色刮胡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面带微笑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黑色的衬衫一角被他带起的风拂起漂亮的弧度,他喜欢这个颜色,耐脏,而且方便。
关小珺在傍晚昏黄的阳光下有些茫然地望着原格消失的地方,沉默良久,狠狠地咬牙咒骂道:“原格你他妈变态!!!!”
这个春天的傍晚像冬天的树叶一样凋零着,不知名的树上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着新芽,她的眼前仿佛还看得见它们冬天时的模样,春天给她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但远没有原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