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珠儿心惊赶忙伸手捂住她嘴巴:“我小祖宗,你可小声,你就不怕被别人听到吗,隔墙有耳。舒虺璩丣”
夏侯珍玉冷哼一声:“她做了那么缺德事情,我为什么不能说。”
“嘘,我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难保外面隔墙有耳,你要小心才行啊。”欧阳珠儿眉心紧紧蹙起:“你要知道,想要报仇不是用嘴说,是要用行动来完成。你要记住,咬人够不叫,你什么时候看到皇后乱招摇来着?我们越是会叫,就越是会暴露自己目标,珍玉,你若真想为你母亲报仇,是用心,不是用嘴。”
夏侯珍玉紧紧握起拳头:“我要皇后她死。”
欧阳珠儿头:“她必须死,她若不死话,我们便没有活路,这是一场生死游戏。嫦”
夏侯珍玉抬眼坚定看向欧阳珠儿:“珠儿,你一定要帮我。”
欧阳珠儿头:“咱们是互相帮助才是,珍玉,有些事情仅凭一己之力是完不成,我很高兴这条路上,有你这样一个帮手,我觉得我们配合真很好,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天衣无缝了。”
夏侯珍玉邪魅扬唇:“我们可能算是完美邪恶搭档吧,连皇后娘娘都敢暗中算计,咱们两个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肉”
“是皇后娘娘变态先,也不能怪我们算计她,都说官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今是皇后娘娘恶贯满盈,她逼迫我们造反,我们又如何能够不反抗她呢?我们暗中算计她,也算是对她留情面了,若是我们不留情面话,早就揭穿她邪恶面孔了。
当她绵羊皮包不住她狼子野心时,那她就会被别野心勃勃人给四面夹击,到那时候,她也就只剩下与敌人周旋时间了,哪有精力来对付我们呢?”
“珠儿,有时候你可真敢想。”
“这样不好吗?”欧阳珠儿耸肩笑,她倒是很喜欢这样坦率自己。
“好,这样当然好,我觉得现如今我正慢慢学着向你靠拢呢。”夏侯珍玉想起今天自己作为,也低头笑了起来。
“向我靠拢?”欧阳珠儿吃惊:“今天除了偷图,你还做什么大事儿?”
“我今天还做了一件对我来说本是绝对不能去做事情,我把古希兰给算计了。”夏侯珍玉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欧阳珠儿,将自己今天发生事情讲给欧阳珠儿听。
欧阳珠儿听罢后竟哈哈笑了起来:“你还说你越来越向我靠拢呢,我看应该是你越来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对呢。”
“这我倒不敢当,不过呢,我今日还发现了一个道理,人不是从小就聪明有主意,有时候急中生智也可以开发出自己隐藏内心中力量。
就像是我今天想将目标转移到古希兰身上办法,我觉得这方法不仅实用,还能够反映出我内心邪恶程度。
这种方法我以前也能想到,但是我却绝对不可能敢真这样做,毕竟陷害一个无辜人是需要勇气。我觉得我今天真是比以往自己迈出了很大一步,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开端和进步。”夏侯珍玉说着欧阳珠儿面前帮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无辜人,你看这个古希兰哪里像是无辜人了,她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小人提示标志,只是因为她那张柔弱可怜脸给她提供了一张很好变色龙外衣,让我们很难察觉出她心中真实想法罢了。我是看不上这种人了,背叛了别人还敢再回来装柔弱,这算是什么呀,当别人都是傻子呢。”欧阳珠儿说着也已经一脸义愤填膺。
夏侯珍玉噗嗤一笑:“我看你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差不多呢,你是因为以前阿戟和古希兰一段旧情吃醋了吧。”
欧阳珠儿挑眉:“我若说我没有吃醋你肯定也不相信,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啊,我相公被他前女友给***扰,我这个现任老婆若是没有任何反应那才是不对劲呢。
重要是,我相公这个前女友还是个非常典型两面三刀两面派,她若真只是回来找阿戟求复合,我也就忍了,关键是你看她啊,明明就是有目,偏偏还那里装来装去,老娘我一向急性子,看不上这种小人。”
“行了行了,别喊了,看你一提古希兰就火大样子,我都想笑了,你该知足了,阿戟心如今已经被你收买了,他可是一心一意维护你呢。”
“那又有什么用,你难道不知道吗,每个男人心中永远都会藏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他没有得到初恋,如今古希兰偏偏就是他那个没有得到初恋,不管他怎么维护我,可古希兰却会一直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这是我怎么都无法改变事实。”欧阳珠儿叹口气:“这事实我其实并不想接受。”
