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微微地敛合起来,里面眸光,迎接车窗射进来光色时,充满了复杂意味。
……
蔓蔓并不是不知道纵火人是谁,然而,这个事,她和杜宇是心照不宣,没有对初夏讲。担心初夏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当初,雷文斌被判刑前,初夏曾经给审判长投过一封信,称这种败类不除不杀鸡儆猴,文艺界将蒙受损失远不止于此。信上附有若干文艺界人士联名支持。
初夏是那种性子,惩恶扬善,说干就干,女侠风范。
获人赞赏同时,容易得罪人。
对此事闭紧口风,并不意味蔓蔓没有把这个事放心里头琢磨。眼下画廊事处理完后,她要加紧开饭馆。安全方面事情不能不考虑内。
犹豫着,要找谁商量时候。老公一封情书解决了这个难题。
笔迹向来潇洒不拘蒋大少,给老婆书写这第二封信,充满了一种正经浪漫。
“蔓蔓:
每天学会如何去做好你老公,已经成为我每天必经课程并且渴望求得进展和结果科目。我学艺未精时候,现,上天又给了我一个考题,怎么去做好一个爸爸。
我承认我忐忑,我不安,却是,随之心中涌起有一种自豪感,使命感,不负荣辱干劲。”
蔓蔓看到这,囧:老公当是写上战场之前宣言吗?
紧看蒋大少接下来写:“蔓蔓,我想成为你避风港,你海湾。但是,我是个军人,不能天天你身边。所以,我希望我自己有双千里眼,不仅能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一眼看到你,而且能看到你希望有什么,喜欢有什么,渴望有什么。
老婆愿望,我做老公,希望能帮老婆达成。
因为我和你一样,认为两夫妻做同一件事时候,是幸福。
上天给了我们孩子,不就是要让我们努力地去做好同一件事吗?”
读到这里,逐字地读,老公写每一个字都打到了她心底里面去了。
蔓蔓对老公忽然钦佩之极:你说蒋大少前面虽然写有些像公文化形式,却是后面笔锋一转,写进她内心里困惑去了。整封信充满了正经和严肃气氛,同时不乏蒋大少固有风趣。饶是逗她蔓蔓一笑时,把她心再给绕进去了。
有了孩子,是上天给他们夫妇考验,考验是不是能情比金坚,能同心同德,去为孩子做好每一件事。
老公这话说一都没有错。
所以,无论他们夫妇今后各自有什么事,他们都不能忘记会影响他们婚姻,考验标准就于孩子。
舔了舔笔尖,蔓蔓给老公写回信是:
“阿衍:
我爱孩子,想生下它,想好好抚育它,想做他好妈妈。但我知道,只有妈妈孩子是不够。孩子希望有一块疼它妈妈和爸爸。
阿衍你说话都是对。相对而言,我不是个好妈妈,但你绝对会是个好爸爸。
这上,我这个小媳妇愿意听老公指示,当一个好妈妈。
今晚你不要睡客厅了,睡我旁边听我和孩子心里话,好吗?”
接到老婆这封当天回信,蒋衍拿指头挠破脑袋了。
晚上,当老公要抱枕头出客厅时,蔓蔓拉下老公袖口:“没有看到信吗?”
这可不能让老婆误会了,蒋衍囧囧有神地说:“我怕把你和孩子伤到——”
蔓蔓囧:原来老公是这缘故,她还以为老公是恼了她没有和他商量开饭馆事。
“我中间隔条被子,不会有事。”蔓蔓小媳妇心力为老公设置放火装置。
“你老公是军人,有火线超越本能。”蒋衍对自己控制力没有把握。
主要是对于他们这对年轻夫妇来说,做老公,从不抑制对老婆**。对老婆纵欲纵惯了,一刹那要完全收回来不是件容易事。
“我问问我哥有什么办法。”蔓蔓小媳妇,这会儿想起了君爷。
谁让她很记得,当初他们洞房第一天时,君爷信誓旦旦要教老公“开车技术”。
“别!”蒋衍慌忙举起手媳妇面前一摇。
“怎么了?”月牙儿眼眯眯,其实,对于君爷怎么教老公“开车技术”这一回事一直心里头很感兴趣地保留着。
蔓蔓小媳妇,实际上,是个不厚道妞。
关上房门蒋衍,可谓家丑不能外扬。当然,扬不是蒋大少自己,蒋大少认为怕扬出去是君爷事儿。
对媳妇说:“你知道他标准是多长时间做一次吗?”
夫妻两人窝房间里不厚道地兴致勃勃讨论起老大哥性趣问题,完全把君爷听到或许会吐血场景抛到了后脑勺。
“不知道。”一面摇头,一面月牙儿眼露出前所未有兴致。
“一周两次,说是科学。但他说一周两次,说是普通男人。是军人,一周几次很正常。”
蔓蔓越听越兴奋了:这么说,冰山爷早与未婚妻做了?
“我和你一样,问了他这个问题。”能做成夫妻,从某方面来说,确有百分之九十九相像。
“他怎么答?”听到兴奋时,蔓蔓小媳妇脑袋全贴到老公胸口上了。
没法,光是听这种事,尤其是听一个郁闷男怎么做这种事,能很可怕地挑动起人家做这种事神经。
做老公同感手心脚心火燎火燎,是被燃起了火苗儿,手指头开始不自觉地往媳妇衣服上撩钮扣了,证实了他之前坦白,军人善于超越火线:“他虽然避而不答,但是我看得出来,他肯定做过了,而且很小年纪时候就做过了。”
“我也觉得是。”蔓蔓小媳妇很配合老公说,“你都听他说了,说接生孩子完全没有问题。他那张对白露姐姐冰着脸,绝对是表象。他是那种突然火山喷发。”
老婆话越说越让自己兴奋了,听见火山喷发时候,唇真喷出了火花儿,干得要死,赶紧往老婆唇上一贴,使劲儿咬了起来。
导火线一触即燃。此刻,一声煞风景门铃,简直是要人命了。
门铃一声接一声,被迫着刚想拉下裤裆蒋大少只好再提上裤子,差儿想拔出枪把按门铃人毙了。
门一开,门口立着那张冰颜,如一桶从北极愈来水,将对方从头到脚火苗儿灭得干干净净。
冰眸妹婿那没有拉上裤链裆处一扫,似是早有所料,不然不会选择第二个晚上,再来突击检查。
“你洗澡?”
君爷给出借口先挡了蒋衍口。
“不,我是刚上洗手间。”忙先把裤链拉上,给大舅子开门。
蔓蔓这会儿房间里整理好衣服出来了,看到那张冷脸,可能是忽然想起自己和老公房间嚼舌根,差儿咬了自己舌头。
“你也刚洗完澡?”
对君爷那双x光眼来说,再怎么从衣服上掩饰,都没法掩饰脸上唇上留下激情和余红。
蔓蔓小媳妇和老公立马一对上眼:瞧吧,没错吧,这男人肯定是和女人做过了。不然经验怎么会这么老道。
见他们夫妻眉来眼去,明显对这事儿意识都不够,君爷嘭一掌打到桌子上:“你们以为我之前和你们说话都是开玩笑吗?!”
夫妻两人被冰山喷醒了。
“今晚这事有我错,我保证下次不再犯。”是男人,有错就改。
蔓蔓小媳妇却不想让老公因这个事和自己疏远了,天天睡客厅,说:“你误会了,我们是讨论我开饭馆问题。”
反正,这事儿,她是今晚要和老公商谈,要和老公一块去经营幸福事儿。只不过正题没有开始,被君爷同志事儿先挑起了其它兴趣。
说到底,始作俑者是你君爷。