“什么两个女人啊,你也想太多了吧,说不定阿戟不是你想那样呢。”
“如果不是这样话,他为何总是会维护那个女人?若真没有情分话,那古希兰会变成什么样子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兰儿,你可别骗我了,我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这道理我还是懂。”欧阳珠儿冷哼一声:“我只是替阿戟不值,他感情是给了一个怎样女人呢,这个女人不止一次伤害他,背叛他,他干嘛还要管这个女人死活,我实是看不下去了,哎,算了,不跟你说这许多了,说了你也是不懂。”
夏侯珍玉叹气垂目:“我是不懂,若是懂话,当年我便会明白花遥为何不喜欢我了。”
欧阳珠儿嘴角一抽搐,她刚才说什么了,怎么让这大小姐忽然变垂头丧气了呢?“玉儿,我刚才话没有别意思,你别往你自己身上揽啊。”
“我知道你没有别意思,我不是因为你才不高兴,我是自己忽然想太多了,想起了往事而已。”
“你呀,花遥这家伙有什么好,干嘛喜欢上他呢,他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居家必备品。”欧阳珠儿说着弩了弩嘴:“而且,你若真嫁给他话,想必也会每日因为他个性而与他争吵,那到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懂,花遥不是一个我能够束缚住女人,因为他根本就不适合我,以前时候我也很讨厌古希兰,就因为那时候古希兰能够光明正大每日都跟着夏侯戟和花遥人群中四处招摇,但是我却不行,因为我每次跟花遥一起我们都会吵架,吵不可开交,就活像一对冤家。
花遥也只有跟古希兰一起时候,才会比较像是一个谦谦君子,那时候我真很讨厌古希兰,心想着她已经有了阿戟了,为什么却还是总让花遥为她鞍前马后,可后来想想,可能是人和人之间相处方式不同,花遥觉得与我相处就该吵吵嚷嚷中度过,因为我不值得他珍惜,可是古希兰对他来说却像是一直璞玉,是他该好好珍惜好朋友吧。”
欧阳珠儿扬唇一笑:“看你这感触良多样子,闹了半天,你也讨厌古希兰啊,这么一看,咱们两个人可算是第二同盟了。”
“什么第二同盟?”
“讨厌古希兰同盟呗。”欧阳珠儿耸肩笑了起来,夏侯珍玉一听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还真是这样呢,你就别这里跟我乱哈拉了,你赶紧去把画画完,我们不能这样耽误太多时间,会被人怀疑。”
欧阳珠儿认可了头:“知道了,你坐会儿吧,别想太多,我们目标一致,那个老妖婆,我跟你一起处理。”
夏侯珍玉感恩头,“好。”
夏侯珍玉侧坐圆凳中,看着欧阳珠儿弯身用很怪异握笔姿势临摹十宫图,她抿唇笑了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与欧阳珠儿成为好朋友呢。
夏侯戟这些日子以来与夏侯覃走很近,两人还经常相约一起去喝个小酒,兄弟俩人有一致目标,但是两人相处时候却还是都格外小心翼翼。
他们只是暂时同盟,处理掉夏侯耀之后,他们依然还会是敌人,这件事儿,其实两人全都心知肚明,不过表面上,他们还是要暂时将这件事儿给全部忘记。
两人谈完时候夜也已经很深了,夏侯戟人才刚回到王府门口,就被管家给惊呼着请进了门:“王爷,大事不好了,王妃与玉公主吵起来了,王妃扯着玉公主领子将玉公主给拉进了挽袖轩,到现王妃还没有出来呢。”
“什么?”夏侯戟本来喝了不少酒,头还有些晕,这会儿被管家一咋呼,他倒是完全清醒了:“玉公主怎么会来咱们王府?”刚才跟夏侯覃喝酒时候,夏侯覃明明是说玉公主去了覃王府呀?这俩冤家凑到一起,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呢。
“奴才也不知道,覃王府跟来了两个护卫,他们说玉公主是一边说着要进来报仇,一边撩着袖子冲进来。”
“什么时候事情?”
“足有四个时辰了,王爷您前脚刚出去赴约,玉公主后脚就进来了。”
夏侯戟叹口气,脚步也已经开始往挽袖轩方向步移去,“若是挽袖轩话,有流苏这小丫头,应该也不至于会出什么大事儿,这孩子聪明,应该会拦住珠儿。”
“可头疼是,流苏姑娘从下午奉王妃命令出去办事儿,到现还没回来呢。”管家叹气,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儿,他怕是要比前任管家还倒霉呢。
夏侯戟果真回头瞪了她一眼:“这么大事儿,你怎么不派人去通知我。”
“奴才派人去了,跟您一起出门办事大哥说,您正里面谈大事,不许我们打扰。”
“那你怎么也不进去看看挽袖轩情况。”夏侯戟了那个哼一声,这算是什么理由。
“王妃说,谁若是敢再靠近挽袖轩一步,就收拾我们祖宗十八代。”
夏侯戟无语摇头,这倒是真像珠儿会说话。
他起步跑了起来,来到挽袖轩时候,房间里正安静没有一声音,他疑惑了一下,难不成是打完了?还是两人都晕了?
这么一想,他赶忙伸手敲门:“珠儿。”
欧阳珠儿一愣,她这就只剩几笔了,阿戟怎么回来这么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